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丽秀扶到床上后,我又陪她聊了一会天,然后我就回足浴中心了。
回到足浴中心里,我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想事情,忽然一个人,就走进了办公室里面。
我的目光看向了那走进来的人,看到她后,我问:“有事吗?”
这个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孙琴,蒋婷在这里的时候,和她的关系最好了,蒋婷上次不辞而别后,我也找她聊过。
孙琴朝我走来后,她对我说:“新哥啊,蒋婷她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孙琴这话,我立刻就站了起来。
那么久联系不上蒋婷,今天她终于联系孙琴了。
我很激动,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找到蒋婷,已经不是那么的急切了,但她的不辞而别,还是让我很想联系上她,有些话想要跟她说清楚。
我问孙琴道:“她打电话给你,说了什么?”
孙琴说:“她别的也没和我多说,就是问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然后我问她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人,然后蒋婷就跟我说她现在已经在老家了。”
闻言,我皱了皱眉头,说:“她已经回老家了?”
孙琴说:“是啊,电话里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我问她为什么突然走了,她扭扭捏捏的没告诉我,新哥你上次不是让我有她的消息就告诉你吗,我见你挺关心她的,刚才就跟她说你在找她,很关心她,没想到她就立刻说有点事,把电话给挂了。”
我对孙琴伸出手,道:“把你手机给我。”
孙琴把手机解锁后,递给了我,我翻开通讯录,看到那个打进来的号码,归属地是厦门的,或许是蒋婷回老家后,还没来得及换卡吧。
我拿着手机,就走了出去,走到店外面后,我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打过去了,响了好一会后,才被接通。
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我发觉自己很激动,蒋婷消失了这么久,我终于是可以和她说话了,虽然她现在回了老家,但只要能和她在电话里把事情说清楚,这也足够了。
“喂,琴姐。”蒋婷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蒋婷,是我。”
我这话说出后,电话那边就没声音了,蒋婷不说话,也没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我张嘴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电话就忽然被挂断了。
拿着被挂掉的手机,我有些无奈,蒋婷就这么讨厌我了吗?连和我说话都不愿意了?
我又打了过去,响了几下后,被直接挂掉了,我不死心,连续打了五六个,到最后听筒里传来了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
蒋婷把手机关机了,她不愿意跟我说话。
我就搞不懂了,她上次为什么要突然离开,现在又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那晚的事情,真的那么伤到她了吗?还是她会这样,是有别的原因在里面?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再打了一个过去后,依旧是关机的,我就用自己手机把蒋婷的这个新号码记了下来,然后朝足浴中心里面走去。
孙琴就站在大厅里面,我走进去后,她问我:“新哥,你和蒋婷聊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说:“她听到我的声音后,一句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孙琴叹了口气,问:“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啊?”
我再次摇头,没说话,把手机拿给她后,我就回办公室里面了。
本来我那不好的心情,因为和蒋婷的电话,变得更加糟糕了。
我多么希望她刚才能跟我说话,哪怕就给我五分钟,让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也好啊。
我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用自己的手机,去打了一个蒋婷的号码,依旧是关机的。
我心说该不会因为我的一个电话,蒋婷以后就不会再用这个号码了吧。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想起了许丽秀,于是把几个小弟叫到了跟前,我对他们说:“你们现在去我住的那个出租屋楼下守着,如果有看到一个男的要上楼,你们直接打他一顿,可以下狠手,把他赶走。”
我又把蒲文东的样貌,跟他们说了一下,我说你们要是记不住的话,看到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就叫一声蒲文东,如果他有反应的话,那就是他了。
那几个小弟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走了。
我以为那几个小弟很快就会回来的,但是到了晚上七点钟后,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我心想可能是蒲文东还没来吧,我就给许丽秀打了一个电话,我下午就在足浴中心了,她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奇怪她一下午都不要上厕所什么的吗?打这个电话也是想问问她晚上吃什么,我去买。
电话通了后,我才知道她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了,原来今天范姗姗下早班了,很早就回到家里了。
然后我就对许丽秀说:“我已经让小弟在楼下守着了,蒲文东上不去的。”
许丽秀说嗯,又跟我说了声麻烦了。
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我让另外几个小弟去把之前的换回来,他们都还没吃饭呢。
他们在办公室里面吃着饭的时候,我说没看到我说的那个人吗?他们摇头说没有,我也就没说话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我回出租屋的时候,那几个小弟还站在门口抽烟玩手机,他们看到我后,叫了声新哥,我说:“辛苦你们了,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几个人走了,临走前让我有什么情况打电话,他们会尽量在一分钟之内赶过来的。
上楼后,我见范姗姗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就走过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范姗姗警惕的声音:“谁啊?”
我说是我,然后范姗姗就跑过来开门了。
见到范姗姗,我说你今天下班挺早的啊,范姗姗说:“嗯,特地早点回来的,我小姨一个人在家里,万一那人来了,我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