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用脚死蹭雪面,好歹是把那几点红给埋了住。
再用衣服里子擦擦手和嘴色,确定无恙,这才往那女子身边走去。
当我的手搭向她的颈动脉,有一种真实的声音在我心底不断地提醒:这就是慕容雪!这就是慕容雪!这就是慕容雪!
我对这种声音十分鄙视,很想问问看:是慕容雪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我还能借此机会让她的生命永远消失?
不由得耸肩苦笑,只道这一次新生,我真的改变了许多。
在前世,只要与国家利益、自身利益相关,不论是谁,我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斩草除根。
再凌厉的手段我都不屑,只要能达到让对方死亡的目地,方法已经不再是主要问题了。
以前想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如此看轻人命,何以会在面对血腥与杀戮时连眼睛都不会眨上一眨。
现在想想,似乎一切都已经明了。
以前无情,如今有爱。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被救上来的女子全身已经彻底冰封,雪层下的重压也令其身上有多处擦伤。
目前伤口在如此代温下留不出血来,但我想,一旦人被解冻,怕是有很多伤口都要一齐有血往外涌。
到时候,止血又是件麻烦事。
唐楚很快将另一个人也带了上来,包括那只盒子。
我示意其将那位皇帝与慕容雪并排放着,然后再想想,对他说:
“你先别过头去,我得把她衣裳解开仔细检查下,看五脏和骨头有没有重大伤害。”
唐楚一脸忧色,但我的话还是要听,于是乖乖地转回身去。
我开始动手去解慕容雪的衣裳,从外到里,一直到上体彻底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