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羊、罗席和汪镜童惊讶的合不上嘴巴,这是什么事啊!这个女人如此大胆的拒绝炎龙堂的最高信物,而堂主竟然没有发怒,还纵容她!
堂主变了!
谢宝衣在一个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浓密的睫毛眨来眨去,心中已想了很多。
唐承珣的这一举动势必会让叶青然感激,他们两人的感情可能会藉此好下去,就算其他人看不出来,她谢宝衣也能看出,唐承珣对叶青然的感情,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的心已经完全沦陷在这个女人身上,沦陷越深,他的软肋越大,对炎龙堂来说,越是致命。
有些事,她必须替他考虑,尤其是这个女人的安全绝对不可小视!
以往,唐承珣风流潇洒,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女人只是他生活的调剂品,红粉佳人一大堆,他可以给她们送珠宝,送房子,却从未见他对谁有这般耐心。
这个女人也真是个另类极品,唐承珣卓绝的外貌和声名显赫的地位在她眼中,当真是一文不值!
袁羊三人见堂主还是在这个女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笑又不敢笑,都垂首沉默着。
叶青然眼中难掩那抹难以言明的感激之情,转身,扔下句“谢谢”离开小会客室。
唐承珣望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重重地闭上双目,今日对她的成全,正是想换得来日她对自己的成全。
她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戴上了他的戒指,认了他的母亲,他何必再步步紧逼!
云啸天那句“三到五年离难”已经如巨石重重砸在他的心湖,他怕,一语成偈!
他怕,分离。
与她。
尽管一再告诉自己,云啸天的话大可一笑置之,可内心总是想起以往云啸天对自己精准的预言。
如果他与她真有“离难”,他会不惜一切来阻止,哪怕付出——所有。
此刻,有她在身边,就好。
“哥——”谢宝衣脆如琳琅的声音响起。
唐承珣回头。
他原本一直含笑的脸上顿时如冰雪凝结,“给她的暗卫,你务必一一试下身手,尤其是枪法,一定要好!”
谢宝衣一脸凝重,“暗卫的人选,宗元亲自挑的,过了我这关,他们就可以上岗了。哥,这次你们去南京,除了随行的二十三师警备团,我调派了三十个暗卫,由周传明负责。”
“堂主,给夫人物色的女保镖已经在东楼候着了。”罗席插进一句。
“身手枪法如何?”唐承珣急切的问。
“雪七入我炎龙堂五年,接手大小任务二百七十次,无一失手。”罗席眼中闪着光芒,“她的身手和宝姑娘不相上下,枪法,百步穿杨一点也不为过!”
“身家可否清白?”唐承珣疑虑又起。
“堂主,雪七自幼是个苦孩子,得我们炎龙堂提携,一直感恩颇深,我和罗席能为她作保!”袁羊走过来。
“她的职责不同暗卫,从今日起是要与夫人相依相伴的。宝衣,把我们最先进的微型手枪配给她。”唐承珣幽深的眸子不见底色,“袁羊,把‘炎龙金牌’给雪七。我给她随时调动炎龙堂一级战备的权利。”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