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成此言一出,把安曳尧给震的一愣,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傻傻的愣在原地,连哭都忘了哭。
而后脚进来的安曳阑听见,也是一愣。难不成自己身边有父亲埋下的人手?如若不是今日这个事情被父亲知晓,那还能有什么事情?
安曳阑正愣神思索时,安元成气急的把手中的信往桌子上一摔。
“孽子!在慕容府丢人还没有丢够吗?我安元成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尽了!”安元成吼道。
安曳尧吓的跪在地上,像是回过神来一般,反驳道:“爹爹!我没有!明明就是安曳阑她。。”“你给我闭嘴!”
安元成看见安曳尧还敢跟他反驳,更是气的不能自持,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摔到了地上。
安曳尧看着安元成的样子,倒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安曳阑看到安元成气成这样,急忙走了过去,扶住安元成,示意一旁的丫鬟再取一盏新的茶来。
“爹爹,何事令您如此动气?”安曳阑试探的问着。安元成叹一口气,坐到主座上,拿起手中的信,便递给安曳阑。
安曳阑接过来,一看,这才明白。原来是柳安然差人送来的信,言之凿凿的把今天在慕容府发生的事情都写成信,送与到了安元成的手中。
安曳阑看了不禁哑然失笑。这柳姐姐,真当她没嘴不成?不过柳安然这般护短的小心思,却是让安曳阑不由得心中一热。
“尧儿,爹就再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错?”安元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安曳尧,再一次问道。
“爹!我错在哪儿了?”安曳尧恨意满满的看向安曳阑,“明明就是安曳阑她看见我掉水里也不救,非等到各位千金都来的时候才做好人,偏以为我不知道呢!”
“啪!”话音还没落下,安元成已经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打了安曳尧一巴掌。安元成是上战场的将军,平时在军中也是惯了,力道自然是很大,这一巴掌打的安曳尧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
安曳尧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便嚎哭了起来。安元成看着安曳尧这坐在地上撒泼的模样,也是气得发昏,安曳阑见状赶紧劝着:“爹爹莫要气坏了身子!妹妹也是一时的猪油蒙了心才敢如此顶撞,爹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才是!”
安曳阑看起来是在奉劝,实际上却是已经把顶撞的帽子给安曳尧牢牢地扣上,安元成一听,更为生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安元成才对着安曳阑说:“阑儿,今日之事我早已听柳丞相府的小姐柳安然说了,在外面你也能如此的照顾你妹妹,实在是令我感到欣慰啊!”
又看了看在地上嚎哭的安曳尧,越看越碍眼,实在是心烦。
“尧儿,临走之前我便跟你讲过了,安氏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闹了笑话你姐姐脸上也是无光,你们都是我的女儿,为何你却不能如你姐姐一般沉稳懂事一些!”安元成恨铁不成钢的说,脸色阴沉。“还是说,这些小家子做派都是你姨娘教的?!”
安元成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对林姨娘恨了起来。安曳尧一听,连忙否认:“不是的!姨娘平时没有这样子,爹爹你不要这般想姨娘才是啊!”
可是在气头上的安元成确实一丁点也听不进去,安曳尧越是解释,便越让安元成觉得,安曳尧的一切做派都是林姨娘教的,不禁又对林姨娘恨了几分。
安曳阑就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到底是笨,不知道审时度势,惹得父亲不喜,还能还怪谁?
“你不要解释了!我真后悔把你从祠堂里放出来!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祠堂!好好反思你自己!抄三十遍《女训》!”安元成心烦的摆摆手。
“不可啊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