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急了,伏离赶紧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会不会在无意间与别人透漏过这个消息,让贼人记了去?”
我再反驳:
“这事儿你们家风儿也知道,你咋不去问他?”
伏离摊摊手:
“问了,怎么没问。可这件事在东西丢了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们曾经看过,他都没跟我说,怎么可能再跟旁人说?”
我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便也认为有可能消息真的是从自己这边透出去的。
可是想来想去,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跟谁说过那本破书的下落。
除了亲自去查明地点的幽!
可我相信他!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背叛我,就只有幽不会。
别问我原因,这就是拥有强大精神力者的第六感应。
见我沉思不语,伏离似又想说些什么,我及时开口,断了他的话。
我说:
“知道是怎么丢的吗?”
他答:
“知道。被偷的。”
我深吸了口气,非常不愿意提及的两个人到底还是被说出口来——
“凝家两父子,是不是?”
伏离先点头,然后再摇头,开口道:
“是凝家的人,但只来了老的,没见小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晃悠悠地站起身,原地跳了一会儿,这才将燕回山上发生的事情与伏离挑紧要的说了一遍。
他听了之后连道:
“怪不得!怪不得风儿总跟我说这个凝大侠好像变了很多,跟他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了。”
我无意再纠结这些已知问题,而是在一瞬间之内想到了一个极其关健的问题——
“不对啊!那本《子阳手记》……还有一个人是知道它下落的!是他告诉我的!”
伏离看了我一会儿,半晌,试探性地问:
“庚子敬?你那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