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瑟突然从妙韵的怀里冒了出来,并十分不满地喵呜了一声,它愤慨地表示,秒杀贱人这种活儿,它其实也是可以干的,而且还能比妙韵干得更好。
妙韵一把将它推入怀中,“别动,没见人正忙着呢?接下来,我们是要进去?”后一句,她显然是对步惊凰说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对于小姐要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吃相府的用相府的,她表示没意见,但是要她住在这前不见人后不见鬼的破院子里,打死她都不愿意,这里一看就知道是荒废多年没有打扫修理过的,看那狗洞和断缺的墙壁,莫说贼不想进来,就是连猪看见了也不会过来瞧一眼的。这相府的大小姐是有多倒霉啊混成这样?
“喵呜——”九瑟再度钻出了妙韵的怀抱,想到即将入住这样的一个破地方会面临怎样的凄凉境地,它的心情就很不美丽,所以就算打死它也要爬出来表达一下它的不满。
步惊凰摸摸它的脑袋,“放心,面包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
“可是咱们不是……”妙韵还是不太放心,相府的银子不是被她偷光了吗?相府现在没动静,只是还没发现而已。
步惊凰只听见她前半句就立即掐断,她扭头左右看看,十分谨慎道,“嘘——隔墙有耳!”
“哦,那我们以后吃什么?”鉴于可能真的是“隔墙有耳”,妙韵很小声地贴着步惊凰的耳朵又问了一句。
要是小姐做回自己还要过苦日子,倒不如继续跟她浪迹天涯呢!
“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也许会更好!放心,我老爹很有钱的!”步惊凰掏掏耳朵,给她一个“你该去看医生了”的眼神,潇洒了跨进了“自己的”屋子。对于那些蹲茅坑的人,她表示,没有一定的时间,那些人是不敢轻易出来的。
至于那“一定的时间”是多长时间,以及“不敢轻易出来”是怎么个解释法,恐怕就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真相了。
楚长歌立在原先九瑟和妙韵撒花的地方,玄色锦衣长袍随风飞舞出一道亮丽的景色,玉冠楚楚,那风流一缕黑丝飘荡出别样的风姿,煞是迷人。
飞狐站在他的身后,不禁吞了吞口水。男人之中,能长成倾世之姿的,大抵也就这一位了,国色天香,媚眼天成,哪怕是像现在如此这般紧紧皱着眉头,姿色也不减分毫。饶是他一个大男人,经不住主子长年累月的美**惑。他擦擦嘴角,直到口水擦干了,才上前一步嗲声道,“主子爷,奴家查过了,那个东西,有解药!”
从步惊凰手里出来的东西,他不相信这只是普通泻药,而且,哪有泻药的药效这么变态的?又是放屁又是拉的,万一迟一步抢到茅坑,就得拉裤裆里了,可关键好容易抢到茅坑想畅快地拉一拉了,却拉不出来,他以为泻药药效就此歇菜,欣喜出了茅坑,那该死的腚疼的感觉又上来了,所以不得不重新蹲回茅坑里,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美人魅惑的凤眸一凌,浓密长卷的睫毛如高飞掠起的雏凤双翅般轻扇,扇出一簇簇欲将人剥皮抽骨似的火刀。
主子爷的眼神杀伤力太强了!飞狐被他那妩媚的眼神瞪的浑身欲火顿起,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忙低头上前,将从步惊凰处顺来的解药呈到主子跟前,讨好道,“一次一包,马上止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