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为一品神符师,申符的心情很不错。
等王苏苏买来午饭,两人匆匆吃过之后,就去买票,坐车回凉县。
凉县是申符和王苏苏的家乡,一个普通的小县城,没有矿产资源,没有旅游资源,并不繁华,但生活节奏很舒适。
坐在大巴车上的时候,申符脑子里依然在想着关于进一步提升到二品神符师的事情。
一品神符师,只需要累积满一百符缘点就行。
想要晋升二品神符师,则是需要一千的符缘点。
这让申符有些郁闷。
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提升到九品神符师,岂不是要几百亿几千亿的符缘点?
虽说申符每制作一张一品神符,就能得到一个符缘点,但同时也要消耗一个符缘点。
现在制作一品神符,没有次数限制,但也不代表申符能够无限制符。
因为,每一天内,制作第一张神符,消耗一个符缘点,若是制作第二张,就需要消耗两个符缘点,制作第三张,则是三个,依此类推。
以申符现在累积的一百符缘点,一天内制作不到二十张神符,就会全部消耗完。
好在申符每天都有一次通过网络制作二品神符的机会,不光不会消耗符缘点,反而能够得到十个符缘点。
这样一算,相当于一天可以免费制作五张一品神符。
问题来了,若一直如此,虽然收支平衡,但他根本没办法得到足够的符缘点晋升二品神符师,除非……能够有大量的金子!
“尼玛,看来我这辈子都要跟金子干上了,这得赚多少钱才能提升到九品神符师啊。”
申符感受到了脑海中神符本源那深深的恶意。
大巴车在高速路上飞快行驶,大约在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凉县县城,申符和王苏苏的老家,则是城郊一个叫做北昌村的地方。
两人在超市扫购了一大堆东西,花了两千多块钱,大包小包加起来有十几个,然后打了辆车回家。
近乡情更怯,望着车窗外飞逝的熟悉场景,申符也有些激动,这次跟以前放假回家时的心情大不相同,因为他发达了,有钱了,有能力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了。
他没打电话,是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也想给王大叔他们一个惊喜。
王苏苏趴在车窗上,望着窗外三年来发生了不少变化的街道和路段,眼圈渐渐红了,小声哽咽起来。
申符伸出手摸了摸王苏苏的脑袋,柔声道:“苏苏不哭,这段时间咱们就待在家里,哪也不去,让警察多关你师父一段时间。”
“嗯,先把老水关上半年再说!”王苏苏一边拿小手抹着眼泪,一边用力点头。
王苏苏对那个师父显然也是有怨念的,一直都是以老水相称,之前得知长江水被警察带走了,她非但一点都不担心,反倒欢呼雀跃。
倒不是她没心没肺,而是她明白,长江水肯定没事的,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
而且对于一个行脚僧而言,监狱里的生活绝对不算清苦,想必她那草蛋的师父,反倒会觉得那是一种修行和享受。
“师傅,就在前面的路口下车。”
出租车停在北昌村里的一条水泥路上,申符付过车费,和王苏苏一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自己家走去。
当远远看到自家锈迹斑斑的大门时,脚步不由加快。
“老爸,老妈,我回来啦。”
申符刚刚踏进大门,就朝屋里喊了一声。
很快,两个捧着饭碗的农村夫妇,从屋子里快步走了出来。
男的身材瘦小,脸上满是皱纹,衣服裤子上还沾着干完活没来的洗的水泥,这是申符的父亲申红刚。
女的身材有些微胖,衣着朴素,是申符的母亲赵玉玲。
“小符,你怎么没在学校,回来干什么?”
“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父母口中埋怨中,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
然后,申符的母亲看到后面的王苏苏,那双眼角处已经有着不少皱纹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好漂亮的女娃娃!
是儿子交的女朋友吗?怎么看起来年龄有点小……
申红刚也是惊讶地望向王苏苏,虽然不知道王苏苏和儿子什么关系,不过他还是带着热情的笑容,道:“都还没吃饭吧,先赶紧来吃饭。”
王苏苏提着几个包,走上前几步,对申父申母甜甜地叫道:“申伯伯,赵伯母,我是苏苏啊,你们不记得我了?”
申红刚和赵玉玲猛地呆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王苏苏。
“你……你是隔壁老王家的苏苏?哎呀,苏苏,你可回来了,可回来了……”赵玉玲激动地将饭碗摔在地上,就跑上来一把抱住王苏苏,就好像王苏苏是她失散的亲生闺女一样。
事实上,申符一家和王大叔家关系一直不错,又是邻居,以前王苏苏就经常过来找申符这个孩子王玩闹,没少在申符家蹭饭,赵玉玲几乎把王苏苏当成了半个女儿。
申红刚也是激动无比,对王苏苏道:“我就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苏苏啊,赶快回家去看看,你爸你妈这三年来哭了不知多少回了,你爸还骑着车找了你一年多。”
“嗯嗯。”王苏苏趴在赵玉玲怀里,带着哭腔地连声应道。
很快,王苏苏带着一些东西回家了。
申符跟着爸妈进了屋,赵玉玲一边给申符盛饭,一边问道:“小符,你怎么会找到苏苏的?”
申红刚也是紧紧盯着申符,申符竟然能够找回失踪三年的王苏苏,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被人贩子拐卖到了会省那边,后来偷偷逃跑了,就靠着捡垃圾生活,然后被我逛街的时候给遇到了……”
申符编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也是之前跟王苏苏约定好的。
关于王苏苏师父,以及玄门的一切事情,申符和王苏苏都不想透露给父母,这对普通人来说,知道了反而容易惹出麻烦。
没过多久,隔壁的王大叔和婶子,带着王苏苏过来了。
这两个年纪比申父申母小不少岁的夫妇,看上去反倒比经常做活的申父申母还苍老。
他们进了申符家的大门后,嘴唇颤动着,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泪水不停地流,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感激申符,只能紧紧握着申符的手。
似乎只有泪水,才能证明他们此刻的心情。
这一幕,让申符看着心头发酸。
许久之后,两夫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对着申符千恩万谢,若非申符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他们都想跪下给申符磕头了。
申符和王苏苏,以及申父申母安慰了好久,两人才止住哭声,然后请申符一家子去下馆子。
申红刚无奈地苦笑拒绝道:“老王,吃饭就算了,华华班主任打电话找我,让我去华华学校一趟。”
“华华怎么了?”王苏苏母亲一边紧紧抓着自家女儿的手,生怕女儿再次失踪,一边抹着眼泪问道。
“唉,他把一个同学的手臂打脱臼了,那个同学家里都是公务员,派出所都去学校调查了,说不定要让华华退学……”申红刚叹息一声,满脸愁色。
申符在一旁听到自己弟弟把人打脱臼,还将面临被退学的后果,眉头皱了起来,问道:“老爸,具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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