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对我好,我也喜欢跟她呆在一起,她叫我晚上来陪她,我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呢。
我对兰姐点点头,说好。
出了兰姐的家门,我想着去找熊哥的事情,走起路来很快,我到蒋婷的房间门口时,她也正好在锁门,准备去上班了。
我望着蒋婷,说:“中午敲你房门,怎么没理我,还想请你吃顿饭呢。”
蒋婷今天又和以往一样,去上班时,化了浓妆,虽然化妆后比较好看,但我总觉得有些妖艳了,特别是那长长的假睫毛,走近时看,觉得很丑。
“我在睡觉啊,我一般都不吃午饭的,所以不用你请。”蒋婷对我说。
她手里提着一个包,鼓鼓囊囊的,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走在去舒畅足浴中心的路上,我问她:“你们熊哥帮人打架报复,一般要收多少钱?”
蒋婷连眼睛都没抬,说她不关心这种事,也不知道,让我待会自己去问熊哥好了。
足浴中心距离住的地方并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足浴中心开在一条并不是多么热闹的街上,我和蒋婷来到门口时,就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足浴中心的装修是不错的,看上去有几分气派,站在外面,就能看到钢化玻璃门里,坐着几个穿着短裙,露着雪白大腿的女人。
走进去后,坐在沙发上的那些女人,都朝我的脸上看来。
她们是看着我跟在蒋婷身后进来的,一个穿着黑丝袜的女人问蒋婷,说:“婷婷,这是你朋友?”
蒋婷点头,说;“算是吧,不过他是来找熊哥的。”
听到我是来找熊哥的,那几个女人顿时对我失去了兴趣,都低着头玩手机,没有再朝我看来。
蒋婷对我说了句跟我来吧,就带着我往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我越觉得这足浴中心不是什么正规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诱惑的芳香,不过在路过那些房间时,我并没有听到淫.秽的声音。
蒋婷带我走到了一楼的走廊尽头,伸手敲了敲那个房间的门。
敲了两下后,门被打开了,一个汉子把头凑了出来,问蒋婷怎么了。
蒋婷指着我,说他是我一个朋友,想要见熊哥。
这汉子的眼睛,立刻朝我的身上看来,他的目光挺有侵略性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看他的长相就觉得不是什么善类。
他望着我,说:“你找熊哥做什么?”
我听到房间里传来打牌的声音,我看着他,说让我见熊哥就好了,我亲口跟他说。
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把门拉开,对里面喊了一句:“熊哥,有个小子找你。”
门被他完全打开后,我就看到这房间里,摆着一张桌子,一群光膀子的汉子正围在桌子旁打牌,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对于我这个不吸烟的人来说,觉得非常呛嗓子。
我走进了这个房间,那人在说了那句话后,熊哥朝我看了过来,其他人的目光也往我身上看。
熊哥在看到我后,明显的眯了一下眼睛,对我说:“是你啊,来找我干什么。”
熊哥说完,又转过身去,继续打牌。
这房间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他们都是混子,让我感觉很压抑,上学的时候最怕就是被混子盯上了,而这时蒋婷已经走了。
我走进熊哥一步,对他说:“熊哥,我想请你帮个忙,就是帮我揍那晚对我动手的那些小子。”
熊哥知道那晚的情况,我不需要说太多,他也能明白。
熊哥望着他手里的牌,抽出两张打出去后,漫不经心的说:“我凭什么帮你?”
熊哥的态度很冷淡,其他人又时不时望着我。
我看了眼被刺穿的手臂,说道:“我给你钱。”
“哈哈……”听到我说出这话后,房间里有几个人笑了起来,熊哥脸上也挂着微笑。
我那话说完后,熊哥继续跟他们打着牌,足足过了一分多钟,依旧没有理我的意思,我被他们当成了透明了,让我觉得很不爽。
等到熊哥把手里的牌打完后,我又开口了:“熊哥,我想花钱请你帮我揍人,你愿不愿意,给个话啊。”
熊哥终于抬起头望着我了,他说:“那晚看你挺猛的啊,怎么不自己去报仇,要来找我。”
我说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一群,我觉得你混的好,就想花钱找你帮忙,你们混社会的,不是会拿钱帮人报仇的吗?
熊哥说是啊,我们的确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一听这话,心说太好了,就说我要报复那晚那些人,要多少钱?
熊哥站了起来,他比我略矮一些,但却是比我壮很多。
他望着我,说:“那晚打你的那伙人,他们也是有大哥的,要是我们拿了你的钱,把他们揍了,他们的大哥也会找上我们,为了一点钱,跟别的帮派干起来,不合算啊。”
听到这话后,我眉头皱了一下,我以为熊哥说这话,是想多要点钱,我就说你开个价吧,我看看我能不能拿得出。
这时牌桌上一个青年说话了,他道:“你****啊,熊哥说了不是钱的事了,你还叫开价,你脑子是不是有洞啊。”
我看那青年跟我差不多大,听到他骂我****,我一股火气就涌了上来,我看着他,说:“你骂谁****呢?”
说这话时,我有些冲动,话出口后,我就后悔了,这里是熊哥他们的地盘,我说那话不是自己找事吗。
那青年听到我的话,立刻瞪着眼睛站了起来,他朝我走来:“我骂你****啊,怎么了?”
熊哥盯着我看,我一咬牙,说你才是****,我跟熊哥说话,用得着你插嘴吗?
他一下就怒了,举起拳头就要朝我打来,熊哥却是伸出手,挡住了他,示意他别动手。
熊哥对我说:“你挺有种的,打架也他妈够狠,这样吧,你跟我混,我就帮你报仇。”
以后我才知道,熊哥之所以想收了我,一是看我那晚打架够狠,二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敢跟他的手下对骂,他觉得我够胆有种,混道上的就是要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