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诸葛有我发现孙里,孙里已经遍地凌伤,满地的尸体,印证了一场血腥的厮杀,“主公伤势如何?”
“主公失血过多,必须尽快治疗。”
退回樊城,诸葛有我等人,并没有参加糜子画的庆功大宴,与喧闹的太守府相比,许志远的私人府邸略显冷清,“可恶,糜子画竟然对主公不闻不问。”
许志远看着孙里手下愤愤不平,不由的看向诸葛有我,“如今主公身受重伤,尔等还想雪上加霜不成?”
当下局势,孙里与诸葛有我都身受重伤,为今之计,只能寄于糜子画门下,“许太守,某有一事相求,还望许太守代劳。”
诸葛有我说的严肃,许志远不敢推辞,樊城始终是许志远的大本营,虽然隶属蒯家,但许志远经营多年,很快就为糜子画安定了樊城。
获取糜子画的信任,许志远也成功的保住了孙里的兵权,在糜子画眼里,昏迷不醒的孙里,与残缺不全诸葛有我,已经不足为据,加上杨林近日多次催促,糜子画也不好再坐山观虎。
“志远,有孙将军辅佐,樊城也将无忧。”
许志远的投诚,就算糜子画不放心也毫无办法,襄阳已经迫在眉睫,襄阳始终是糜家大本营,若蔡卓夺取襄阳,到时该如何抉择,也很难说。
李风散布的消息是,蔡家与蒯家暗通鲜卑,虽然贾士谋提前销毁了蒯家许多证据,但在许志远的帮助下,蒯家已经很难翻身。
“家主,樊城传来消息。”
堰城马家府邸,马忠与李风对坐饮茶,贺绍收到飞回的信鸽,立即为李风送来。
“噢?李主事,看来樊城的局势已经稳定。”
眼看一月将要过去,堰城的蔡氏安定了许多,如今樊城之事也告一段落,现在只剩下樊城了,“马主事,这一个月来,多谢帮助,看来外围的蔡氏成员,已经被尽数收买。”
李风站起身来,贺绍急忙呈上披风,李风要走,马忠只是稍作挽留,一个月的相处,马忠已经深刻了解李风的恐怖。
“此子羽翼丰满之时,天下又将如何?”
如今天下大乱,若有人能力挽狂澜,马忠相信,那人必然是李风。
襄阳,当蔡卓收到蒯氏通敌的情况下,蔡卓并没有孤注一掷,当糜子画僵持樊城的时候,蔡卓竟然停止了一切针对糜子画的行为。
州牧府中,蔡卓向往常一样进行着例报,“主公,糜长史已经夺回樊城,襄阳之危解矣。”
曹凌盯着蔡卓,守在身后的黄煜紧握佩刀,“哈哈,好!糜长史不负众望。”
曹凌看不出蔡卓任何表情,虽然襄阳城中,到处传言蔡氏暗通鲜卑,但是无凭无据,无人能拿蔡卓如何。
离开州牧府,蔡卓直接返回了府邸,“家主,曹凌疑心太重,要不我们离开襄阳吧!”
“离开?上庸我们还有十多万大军,曹凌任我等离开,那才是居心叵测。”
蔡卓坐在主位,此时的内心异常的平静,“二位长老不要争了,有管庭在,我们出不了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