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正准备进去的时候,他看了眼我身后那四十多个小弟,小声的问了一句:“怎么才来这些人啊,不是有很多的吗?”
听到他这话,我笑了一下,说:“有,他们还在后面,一会会跟上来的。”
他点了点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做出了重要决定一般,说:“嗯,跟我来吧。”
说完后,他带着我们就朝酒吧的门口走去。
应该是他故意安排的,酒吧门口除了他,没有其他的青虎帮成员。
我倒是不怕方工会给我设陷阱,因为方工要是设陷阱让我跳的话,那个小弟肯定会知道的。
走进酒吧的门口后,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酒吧的大厅。
我没去过青年酒吧里面,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但这个酒吧要是和速迪相比的话,就显得太寒酸了。
此时大厅里没几个喝酒跳舞的顾客,酒吧里显得有些冷清。
方工的心腹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今晚故意让一些顾客不要来的,为的就是人少一点,方便做事。
我们进来之后,酒吧大厅里立刻有不少人站了起来,一群青年疑惑的望着我们,朝我们缓缓地靠近。
这群人在靠近之后,他们里面有些人已经认出我们了,在认出我们后,他们显得很是惊恐和慌张。
没办法,上次这群人可是被我们打怕了,刀砍在身上的疼,可不是那么容易忘掉的。
我知道,他们到现在还没对我们大喊大叫,去抄家伙,原因肯定是因为方工的心腹站在我的身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对面一个小弟惊恐的指着我,目光不解的看向方工的心腹手下。
方工的心腹手下,说:“别多问,这是老大的意思,你们站到一边去。”
方工的心腹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那群人听到他的话后,一个个都没有做声了,站到了一边去。
没和他们继续浪费时间,在方工心腹手下的带领下,我们穿过酒吧的大厅,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我们这一大群人,手上清一色的砍刀,看到我们的顾客们,全部吓得躲到一边,赶紧离开这个酒吧了。
方工的心腹手下对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梁文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点了一下头,伸手敲了敲门。
敲完门后,过了几秒钟,咔哒一声,有人解掉了反锁,开门了。
我抬起脚就踹在了这扇将要被打开的门上,门后面传来啊地一声,门后面那人猝不及防之下,门撞到了他的鼻子上,他退后几步,弯腰捂住了鼻子。
门打开后,房间里的一切被我看在了眼中,这个房间还算宽敞,里面烟雾缭绕的,方工坐在沙发上,他得对面正是青虎帮的老大梁文。
梁文的身边除了几个他的手下外,还有一个穿着十分暴露,化着浓妆的女人。
踹门的声响,让梁文和他的小弟们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梁文他们在看到我们后,脸色瞬间一变,变得十分难看。
我迈步走进了这个房间,我身后的小弟们快速冲上前去,每个人手里一把砍刀,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梁文几人围在了中间。
两人身边的几个小弟想要伸手去腰间掏家伙,西门平他们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了,见到要掏家伙的,直接上去在他身上就是两刀,让他先躺地上再说。
一个照面,梁文身边的四个小弟就被砍倒了三个,剩下的一个不敢乱动了。
我朝方工看了一眼,方工也在看着我,我俩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后,他对我点了点头。
收回看向方工的目光,我的目光落在了梁文的身上。
梁文已经松开了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他的眼神很惊慌,这个屋子里有空调,但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来了。
梁文的手指间是夹着一根烟的,他哆哆嗦嗦的抖了一下烟灰,故作平静的问我道:“天新会刘新?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望着梁文,一步步的朝他靠近,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过来看你一眼,看完就走,你信不信?”
我这话带着戏谑,梁文听了后,脸部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说道:“刘新,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跟我拐弯抹角的,还有,这里是我青虎帮的地盘,让你的小弟收敛一点,别太嚣张了,把手上的砍刀都收起来。”
听到梁文这色厉内荏的话语,我呵呵一笑,没去回答他,而是对着西门平他们说道:“听到了没有,青虎帮的老大让你们别太嚣张了,这里可是青虎帮的地盘。”
“原来这里是青虎帮的地盘啊,那确实不能太嚣张了。”西门平附和了我一句。
附和完,西门平伸手揪住梁文身边那小弟的衣领,抬脚就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小弟惨叫了一声,弯腰捂着肚子后,西门平一刀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只不过这一刀西门平用的是刀背,这家伙运气好,没有见血。
梁文身边最后一个小弟也倒下了,除了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慌张的坐在他身边外,已经没有别人了。
“刘新,你们到底想干嘛?你想要我的这个酒吧吗?”梁文语气强硬的问我道。
看他的表情,如果我说我是想要这个酒吧的话,他可能会装作思考的样子,然后忍痛说让给我。
我来到距离梁文一米多远的地方,望着他,摆了摆手,说道:“你错了,我不只想要这个酒吧,而是想要你青虎帮的所有地盘!”
“你!”
我这话说出后,梁文的脸色登时大变,他的一张脸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的很生气,气的身体在颤抖,拳头捏得很紧,但这个屋子里有几十把砍刀对着他,他再生气又能有什么用呢。
梁文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如果这时他扭头看一眼方工的话,看到方工那淡然的表情,他就会明白一切了。
“刘新,我青虎帮现在已经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了,你别做的太过分了。”梁文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