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兄弟们的这种反应,我脸上挂着微笑,心里非常的满意。
我说:“何瑞远来了厦门之后,没有去其他的堂主那里,就是在我这边转,请你们吃饭,和你们打牌,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自然是清楚的,但我也不能早早的就说出来,我的打算是确定何老大什么时候要动我了,我再把一切告诉他们。
越早说出来,风险越大。
“反正这何瑞远,不像是什么好东西。”红毛又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句。
我们也没在这个话题上面多聊下去,等到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西门平带着人回来了。
我和西门平走到了足浴中心的外面,问他:“这一天走的怎么样?”
“还行吧新哥。”西门平说:“我今天去的是翔安那边,今天就是到处转转,也没看出什么来。”
我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既然你今天去的是翔安,那以后你就去翔安那块,把翔安那块的黑道势力弄清楚来,就足够了。”
西门平说好,他明天开始就继续在翔安那边转了。
西门平随后又告诉我,明天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去好了,今天带着那两个兄弟去,他们老是问东问西的,问西门平到岛外去做什么。
西门平对他们的回答是带他们去岛外玩玩,但要是继续带着他们走几天,他们肯定会知道去岛外不是玩玩,而是另有目的的。
对于西门平一个人去岛外,身边不带人,我也没什么意见,随后我俩就回到办公室里面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吴东方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我问吴东方道。
吴东方说:“新哥,那个何瑞远,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为什么这样说。”我明知故问的说道。
“他今天过来之后,对我们这些兄弟都好的很,特别是我,对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问我现在一个月有多少钱,以后给我涨工资,他对我们表现的这么热情,完全有些热情过头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啊?”吴东方对我说了一堆。
闻言后,我也没去点破,我说我也不清楚,搞不懂他那么热情是想干嘛。
没聊几句,我就挂掉了电话。
坐在椅子上,我沉默着想事情,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条短信。
短信是许丽秀给我发过来的,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刘新,我到了,以后还麻烦你照顾好姗姗。”
许丽秀没给我打电话,我也就没回电话给她了,我同样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回完短信后,我起身回了出租屋里面,在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范姗姗的屋子里传来了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听了几句,听出她是跟许丽秀打电话,我打开门锁,回自己的屋子里面去了。
日子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三天,这三天时间里,我都在为随时离开少青帮而准备着。
兰姐那边,我有派小弟每晚都去守着,但每次他回来都说没看到楼顶开灯。
我和黄琳打电话的时候,又问了她一次兰姐有没有回来,黄琳告诉我,她听她爸说,兰姐已经回来了,人已经在厦门了,老板找她续签合同,但是兰姐说不急,她现在没空,等有空就回去续签合同。
厦门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兰姐既然已经回厦门了,为什么不回她的家里来呢?
有什么事那么重要,连回来一趟都没有时间吗?
我不觉得兰姐是因为什么事没空回来,我认为她是在躲着我。
她愿意接老板的电话,我给她打电话,她就是不接。
我也用别人的手机打过了,兰姐可能除了不接我的号码以外,她对陌生的号码也是一概不接吧。
这三天时间里,何瑞远只有一天没有过来,其余两天他都是白天在我这边跟兄弟们打牌聊天,傍晚的时候就去天沐那边。
这一天的晚上,吴东方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里面。
对于吴东方的到来,我有些惊讶,我说:“你怎么过来了?”
吴东方要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话,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没必要亲自走一趟的,他身上的伤可还没好。
“新哥,我过来当然是跟你汇报事情了。”吴东方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我问:“什么事啊?”
吴东方说道:“那个酒吧的主管还有那天对咱们跟不客气的那个青年,今天出现了。”
“哦?出现了?”我兴致缺缺的说道。
之前我还很想拿下那个酒吧,这样每个月可以多赚一些钱。
但是现在,我都要离开岛内,去岛外发展了,拿下来也没用,到最后也是给何青徒做嫁衣。
“嗯。”吴东方点点头,说:“现在那个主管和那个青年就在酒吧里面,我已经让人守在门口了,他们出来后,咱们的那些人就会动手了。”
闻言后,我摆了摆手,说:“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别动手了,回天沐去吧。”
“为什么?”吴东方不解的问我。
我笑了笑,说道:“那个颜喜挺不简单的,咱们还是不要惹他比较好,那个酒吧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不急。”
吴东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我已经发话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当着我的面拿出手机给那些个兄弟打电话,让他们取消行动。
吴东方打完电话后,又和高宏王山他们聊了聊,然后他走到我身边说道:“新哥,好久没跟你散步了,可以跟你出去走走吗?”
我看了吴东方一眼,心想他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说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和吴东方朝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的马路上,我说:“有什么事情要说,你就说吧。”
吴东方呵呵一笑,说:“新哥你脑子真好使,一看就知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说别拍马屁,这很容易看出来的好吗,然后吴东方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我说道:“新哥,我感觉何瑞远现在这样,挺异常的,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吧。”
“小心一点?”我问:“怎么个小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