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队长看着默默收着一大堆银两的黑袍男子,眼中满是怒火。看着黑袍男子往回扒拉着本该属于自己的银子。金大队长想起了什么又愤怒的补充道:“你可不要又像上回一样赢了钱就跑。”
黑袍男子将银票默默的放回自己的怀中,静静的洗牌,将剩余的牌放到牌堆里。静静的等着三兄弟说话。
三人一人丢了一两银子,金大队长气急直接升到了二十两。蓝公子始终是别人压多少他跟多少。小猴子也跟了,将视线移到了黑袍男子的身上。
大家都期待着这家伙这局会是如何。
吴子琊这局牌只有张七,没有参与。
黑袍男子也没有看牌,丢了二十两。三兄弟中只留下了一人,金大队长看到黑袍男子跟了,直接提到了五十两。似乎一定要赢黑袍男子一局。
小猴子这才看了自己的牌,犹豫了一会丢了。
黑袍男子看了手中的牌,丢了一百两银子到其中。
“又是一百两?”
“他莫非又有大牌?”
“什么大牌?又是一对小三吓唬人罢了。”
下方的护卫议论纷纷,吴子琊听在耳中,也猜着着黑袍男子的牌。
三兄弟中留下的那人也跟着丢了五十两。而金大队长看了牌之后,直接加了一百两。青衫男子见金大队长急了眼弃牌了。
黑袍男子和蓝公子一样,也当作没有看到的一般,就那么轻飘飘的将两张银票丢到了牌堆中。
三兄弟中的一人也在继续坚持着,看来也是有牌的人。金大队长蓝公子见金大队长急切的样子,看了眼自己的牌,出乎意料的丢入了牌堆。
场上只剩下三个人。留下的那人送了一口气,他们三兄弟的银子本来就没有多少,若蓝公子这局不丢牌再多来几轮的话只怕就要找人借了。
黑袍男子又丢了二百两银子进去。三兄弟丢了两百两的碎银到牌堆里,一时之间整个牌堆里的银子都多了不少。金大队长气急,直接加到了四百两银子看着黑袍男子说道:“这局我倒要看看你的牌有多大。“
黑袍男子听罢,拿起手中的牌看了看,犹豫不决,金大队长看其犹豫的样子大笑道:“怎么?这回吓不跑人了?想要弃牌?想丢就丢吧,你先前丢的那几百两银子我就收下了。”
金大队长看着黑袍男子犹豫的样子不停的嘲讽着。
而让吴子琊没有想到的是,黑袍男子居然真的丢了,丢了的同时还将自己的牌从牌堆里打乱方才作罢。
“怎么?怕被人看到你的小牌不好意思吗?”金大队长看到黑袍男子的动作哈哈大笑。显然,当众羞辱黑袍男子的感觉让其感觉很不错。
黑袍男子始终不回答,默默的看着旁边的三兄弟之一。
“小黄,你丢了吧,我也不想赢你那四百两银子,留着下局再看能不能翻本。”金大队长看着那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被称作小黄的男子却没有动,默默的掏出了怀中所有的银子,旁边的两个兄弟也将自己的银子凑了过去,一堆碎银加起来数了半天也只有三百五十两。
金大队长见其又开始劝了起来。
“小黄,你一个月的赏钱才二十两,这局我的牌老实告诉你是同花,你还是丢了吧。”
“这三百五十两是你们三兄弟多年的积蓄吧,还是留着去娶媳妇吧。别折腾了。”
“。。。。。。”
那名叫小黄的男子一面听着金大队长的劝告,一面朝着下方望去,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熟人可以借五十两银子。
就在其左顾右盼的时候,黑袍男子递过来了五十两碎银。
金大队长见罢语带威胁的说道:“小黄,不要借他的,他这是在害你。”
小黄看了眼金大队长,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一把碎银扔到了中间说道:“队长,开牌吧。”
金大队长冷哼了一声说道;“小黄,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事先也忠告过你了,这四百两银子我就收下了。”
“啪”的一声,三张木牌摔在石磨上,果然如金大队长说的,是以七开头的同花。
小黄几乎同时也将自己的牌摔在了石磨上,众人望去,同样是同花,同样是七开头,但仅仅是最后一张三比金大队长的二大了一点。
可谓是险胜。
小黄舒了一口气,三兄弟欣喜的将一大堆碎银收到自己的怀中。
金大队长再一次输在了“三”上,愤怒得无以复加。这样的开局和劝告,蓝公子以及是第二次听了。此刻见金大队长又输了,揶揄道:“金大队长和三还真是有缘啊。”
金大队长哼了一声,看着欣喜的三兄弟不说话。
接下来的几局就比较正常了,蓝公子先前赢的两千多两全都吐了出来,还倒输了一千多两。黑袍男子也一直没怎么出手,三兄弟中途离开了。小猴子和金大队长各赢了几百两。倒是吴子琊反倒输了二百多两,一上午硬是没有赢了一局。
到了上午的最后一局结束,金大队长赢了三百两,小猴子基本上没输没赢。黑袍男子自那一局又赢了一千多两之后,就一直几十两几十两的输。吴子琊输了三百两,剩余的钱全是蓝公子和青衫男子输的。
吴子琊一上午忍了好几次用透视眼的念头,可自己的运气还真的不怎么好,最大的就是一个顺子了,其余的各种烂牌都跑到过吴子琊这里。
上午的赌局结束,金大队长恶狠狠的让黑袍男子下午可不要跑了,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小猴子笑着看着吴子琊空了一半的钱袋说道:“三少爷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啊,一上午都没有洗过一次牌。”
“也没有输多少不是吗?”吴子琊看着比自己还矮上些许的小猴子说道。
“那我下午就来赢光。”小猴子说完也走了,吴子琊和其余的人拱手道谢,在众人的叮嘱下也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休息,等待着下午的到来。
而待金大队长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是直接叫上两个心腹朝着柴房走去。
推开门边是一阵骚味,两个护卫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鼻青脸肿的样子惹得金大队长又是一顿痛打。累了方才问道:“你们真的确定那黑袍男子是黄级高手?”
两人尽管嘴巴里的破布拿开了,但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的点头,希望金大队长能放了自己。
金大队长听到两人确定,又是一阵痛打,责怪其当初没有回来通知自己就动手。
叫两个心腹将不知死活的两个护卫丢在柴房里后,金大队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底拉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