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娜·科罗维亚科娃,勃列日涅夫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个女性。勃列日涅夫晚年的生活起居都是这么一个**在照料,甚至有传闻说她是勃列日涅夫的地下**。
即使是尼娜·科罗维亚科娃的丈夫拉夫罗夫·科罗维亚科斯基也在怀疑她,这让尼娜一直很困扰。拉夫罗夫只是外交部的一名普通官员,即使是怀疑妻子和最高领袖有染,也只能闷在心里,甚至不敢去质问妻子。
但是,妮娜还是从丈夫苦闷的脸上看到对自己的不信任。这种事情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妮娜干脆顺其自然,就让时间还表明一切吧。
其实,妮娜到底和勃列日涅夫有没有什么超友谊的关系,阿巴尔也不知道。关于妮娜和领袖关系的题材,后世被拍成了很多电影,至于当时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广大编剧也是纷纷展开联想,众说纷纭。
要问此时谁对勃列日涅夫的健康状况最清楚,无疑就是妮娜。作为最高领袖的贴身护士,随着勃列日涅夫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妮娜干脆直接搬到医院,方便就近照顾这个自己最敬佩的人。
这天,阿巴尔神秘叨叨地找到卡扎菲大叔。
“大叔,想不想知道勃列日涅夫的病情?”
“当然想,难道你知道?”卡扎菲疑惑地看向阿巴尔的嘴唇,是否有被吻过的痕迹。哎呀,这个守财奴思想太龌龊了。阿巴尔暗中把卡扎菲狠狠鄙视一番后,然后给卡扎菲献计。
“我不知道,但是有几个人知道。你去问问不就知道?”卡扎菲此时已经认清了阿巴尔的奸商本质,死死按住自己的口袋,顺带着把嘴巴也按上了,不肯多说一句话,言多必失。
“要问你去问,我不认识他们啊!”阿巴尔无奈地摊手叹气说道。
“都是谁?”卡扎菲试探地问道。
“第一个,第一夫人维多利亚·勃列日涅娃。第二位,勃列日涅夫的长子尤里。第三位,勃列日涅夫的贴身护士妮娜。其中最好突破的就是尤里。尤里有一个优点和一个缺点,咱们可以对症下药双管齐下。”阿巴尔做了一个切西瓜的动作。
“直接说吧,咱们应该怎么做?”
“尤里的优点是贪财,缺点就是感情太专一,除了妻子卢德米拉竟然没有任何绯闻,太不正常了,大叔,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当时有英国军情六处,和瑞典的国家安全服务局曾经想在斯德哥尔摩,用一个叫做安安的很漂亮的英国姑娘来引诱尤里·勃列日涅夫,不过竟然被他拒绝了。
“即使是现在,我想到这次失败,仍然会很生气。”当时负责此事的“间谍猎人”在回忆录中写道。
还有一个故事是关于苏联解体以后的事情,时任外贸部副部长的尤里因被指控贪污,成为一个养老金领取者。之后被捕,家产被全部没收,听说家资不菲。其实在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期,尤里就因为贪污入狱,不过戈尔巴乔夫念旧情,特赦了他,没想到尤里死性不改,苏联解体后被叶利钦抓了现行。
“嗯,他的缺点和他的优点一样明显。那另外两个人呢?”
“勃列日涅娃跟尤里一样,既贪财,但是感情过于专一,即使勃列日涅夫在外面包**养**,她也无动于衷,没有出去偷吃,在她眼里除了钱和勃列日涅夫,一切都是虚无!”
根据勃列日涅夫亲戚的回忆,正是维多利亚让勃列日涅夫逐渐产生了对物质的追求和热爱。维多利亚具有犹太人应有的一切特性,他们喜欢一切值钱的东西。维多利亚把一个淡泊名利的苏共领袖一步步引向深渊,最后被糖衣炮弹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维多利亚的事迹告诉我们,贪财这个优秀品质不仅可以遗传,而且还可以传染。最后整个勃列日涅夫家族在维多利亚的影响下,变得贪婪,就像神话中的恶龙,看到金币就会两眼放光。
“至于第三个人妮娜,他几乎时刻都和勃列日涅夫同志呆在一起,动手不太方便。不过听说他的丈夫对她很不满,一直都怀疑她和勃列日涅夫同志有染。”听谁说的,听后世的影视剧说的,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阿巴尔也不敢打包票。
“噢,这样啊。那好吧,咱们分工合作,你负责行贿,我负责泡妞!”行贿要花钱,这对卡扎菲而言,简直就是要命,就是喝它的血。美女却是他的最爱,让他去泡妞,不仅不用花钱,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卡扎菲不愧是是守财奴,算盘打得啪啪响。
好吧,卡扎菲估计是精虫上脑,要财要色不要命,典型的爱江上更爱美人。至于维多利亚老太太,即贪财又没色,自动被一大一小两个流mang过滤了。
太卑鄙太无耻了,为了获得勃列日涅夫病情的准确消息,两人不择手段令人发齿。
说干就干,不过阿巴尔没钱,于是又向卡扎菲贷款1000万美元。仍然是采用高利贷的形式,光利息就够他数钱数到手抽筋了,真不知道他要这么多钱干嘛,难道卡扎菲也有犹太人血统,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不是水火不容吗?
尤里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像军人出身的父亲,尤里看起来文质彬彬,阿巴尔还以为他是一名教授或者是工程师。
“尤里大哥啊,还记得阿巴尔·马谢尔吗?”阿巴尔一看到尤里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在尤里后背上拍打着。仿佛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经历多番磨难几多坎坷,战胜了拦在路上的妖魔鬼怪,终于相逢在一起,大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之势。
“可···,可是,这位黑人兄弟,我们认识吗?”尤里尴尬地说道,难道是最近数钱太累,真把自己的兄弟忘了吗,可是自己的兄弟为什么是一个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