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尔把副县长法布埃尔打发去当清洁工布置竞标会会场,却没想到姆法莱勒这个老流mang此时流mang病发作,而且要死不死地发生在自己带着国际友人参观马辛日尔春景的时候。
如果不是意大利已经取消的阉伶(Castrato)制度,阿巴尔甚至想将姆法莱勒阉了送到意大利去当阉人歌唱家,阿巴尔觉得那里才是姆法莱勒真正的归所,因为姆法莱勒的艺术细胞要远远多于文学细胞。当然,这些长处在他的猥琐面前都不值一提。
17世纪初叶——19世纪末,在文艺复兴起源地意大利,以音乐目的,为造就男性女高音或男性女低音而对男童实施阉割,堪称“为艺术献身的壮举”,这类人被称为阉人歌唱家,中译为阉伶。
这类让人惊叹的特殊人群,有着女性的身材、女性的心态,甚至具有比女性歌手更为甜美圆润自然的嗓音,由于Castrato的嗓音柔韧而有光彩,给人以美感,因此被世人誉为“最接近上帝的声音”。这个诡异的传统所孕育的音乐艺术到1870年阉割行为被意大利认定违法之前,取得了高山仰止般的成就。在欧洲的美声唱法发展历程中,阉伶歌手的歌唱经验被广泛应用于正常人的歌唱训练中。今天,意大利人甚至把音乐家看作是阉伶的同义词。
大家都惊愕地看着姆法莱勒,前一刻还在惊叹与马辛日尔的魅力,此时却要感叹马辛日尔人的彪悍。
“大家千万不要误会,这个家伙是南非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咳,这南非人素质真差,piaoji都不带给钱的。啊,我是说他们一直都很粗鲁,你不知道,他们一直都在跟波尔人打仗!”
阿巴尔本来是想解释姆法莱勒为什么会出现,毕竟他是国际友人。不过想到他猥琐的外表下坑脏的灵魂时刻都可能跳出来,即使替姆法莱勒遮掩一会也是捉襟见肘,还不如把它袒lu在外人面前。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拔了毛还有很厚的一层皮。
不过阿巴尔努力想维护马辛日尔的正面面孔,就把脏水都泼到姆法莱勒身上,顺路恶心了一把南非。没想到自己差点本相外露了,幸亏自己及时转移了话题。
“阿巴尔,你竟然通过一个人的长相就能判断他是南非人,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听说东方有一个‘按图索骥’的故事,是这样的吗?”
妖精埃莉诺捂着嘴嗤嗤直笑,穿着波西米亚裙装的身体在chun光中摇曳生姿。阿巴尔知道这是埃莉诺在逗自己,所以没有理她。
“啊,啊,我们开会,开会,想来费利克斯先生已经迫不及待了!呵呵。”
“啊,是啊,马辛日尔的景色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是小天鹅湖一样。真该让巴伐利亚的州长雷奥来马辛日尔看一看,他一直都说小天鹅湖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湖泊。如果他见到马辛日尔湖后,一定会在后面加一个‘之一’。马辛日尔湖真是人家仙境啊!”菲利克斯好像刚刚被叫醒,瞌睡还没睡好的小糊涂虫,不过他很快清醒了并组织了一大堆赞美的话语,商人都是外交家,即使他是刻板的日耳曼。
“不过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个吵吵嚷嚷的男人,阿巴尔,你确定他是南非人吗?”
南非又被称为彩虹之国,二战后一直都被评为非洲最安全的国家。
“菲利克斯,我想你应该多听听瓦尔德海姆大叔的意见,他可比你客观公正!”
作为一名二战老兵,而且还是德国士兵,最讨厌的就是不列颠的那群绅士,包括绅士们统治下的南非。他们简直就是一群伪君子,打着“光荣大陆”的旗号,却在整个欧洲四处挑拨离间。
“是的,南非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国家,本来周末你想去海边度一个美妙的假期,却在路上被四个身染艾滋的女人轮jian,更可悲的是,你当这一切已经过去时,你的悲剧才刚刚开始,因为你还会被一个黑人大汉强奸。我完全没有歧视黑人的意思,因为他也可能是一个白人,我只是打一个比方,但它却是真实的。就这样的一个国家,却年年都被评为非洲最安全的国家,难道欧美的主流媒体都是在马桶里长大的吗?”
“他们完全被自己的世界蒙蔽了双眼,一群坐进观天的自大狂。他们永远都分不清水桶和马桶的区别。”阿巴尔立即说道,仿佛自己是为了应和瓦尔德海姆才这样说的。
其实阿巴尔面前的都是一群商人,而且是一群国际商人。对南非的了解不必阿巴尔少,虽然多了几十年的未知信息,不过阿巴尔对南非的影响基本都停留在报纸和纪录片上,现实中还没去南非这个非洲唯一的发达国度。
商人重利,最是奸猾,自然不会点破阿巴尔和瓦尔德海姆话里的漏洞。再说瓦尔德海姆虽然说的有些片面,但也是南非的事情。在1989年弗雷德里克·威廉·德克勒克上台后废除南非一直存在的种族隔离政策之前,种族对立严重,犯罪率远远比后世要高。即使这样,后世南非的犯罪率仍然高居世界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