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考证,陈立钻种药处,就是东汉刘晨、阮肇入山采药处,难道历史真有如此的巧合,要让后世留下一些故事
我是1998年的2月11日从杭州乘车前往天台县的。
陈立钻总经理一则是为了陪我;二则是为了召开一届二次的董事会议,所以同乘一车。开车的是胡应铭,他是胡美姬的弟弟,原来在省安全厅工作,1996年也自动下岗,到天皇公司来了。现在是该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他懂事、成熟,不温不火,办起事来心里挺有主意。
他既当总经理助理,又当司机,小车开得很溜。
我想,将来(不,就是现在),所有的干部都应当这样,会这一门开车的手艺。有人说,在今天,如果你不会开车,不会英语,又不会电脑,那就是一个落伍于时代的人了。
我是不会开车的,当年上学时学的俄语,现在也丢光了,而电脑呢,是自学“成才”,只会用作打字,看来落伍于时代的趋势日渐明显。
这一路,都是名城望县,经过时,一看到公路边的标牌,令你遐想不断,例如,走过绍兴,你就想起了大禹治水的故事,想起陆游题写的什么红酥手,黄滕酒,与他表妹的痛苦幽会,以及近代的文豪与革命家鲁迅和秋瑾。到了上虞县,不仅又使人想起了“上虞县,祝家村,玉水河边”的那个忠于爱情的祝英台。而到得嵊县(现在已经县改市了),则使人想起了那个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相传他晚年就隐居于嵊县华堂的金庭山。还有一个忘记了是什么地方,路边竖一块大大的广告牌,说马寅初的故乡在此,这又令人感叹,要是当初照这位老先生的意见办,中国少出生些人,我们今天的生活会更富足一些······
是的,这是一片古老的土地,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好像造化神秀都云集于此,你若是有机会多呆在这里,仿佛你也会感染上些许灵气似的。
从杭州出来是一片平原,走得半途,渐有进山区之感,车旁逶迤的山峦随着你前行,且愈来愈高,令你想象再走下去会摆脱尘世的喧嚣。
然而没有,今天的开放与改革使这个人多地少的省份到处都显得拥挤和吵闹了,无论是县城还是小镇,都是满登登的、熙攘攘的,拖拉机与载重车在争道,小轿车与摩托车在赛跑,招呼司机的小吃店与招呼车辆的修理店随处可见,废弃的易拉罐盒和塑料袋扰人眼帘。每个城市都有值得令人骄傲的公司和厂矿,它们路旁的标牌都特别醒目,让人领略到浙江城镇的富有。不时出现了一条好走的快速公路,收费处又让你把车速减慢了下来。这种种“风景”尽收眼底,叫你觉着振奋一半、丧气一半;神怡一半、烦恼一半。
终于到了天台县了,我们的车驰入了陈立钻的领地,这是天皇公司买下的地盘,被围墙圈就,里面是他的公司办公地、制造铁皮枫斗晶的厂房、车间,还有那个中药研究所。
天皇公司的招待所盖起来了,一位负责施工的宋工程师告诉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接通一切全国直拨电话、浴盆洗澡的热水、电视和卡拉OK装置。
在杭州,天皇公司把我安排在西湖边上的刘庄国宾馆里居住,那里的客房也是两个铺间,房租是480元到680元一天不等,其实这个天台县天皇公司的招待所,其摆设竟和刘庄宾馆差不多,可见也属豪华型的或者是属于二星级的了。但这所人字形的三层宾馆全部的造价仅用150万元,要是在北京,买这样一块地皮这点钱都不够。
我与陈总就下榻在这个新招待所里,宋工与陈总都告诉我,我是这所招待所里第一个客人。为此,我也感到不胜荣幸,因为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碰到这种能创造第一的机会总是一种运气。
我们到天台是下午两三点钟,为时尚早,陈总便领我参观他围墙里的一切。
在几十亩地的院子的一半边,就种着那种铁皮石斛,一垄一垄的,垄两侧立着竹竿柱桩,上面覆盖着黑网格的塑料遮阳膜。
钻进去看,垄上并非是土,铺的乃是各式各样的基质,在这基质之上,栽种着一片石斛。
你若是同我一样外行,看着这小东西,真不相信它就是什么仙草,因为它是一只只“丑小鸭”,而不是什么“天鹅”。
那是一小簇一小簇带茎的草,小巧的长叶,杈开着数根茎,每根茎都如竹节一般,小则七八节,多则十余节,颜色呈铁灰色。到了春天,便开出三瓣黄色小花,带着兰花的清香。
据陈总介绍,到得成熟时节,叶子便脱落了,只余下一根根竹节般;的东西,这就是做铁皮枫斗的材料了。
院内的这片土地,栽种的石斛有好几十亩,还是因为这片土地闲着暂盖不了房子,所以种上了石斛。而在天台山上,栽种石斛与西洋参的大田有若干片。
然后,我们又参观了这里的中药研究所,那里面主要是培养石斛试管苗的暖房,在一个个的宽大屋内,存放着许多的架子,架子上放着数不清的三角玻璃瓶和罐头瓶,瓶内是石斛苗成长的系列:起先是像池塘苔藻样的东西,细小的绿点连结成一片。再大些是一簇簇小苗,小苗长大了,丛丛嫩绿就成了深绿,那个“小家”住得就显然拥挤,就将它分移到若干稍大些的瓶中,这些苗再度生长。到瓶内再容不下它们时,就可以栽到大田里去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和科研人员都穿着白大褂,走进去得换拖鞋,以免尘染影响这些小小仙子的成长。室内保持着较高的恒温。对于中药研究所里,以上的各个环节,无论是中国科学院的植物研究所,还是日本的早稻田大学研究所,都是一样的模式的。难的是如何把它移栽到大田而能够成活。正是这关键的一步,难煞了中外的科学家,同时也便造就了陈立钻的事业。
院内还有一个是生产车间,烤箱、蒸馏锅、提取浸液的设备,以及包装机等等,这些都是些寻常设备。没有什么稀罕之处。
一切的奥秘都埋含在石斛草的栽培上,以及那些基质的配料中,对于这个奥秘,当今世界上只有一个陈立钻能够解幵,并且仿自然条件栽种成活。有这么一点就足够足够了,它于是就能带来了千百个绿色的春与金色的秋,使陈立钻的事业欣欣向荣,也使我们许多人的身体欣欣向荣。
第二天一早,陈总约我到天台山顶上去看他的大田基地。
他的大田基地,也是很少有人去过的,那位发了一版文章的《文汇报》记者郑重先生,也只到院内而止步。因为别看只有700米的高度,然而这里的山从平地起,加上山径陡窄,藤缠棘扯,走不惯山路的人也会视之畏途。
上山时,陈总嘱咐我,山上空气冷,雾湿露重,要我多加一条毛裤。
他在这山上住了八年,对于这一点体会绝不会错,我听从了他。
哪知我又碰上了好运气,偏偏这天天气晴好,阳光灿烂,老天为了欢迎我们上山,把冬天变成了春天。
我的前头是陈立秋,后面是陈立钻。陈立秋虽然已有49岁的年纪,但他惯于在山里行路、劳作,他的一手拎着一二十斤的饮料杂物,另一边的肩膀上肩着一支新式猎枪,我估计总重量也有三十来斤,但他仍是健步如飞。陈立钻为了照顾我,不时要他哥哥走得慢一点。
走山路我并不怯场,只是穿得太多了,毛裤棉鞋,举步就不很爽快,不一会裤脚内就出了汗,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扯后腿”。
山路是不好走的,高低坑洼、迂回旋绕,令你每一脚都得小心在意。不过,山区毕竟空气清新、景色佳绝,叫人有心旷神怡、宠辱皆忘之感。
花了两个半时,终于攀到了山顶,陈立钻说,我们这是走得较快的。
山顶处有一排四间平房,就是陈立钻所讲的他们居住的房舍,不过,已经经过修缮,现在有两对夫妻住着,男的是看管大田的工人。
这个山头已不再种植铁皮石斛了,改为种植西洋参,铁皮石斛又移到别处山头去栽种了。在一畦畦黄土的田垄上,两侧立着竹竿的支架,上面覆盖着黑色网状的塑料膜,松沙的黄土上看不出什么,但陈总带我蹲在边上一挖,土里便露出一个个像胖娃娃似的参来。他说:“现在西洋参的茎叶都脱落了,到了四五月份就又长苗了。”然后,他挖出两支较大的参来洗了洗,拿回去切开煮茶来招待我。
我们在这山头上乱转,他指给我看哪里他曾遇到过野猪,哪里曾放枪把枪管炸裂了;哪里他们兄弟俩挖过一个水塘,哪里是种菜的菜地。我问道:“你这八年没有得过病吗?万一只你一个人,得了病可咋办?”他告诉我,有一次真的得了急性肠胃炎,而其时又是冬天,外面是一片白雪,但他疼得没有办法,只得坚持到外面去,寻到了一些葛根,拿来煮水喝了,才缓解了。他说:好在他是一个医生,懂得草药的知识,才能够自己生病自己治,艰难地生存了下来。
我们在转悠中,他来了情绪,给我念了一首诗:
峭壁嶙峋寄此身,
餐风饮露养精神;
樵人采得丛丛翠,
降火生津惠病人。
他说这是他看一本书上写的一首诗,很合他的心意,于是背下来并牢记在心里了。
我觉得,这首诗的确很符合他的处境、心情、品格,确是他此生的写照。不过,我说:“就诗论诗,前三句还好,第四句是全诗的精粹所在,应当写得更有文采,更有力度,也更有诗眼,但现在看直白了些。”于是回来后我自说自话地替他改动了这一句:
峭壁嶙峋寄此身,
餐风饮露养精神;
樵人采得丛丛翠,
不度自生度众生。
“度众生”既是他的志愿、胸怀,也是佛、道、医三家的宗旨。这样,第四句诗便从具体写事升华到了虚写情怀,普度众生了。
但在合辙押韵方面,“神”为人辰辙,“生”为中东辙,又出现了不一致,好在浙江人人辰与中东不分,也就能凑合过去。
说到他佛、道、医三心合一,说到这首诗最后的意境的跃升,却令我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巧合来。由他与陈立秋开辟的第一块大田,处于一个十分奇妙的位置上。它的东南方,是佛家的国清寺所在地,它的西北方,是道家的铜柏宫所在地,而他的这块药地,正好位于两者之中点。这块地所处的山头,是连绵相接的五峰之一,这五峰相连,构成的是一条“龙”。这一条“龙”之说,并非是我的创造,而是天台县的百姓们都把五峰当成为一条龙的,龙头在国清寺,龙尾在铜柏宫。
更令人觉得神奇的是,倚枕着龙身的这块药田,它的前面有两座山包,山包间有一条羊肠小道,当年陈立钻和陈立秋挑着担子,就是从这条小道攀上山来的。这两个山包,颇如一位仙子的乳房。但我回来查阅资料,却论出他种植药草的位置,原来就是刘晨、阮肇的采药之处,那么,这两座山包,就是他们遇到的两位仙子了。
刘晨、阮肇的故事,见于《古小说钩沉》辑《幽明录》。故事是这样说的:汉明帝永平五年,剡县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取谷皮,迷不得返。经十三日,采山上桃食之。下山以杯取水,见芜青叶流下甚鲜,复有胡麻饭一杯流下,二人相谓日:“去人不远矣。”乃渡水,又过一山,见二女,容颜妙绝,呼晨、肇姓名,问郎来何晚也。因相款待,行酒作乐,被留半年。求归,至家,子孙已七世矣。晋太康八年又失二人所在。
当地的传说与这种说法略有差异:
刘晨与阮肇是两位医生,他们平时以采药治病为业。有一年,村里人有不少患了“心窝病”,他们为了找到能够治此病的乌药(也即是铁皮石斛),一路走,一路寻,来到天台山。他们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峰,涉过一条又一条深涧,前面又有一座高山阻住了去路。山人告知,那山上多有猛兽与毒蛇,有药也难采,但他俩人为了救病人,还是勇敢攀登。结果遇见了两个姑娘,引坐桃源洞,款待十日,可他们记挂着病中的乡亲,寝食不安。于是再三谢绝了姑娘的挽留,返归乡里,不料洞中方一日,世上已百年······
这后一种说法使刘、阮两位先生变得平凡得多,也伟大得多了。
汉明帝的永平五年是公元63年,而晋太康八年则已经到了公元288年了。这期间相隔125年,要是他俩进山时是25岁,那么起码活了150岁,最后不知是老死了还是被仙女接走了。我们宁可相信他们有个最美好的归宿。
这故事发生时到陈氏两兄弟进山种药,相距1923年之久,也许是地气旋动所至,天台山又产生了故事,产生了奇迹。不过,陈氏兄弟俩却没有像刘、阮的好运气,他们既没有仙女可遇,又没有成仙得道,出山时依然是凡夫俗子两个。然而,从另一个角度言之,他们的运气又比刘、阮两位老哥好。刘、阮二人即便不是个人得了好处,承受了仙气,起码是为情所迷,耽误了给乡亲们的治病。而陈氏兄弟却种活了仙草,可以不失时机地为广大的民众谋利益。这一比较,品质与志气的高下就骤然分明了。
但不管怎样说,陈氏兄弟进入的这块地方,确是一块宝山宝地。
毋庸讳言,这块宝地并没有利用好,山上有许多茶园,由于茶叶种得多了,价格也贱,因此茶园处于没有人管理状态。还有许许多多的荒山,也都闲置在那里,令人惋惜不已。
我向陈总建议道:如果用这种铁皮石斛作“龙头”,用其它中药配伍,搞成各种方剂成药,就可以变保健品为药品了。因为我看到一个材料,1969年,越南胡志明********,******总理急派中国医疗组前往河内为他救治,中国医疗组所用的名贵中药中就有铁皮石斛。由于这种药材的奇缺,为保证其供应,******曾煞费了一番苦心,在全国寻找和调运。由此可见,铁皮石斛是可以与许许多多的其他药材一齐配合使用的。而且正是因为这种配合,造成的效果可能是1加1等于3,而不是1加1等于2。
这样一来,天皇公司的产品种类无形增多了,销售扩大了,效益自然而然成倍增加,而对人民群众身体素质的贡献肯定会更大,因为保健与救治融为了一体。
而第三个好处是,它带起一批药材的种植,天台山的荒山野岭都成了药材种植基地,天台山的乡民人人都变成了药农,于是,整个天台县也因为种植草药而先富起来,成为一个药材的大县。
我的这个建议得到了陈总的赞同。不过,后来我知道,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已想到了。
用我的说法,陈立钴早就有意写好这样一个“T”字。其中那一竖笔是纵深方向的构思,那一横笔是横方向上的构思。陈总对于他未来发展上的构想是这样的:第一步棋,是纵深推进,先搞铁皮石斛的细胞分裂,再进而研制转基因技术,让现在铅笔粗细的节茎长成萝卜一样大小;第二步棋,是朝横向发展,搞铁皮石斛的饮料,搞铁皮石斛与其它中药的配伍,带起整个天台县成为一个偌大的药材基地,从而使他的家乡富甲一方。
这的确是一记大手笔、大思路,不过,苦于他只有一个人唱独脚戏,又要科研,又要管理公司,就是他成为现代的巨灵神,化出三头六臂,也够他大忙一阵的了。
在董事会上,他就提出了1998年要增添一种饮料生产的设想。回到杭城,他又把已经设计出来的治疗糖尿病的新药交给有关的中医专家鉴定。有一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但神情振奋,他告诉我,有11位中医专家组成了一个评审委员会,对它的这种新药进行了鉴定和评估,总体是肯定的,认为的确对糖尿病有明显的治疗作用。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听说有这样一种药(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是能够治愈糖尿病的,许多所谓治糖尿病的药其实只是控制和预防,而他的药却有明显的治疗作用。他在鉴定会上拿出了一系列的数据,有让病人吃后的观察,也有在动物身上试验的成果,所以专家们表现得很满意,当然专家不愧是专家,还提出了具体的改进意见。
他因此信心大增,告诉我说:今后要在我有生之年,再搞几种新药,一为治病救人,二为增加公司的经济效益。
1997年3月,我率我们军队的一个长篇小说创作组去云南采风时,在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看到了一种奇怪的树木,一棵树寄生于另一棵树的身上,它生长得欣欣向荣,而那棵被寄生的树则已经奄奄一息,甚至枯萎了。
导游小姐告诉我,这是一种绞杀树。
这个蛮不讲理的、专吸取别人营养的、并以绞杀它树为乐的家伙,有一种特殊的本领,鸟吃了它的种子不会消化。当鸟飞抵别一种树上,拉下一泡粪便时,这家伙的后代就跑到别的树上去了。于是,它有滋有味地吸取人家的营养,继而生出气生根。气生根从空中或随着寄生乔木主干往下长,一直落到了地上,进入土壤,转变成独立的或半独立的植物。它得了地气后,更加凶残。由于它的气根如网,将它的恩公乔木梱得死死的,让乔木透不过气来,最后把这棵乔木绞杀了事。
这种凶残的无人性的行为,在经济市场上比比皆是。那就是众多的难于一时杀灭的假冒伪劣产品。
铁皮枫斗晶声誉鹊起,使得那些得了红眼病的人更加眼红。于是,假冒的“铁皮枫斗晶”也伪造出来了,那里面或许有一些极次等的石斛材料,但绝没有铁皮石斛的材料。
浙江有位熟人拿了一个盒子给我看,整个包装盒上什么都不写,只写了“送礼佳品”字样,里面也把一种植物的茎卷成了枫斗,但要比陈立钻的枫斗大两个尺寸。这位熟人说,他这是国外的一位朋友送的,说是“铁皮枫斗晶”,这一盒价值要6400元。这位朋友是认真的,恐怕的确也花了不少钱买了这盒礼品。经陈立钻鉴定,原来这种东西叫粪坑草,是很低档的石斛,顶多值100——200元人民币。像这样类似的假产品,在国内甚至浙江省也就有。我就在杭州采访的日子里,有一位杭州公民叫章伟男的,跑到文三路的天皇公司来,拿出一个小袋说,他在另一个地方买了一箱,说是铁皮枫斗晶,可他吃了不但口味不对,而且没有疗效,怀疑是假的,要天皇公司的人员作个鉴定。这位是长期吃铁皮枫斗晶的老客,他对铁皮枫斗晶情有独钟。胡应铭接到他装药的小袋以后,交给了陈立钻,经陈立钻鉴定,也是个假货。
鉴于此,浙江省和国家对真铁皮枫斗晶的权益的保护就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1998年的春节的第一天,浙江********李****就批示打假。他自己说:今年一开春,国家的总书记江****批示打击毒害民众的假酒,我则是批示打击假铁皮枫斗晶。李书记表示,打击假冒伪劣产品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程度。
同鉴于此,中国医学科学院也站了出来,向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证明了陈立钻铁皮枫斗晶的惟一合法性。这是对陈立钻的研究成果和他从事整个事业的强有力支持。我们在这里将这一简短消息抄录如下,以飨读者:
(《浙江日报》1998年1月7日讯)
中国医科院药用研究所郑重证明铁皮石斛人工栽培基地国内只有一个
陈立钻的科研成果确属国内独家首创
本报讯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最近致函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郑重证明浙江天皇公司野生植物实业公司陈立钻先生在天台山区建立的铁皮石斛生产基地,是国内惟一的铁皮石斛人工栽培基地;陈立钻对铁皮石斛进行深加工,并配伍西洋参等名贵药材,开发出的铁皮枫斗晶保健系列药品,也是囯内独家首创。
铁皮石斛属兰科植物,系我国珍稀名贵中药,其生长条件十分苛刻,自然繁殖率较低,加之人们无节制地采挖,野生生源已濒临灭绝,1987年被******列为药材保护品种。陈立钻从1986年起,采用生物工程组织培养,人工栽培铁皮石斛,经过8年精心研究,终于在天台山区将铁皮石斛试管苗移植大田获得成功,1992年被国家科委列入“八五”重点星火计划项目,从而使铁皮石斛走向规模培育和生产。
有这样好的领导和科研单位的关心、支持,有全国不断加强的打假行动,我们相信今天的假制假冒风潮,不过是蓝天艳日下飘过的一片乌云,它终久挡不住我们中国人走向健全的市场机制的步履。
有一首歌曲叫《年轻的朋友来相会》,说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那时便怎样怎样······对于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今天,二十年的日子实在太长太长,这不仅仅是青年变了中年,中年变了老年,还意味着经济与生活的急剧变革,变得使我们不认识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还是把相会的时间缩短再缩短些为好。
写上面那些文字的时候,还是1998年的春节后不久,过了两个月,我又到杭城,见到天皇公司的老总们,情况就又有点不一样了。原来的星星之火,现在变成了火炬,即省科委报国家科委批准,陈立钻的科研项目已列入了国家火炬计划,并发来了文件。浙江省医药管理局也把“立钻牌”的产品列为省级拳头产品,这样一来,无论是国家还是浙江省,对陈立钻事业的支持都升级了。为此,省医药管理局、省卫生厅、省科委的有关局处级职能部门的领导,一齐来到了天台县那座天皇公司的宾馆里,共商如何扶植天皇公司更加迅猛发展的大计。
这些专家和领导,虽然对陈立钻的铁皮枫斗晶十分熟悉,但都没有到过他的大田基地,这次在开会之前,尽情参观了一番。当他们看到大田里这样多的铁皮石斛正在茁壮成长,且已露出杏黄的小花,这小花像仙子的一个个小小的酒窝,向参观者露出欢迎的微笑时,心中十分高兴。不少人在会上这样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次总算亲眼目睹了陈立钻先生栽种成功的大批铁皮石斛了。目前,我们甚至听到了那些造假者倒打一耙的污蔑之词。这些假冒产品的制造者竟说:说我们有假,立钻牌的铁皮枫斗晶也有假,他哪能一下子种出那么多铁皮枫斗来?看到这些大田里那么多的铁皮石斛,这些围剿攻击之词不攻自破。我们对陈总的扎扎实实的科学研究精神只有从心底里敬佩,对我们中国的天台山能种出那么多的铁皮石斛只有由衷的高兴······
好风凭借力,托我上青云。这是《红楼梦》里薛宝钗的两句诗。陈立钻目前正处于这样一个最佳的能够腾飞而起的时机中。
因为他研究成功铁皮石斛的大田栽培时的年龄,是36岁,而现在不过43岁,按照人才学的观念和统计数字表明,大凡世界级的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他们的思维活跃和创造最辉煌的时期就是在这个年龄段上,这是人生的黄金分割点。而陈立钻目前正处于这个黄金点上。
而作为天皇公司,它虽然在林林总总的公司中起步较晚,却获得了长足的发展,由于丝绸公司资金的注入,由于它种植的铁皮石斛日益为人们所认识和重视,它成为了一家中国也很少有的没有任何外债(包括三角债)的公司,它目前资金雄厚,游刃有余,研究和开发项目不断,正处于蒸蒸日上的发展期。
同时,它又碰到了一个极好的大环境整个中国在十五大精神的鼓舞下,正在调整着产业结构和所有制,正在日益完善和发展着市场经济。一切有胆识的企业家和有成就的科学家都获得了可以大胆去想大胆去闯的无限广阔的天地。
此时不为,更待何时?也许,期待着自己的小家和自己的国家能够尽快富强起来的中国人,这才是“千年等一回”,等到一个好时代了。
陈立钻是懂得这一点的,他深感这十年对他的重要性,因此,他和凌人才、李继林、胡美姬等各位董事们一起拟定了天皇公司发展的十年规划,放到了天台宾馆的会议桌上,来进行讨论,进行充实,以便把纸上的文章,落实在天台县的大地上,落实在浙江的大地上,落实在中国的大地上。
天皇公司的总体目标是:到2008年,实现公司销售额30亿元。使公司发展为以铁皮石斛为本,成为以中药工业生产为主导,以中药材基地生产为基础,以科技教育为依托的综合性、跨国型的大型的中成药工业企业。
在这个设想的未来企业中,食品、保健品、胶囊剂、计剂和其它药品品类齐全。并且在这个天皇集团公司下面,还设有天皇药业有限公司;天皇药材生产实业公司;天皇饮品有限公司;天皇药品销售公司;天皇教育学院(以培养自己的专业人才为主);再加一个“天台山药府”。而后者,则是以旅游业为主的了。他要让世界各国的游人,都到这个山好水好的天台山来看一看,看一看这块充满着佛气、道气和东方医术气息的风水宝地,看一看那“千年等一回”的中国到底等到了什么?当年刘晨与阮肇入山采药,因为遇上了两个仙女,把老百姓的病都耽误了;当年济公老游戏人间,用身上的污垢搓成泥丸,也不过救了有限数人。而他,与他的天皇公司,以及天皇公司的所有同仁们,却把天台山的整个山峰,都布满了名贵药材,这药材正源源不断地运向世界,让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世界人民,都享受到健康之美、生活之美。这中间,有亿万的人甚至十几亿的人都因了他的药材而得到恩惠,得到健美,得到长寿。那时,真的到了这一目标实现了的那时(十年,或许二十年),他还需要什么呢?他也许什么都不需要了,他不需要荣誉,不需要金钱,也不需要人们对他的尊敬和怀念。因为他真正需要的东西都没有一丝一毫遗漏地得到了。他得到的是自己创造力的最大发挥,得到的是回首往事的无憾,得到的是为人类服务的最大满足感。有了这一些,对于他这一生来说,对于他所代表的天皇公司来说,都已经足够,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