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拍拍我的头,安慰说:
“落落乖!跟我走也挺好的。”
我拼命点头,却被父亲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我们家小七闲野惯了,跟着太子殿下不太合适。”
唐楚冲其挑眉,父亲却没再在这话题上纠结下去。
我有些失望,却也明白,眼下实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
今日落府的堂厅很热闹,所谈话题无非就是那本《子阳手记》。
父亲拉着我的手认真地问:
“小七,那本手记你看过,是不是?跟爹爹讲讲,你是怎么知道家里有那东西的?”
我在心底轻叹,十分不愿将庚师父扯到这桩事情中来。
可是现在来看,已经不是我扯不扯的问题,而是很有可能他自己主动参与其中,并在里面扮演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直觉告诉我,这一次庚师父所做之事怕是与我们家要背道而驰,且很有可能弄到最后要兵戈相向。
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一直觉得庚师父是个好人。
他虽不及伏离那般宠我,但还是待人及好的。
我相信我自己对人的判断,但是这种判断在伏离面前,却总会觉得打了些折扣。
说白了,就是我信我自己,但是更信伏离。
父亲还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这逼得我不得不说。
于是将在梅园里跟伏离讲过的一番话又与在场众人说了一次,经过大家的综合分析,最后一致认为——庚子敬有问题。
我挺讨厌这个结论,那毕竟是教了我这么些年的师父,如今成了自家失窃案的重要嫌疑犯,这让我很不舒服。
这种情绪直接导致我不愿意在这堂厅继续逗留下去,可这时候走似又有些不大礼貌,正踌躇着该怎么退场,便听得唐楚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