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又有一只毛乎乎的大爪子按在我脸上,还很不客气地拍了两下。
我想,莫非是长夜漫漫到连大白都无心睡眠?
遂起身,裹了外衫带着它一起去看夜景。
之所以这样惯着它,完全是因为我觉得破老虎可以做为我跟唐楚增进感情的道具。
就比如说我执着地坚持让它管我叫姐姐管唐楚叫姐夫,而唐楚也并没有反对,这一点就很是让人满意。
我甚至在想,也许这么叫着叫着,就真的能把一桩好事给叫成了。
一这样想,我的心情就十分美好,一十分美好,我就到厨房去给大白偷了一只烧鸡。
烧鸡是在一个四方亭子里送给大白的!
这客栈的后院儿修得十分雅致,有亭有树有花有果。
姜州果然是盛产葡萄,就连小小的一间客栈都都到处搭着葡萄架子。
我随手在亭子边上揪了一串下来送给大白当餐后水果,破老虎对烧鸡的热衷程度显然不及烤鸭,大爪子扒拉了老半天,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咬了一口。
我跟它说:
“你别挑了,人啊,总不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比起西遥那女的,大白你的人生已经算是幸福的了。”
破老虎不理我,专注地啃自己的夜宵。
我在亭里的石桌上盘膝而坐,一边想着大白出来了唐楚会不会发现,一边凝了精力去吸揽月之精粹。
后来,大白的烧鸡吃完了,就把它毛乎乎油汪汪的嘴往我身上蹭。
我恶心巴拉地把它给拎到一边,再演吸了口气,算是完成了今晚的任务额。
老虎吃饱了要溜食,扯着我的裙角东拐西绕,一趟一趟地穿梭在几条回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