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前.....
【东瀛地.三洋幕府】
“虚灵地落难城主尸铜拜过幕府大人。”尸铜尽力显得谦恭。
“好吧,既你已投奔于孤,孤自不会亏待于你。”幕府总领三洋花道算是甚有爱才之心。他素闻尸铜作得好诗,又有未卜先知之能,便将他奉为上宾。
“谢过大人。”
“慢来。孤听说你随行之人,乃是你虚灵一脉的一流勇士,不知可否请他明日于兵场与孤脚力?”
“自当遵从。”尸铜又是一揖,后步退下。
......
“吾两初来乍到,行事留些分寸。你莫出全力,伤了他等。”脚力之前,尸铜再三叮嘱。
剑南低头示意,抱拳走上了擂台。“横刀流丘铭先为吾主掠阵!”三洋花道手捧花须,先于虎椅之上观看。
“敬请指教。”剑南未待丘铭出招,便已把剑往地下一插。
“猖狂。”丘铭嘴中如此说,心中却早已一个唐突--剑南名刀雨泣,其刃极薄,可眼下被他这番轻微一甩便直嵌入地,足见他力道柔和而雄厚。
丘铭赶忙取了守势,自顾用心舞剑,面前绝然道道一字形之剑光。他料想,纵然此对手这般功力惊人,亦不能凭一双肉掌便透过剑网,将他打败。
孰料,剑南却只脚下微蹲,一纵便已然冲去。见此,那丘铭亦双眼放光,愈发卖力舞剑。可说时迟那时快,剑南之臂已于瞬息之间直穿剑光缝隙而入,死死卡住了挥动之手。
“啊。”丘铭满脸惊愕,待剑南将其手一松便顺势把剑直插入腹。两边自有人将他抬下。
花道置若罔闻,淡淡地直接接过了下人呈上之佩剑,往台上走上。而剑南却俯身拜倒,并无战意。
“放心,孤即便输了,亦必不会如此怂包,一死了之!”花道虽显老迈,却宛然英气逼人,喝道,“请阁下使全力上吧,剑士!”
剑南心中一凛,往尸铜一看,见他不置褒贬,再不敢托大。他便把刀一拔,摆好了架势。
“甚好,请阁下指教了。”花道曲肘,斜锋送剑而出。*叮*两剑相交,却只清脆一声。花道知晓自己重剑尚不能伤他薄刀分毫,亦些许气馁。但他痴心剑道,为能与此外来高人博弈一局便无他求。
“看招!”花道使出花刀流之手段,台上剑光乱晃。此花剑全凭光感,折射不同,五光十色,扰人心智。剑南却完全不露败相,仍是招招递进,几乎未曾在意此斑驳之扰。
“孤输了。”剑南原来一招之间便隔开重剑,取住花道要害。但剑南知道此番动作已逾越君臣之礼,于虚灵早需法文论处,连忙抱剑半跪。“得罪!”
“哪里哪里,不妨不妨。”花道爱才之心犹生,甩去重剑去将他扶起。
“动手!”不知观战群将中谁高喝了一声,*噗!*一只重弩直接射穿了花道之心脏。
猛然间四处黑压压的幕府刺客.卫士奔来,未几便已斩下许多茫然之间的将军之首级。转眼之间,来人便已将提剑跑下擂台的剑南及尸铜团团围住。
“盏酒当歌,孤魂盼梦几宿?”尸铜竟自喝酒高吟作诗,犹未在意。
“此两人有些门道,别急着动手!”黑衣众人两边散去,让出一条开路,其间走上戎装者一人。
“花刀流言岚花道啊,久仰久仰!”尸铜对此等人竟亦熟识。
“不敢不敢。”言岚道,心中早是一喜。
“便是你犯上作乱?”尸铜话锋突转,道,“可在下可无心助你同流合污,倒请您自便。”
“给我拿下。”言岚甚怒,岂可受此不逊,一面下令,一面拔剑往他面上撩去。
“素纱境界。”尸铜白衣一挥,一片朦胧便四散开去。其后,惨叫连连于耳,待得复明,四下已经悉是死尸。
“你,你。”言岚只身受伤而倒地不起,挣扎说道。
“走吧。”尸铜长袖一甩。剑南怒视言岚一眼,随手一剑插在他腿上。腿上瞬间血流如注。
“啊!”只余此将死而不得之凄然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