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唐楚的唇角瘪了瘪,有点很伤心的样子,便开始在心底暗骂自己是个白痴,刚才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可是他的承受力明显比我想像的要好,我的自责刚进行一半,人就被拎了起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愧花香,我闻着很上瘾,便又往他身上靠紧了些,有点懒懒的不爱起来。
唐楚把我抱在怀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半天都没听到动静,可待再开口,我却听到他说——
“那时候真是失策,媳妇儿应该从小培养,这样感情才够深厚。”
我眼一亮,很是有些期待那一句经典台词。
我想着,如果唐楚此刻问我长大以后愿不愿意嫁给他,我一定会很高兴地说我愿意我愿意,我十分愿意。
可惜他没那么问,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有点儿官方的话——
“丫头,你叫什么?”
我眨眨眼,如实地答:
“我叫落七。落叶的落,五六七的七。”
说完从他身上滑下来,伸手去捧那坛梅子酿。
“唐楚!”我说,“我对不起你!用来给你医眼睛的灵芝草在很多年以前一不小心被我给吃了,我用这坛梅子酿赔给你好不好?虽然治不好眼睛,但也能饱个口福。”
说完,将那坛子放到摇椅上,再想了想,又不免有些担忧地问他:
“你该不会真的让人把我给煮了吃吧?我二哥就怕我送命,这才把我给偷了出去。”
唐楚揉揉一直也没睁开的眼,又从我手中摸过那根绸子重新系了回去,这才道:
“不吃不吃!你这么可爱,吃了多可惜,不如养着。”
我抹汗,很想再问他是不是想等养得再肥点儿然后再吃,这时却已经有个丫头款步而出,端着一壶茶水放到了院子中间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