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额,伤神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说唐楚会不会太夸张了?这么点儿破事儿就……就去诛人家九族?”
如眉摇头:
“非也!因为腾蛇国来到大顺,听说实际目地是要刺杀皇上的。”
我一拍破老虎的大腿,喝道:
“那该杀!”
大白“嗷”地一声惨叫,身子去没敢动。
这实在是一个合格的宠物……
“这该是第四个被灭掉的番邦小国吧?”我掰着指头数,同时嘟囔:“好像每个被灭掉的似乎都跟给唐楚介绍对象有关啊!”
如眉白眼翻得更甚——
“大小姐!外头可到处都在传,说是大顺太子之所以这般排斥处对象这个事儿,其原因就在于他根本就不喜女色,是个断袖!”
“胡扯!唐楚才不是断袖!”我又一把拍在破老虎大腿上,大白这一次只呲牙咧嘴,连叫都懒得叫唤了。
“对对对!”如眉跪坐在我面对冲我道:“这番折腾,还不是因为有个白痴小女人说了什么六年之约!”
我冲她翻眼睛,对这个明显是我要处于下风的话题不想继续下去,于是站起身,抱起一包糖果就想要出门溜达。
如眉见我要出门,赶紧冲进屋去给我取了个面纱来。
我接过,认命地罩在脸,这才走出院门。
十六岁了,我这个身体还有脸蛋已经遵循着前世的轨迹日趋完美。
我不想用那些形容美人的俗气话来形容自己,对于这张脸好看到什么地步,我只说一种现象,那就是:我出门必须得戴上面纱。
要问不戴行不行?
行!
当然行!
不过要做好大街小巷均被围堵的准备!基本上我过之处,就没有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