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登离去,许志远依旧被困于城门,身边数百精锐,如今不过十几余人。
率领大军刚到的糜子画,得孙里告知,樊城北城空虚,只需千余人马,便可攻破城门。
糜子画不疑有他,亲自领命开始强攻,樊城北门猝不及防,还好糜子画大军长途跋涉,攻城设备严重匮乏,这才勉强守住。
而南城,孙里亲自领兵,众将士舍身忘死,士气高扬,在诸葛有我的指挥下,巧妙的绕开许志远,利用之前准备好的云梯,对南城展开了强攻。
“快,先掩护许太守撤退,其余人给我拿下城楼。”
被围困的许志远,见孙里有意维护,心中敌意消减不少,看中时机,许志远立即混入人群,带着所剩兄弟向外围退去。
大军围攻樊城,以北城南城最为猛烈,蒯登在赶往北城的途中,就收到南城告急的消息,“主公,南城告急,许志远被救。”
一口鲜血破口而出,蒯登扶着战马,眼中杀意剧增,“通知太守府,调集城中府兵与民兵,一定要守住樊城。”
说完,蒯登忍不住血气攻心,直接侧身摔落马下,“主公!~”
樊城的攻守战并没有因为蒯登晕厥而停止,北城的战况因为援军的到来进去焦灼,而南城因为孙里提前准备,大部分兵马已经登上城墙,眼看就要攻破南门。
“快跟上,城上不过一千残兵,打开城门者赏金千两。”
重赏之下,原本猛烈的进攻,变得更加势如破竹,“大人,南门将破,我等还是退守城内吧。”
南门守将看着越来越多敌人攻上城墙,心中早已生出退走念头,只是怕事后有人告发,才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如今有人谏言撤退,守将正好顺水推舟。
“好,敌军势大,退守城内方可拒敌。”
守将已经做好撤退的准备,只要退守,他便会朝东门逃去,东西两门攻势不打,只要突袭定能逃离樊城。
“兄弟们,放弃城楼,退守城内。”
守将算好退路,刚下达军令,城楼大门就被打开,“你们是什么人。”
一声巨响,守将还以为敌军已经攻破城门,瞬间被吓的一身冷汗,可一看清来人服侍,才知是樊城府兵,这些人是蒯氏的私兵,往日里无所事事,不见任何操练。
守将见为首之人来者不善,心知定是听见军令心存不满,但是眼下局势,也容不得守将多想,“尔等来得正好,南门将破,快速速告知主公,护送主公西门撤退。”
守将下令,来人并没有行动,而是看了一眼守将,然后朝主位走去,“大胆,尔等难道不听将令。”
任守将如何愤怒,此时都没有人理会与他,气氛紧张,守将看着自己手下都不敢出声,于是一怒之下拔出佩剑,看着为首之人还毫无所动,犹豫之下,守将一时不敢妄动。
“杀,给我攻破樊城。”
门外喊杀越来越近,守将顾不了其他,看着为首之人,直接大声喊道:“奸贼,敢冒充府兵拖延战事,该死。”
说着,守将眼看就要提剑砍去,可高举宝剑,却迟迟不落,原来一只长枪已经刺穿守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