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分析了一下,觉得伏离要是这样被我缠住,至少得有一个多月都没有机会搭理他,于是举手投降。
我与他一人一身黑衣,做贼般摸向自家地窖。
二哥指着满布酒气的地窖问我:
“你确定那东西在这里?”
我想我应该相信从来没有失误过的幽给指出来的这条道儿,便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落风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火把走在前面,我颤颤儿地在后面跟着。
地窖是用来藏酒的,越往里走酒味儿就越大。
我们二人翻找了好半天,到底还是真宗的古人有经验,只见二哥搬开两只酒桶,对着后面的墙壁敲了敲,然后拉着我后退一步,抬腿往那墙上一踹——立时一个大洞被踹了出来!
我眼一闭,心说完了,搞这么大一窟窿,只要明天有人进地窖来马上就会发现。
恍惚间被二哥扯住猛一顿摇,我睁开眼说:
“你干什么?惹了祸还好意思摇我!”
他指着那只窟窿咬着牙解释:
“看好了,那是一扇门!刚好圆型而已!”
我揉揉眼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果然是门,不由得怒道:
“哪个该天杀的锯了扇圆型的门出来!”
二哥告诉我:
“是咱爹。”
“……”
我们不再纠结这门的型状,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
之所以要争先恐后,是因为那门里面的空间实在是狭小,仅够挤过一个人的。
但走进去五步之后便豁然开朗,就好像是走进了葫芦的肚子里,空间大了,人也跟着畅快了。
只是我望着四周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腿肚子有点打颤。
不由得指着那些东西迷茫地问:
“二哥,咱爹该不会是金盆洗了手的海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