「妈的!可惜那东西了。」低声咒骂一句,他偏偏倒倒的消失在巷子中。
曾遁杀了一个人,四周的居民再不敢靠近那幢房子,但当爆炸起时,他们再也坐不住了。从各幢屋子里,心惊胆战的人们涌出,议论纷纷的向这边张望,但冲天而起的火球阻止了人们的靠近,他们只能无奈的看着火势蔓延。
不多时,接到报警姗姗来迟的警车顺着狭小的通路呼啸驶来,再不一会儿,消防车也陆续抵达,围观的人群纷纷向员警讲述刚才疯狂的一幕,现场人来人往乱成一团,反没多少人再注意那幢几成废墟的屋子。
谁也没有看到,在炸毁的屋子左边十余米开外一幢没人的房子内,徐东卓虚弱的缩在墙角,死死摀住头疼欲裂的脑袋。尽管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发狂,但他仍紧咬牙关没有出声,手里还死死拽着那盒血清。
「唔啊啊……」外界的喧哗就像远在几千里外,听在徐东卓耳内逐渐变成混沌模糊的一团,再分不清是什么声音。他死命摀着渗血的额头蜷缩在地,几乎用尽所有意志来抵抗这让人发疯的疼痛。
好疼啊混蛋!为什么这么难以忍受?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原来突破的代价就是这样……在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慢慢向门口爬去。
不行,得立刻回到总部,雷禅和任漠羽还等着血清,我答应过悦慈……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遮挡伤口血迹的徐东卓,在几名赶去看热闹的人惊讶的目光中,跌跌撞撞的冲出屋子,向一旁的小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