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遥不甩他,只是一句一句地冲着唐楚说:
“你去找慕容雪,我去找东方凌,我们一起去炎赤,好不好?”
我充份地认定此人已经在失心疯的边缘,该死的爱情彻底蒙蔽了她的理智和尊严。而那个叫君逸的无辜小青年势必就要成为那种当心爱之人披上婚纱,他也就披上了袈裟的人。
或许我这结论下得还尚早,君逸的情有没有深到去披袈裟的程度尚有待考证,不过西遥对那个东方凌的痴迷却已达疯狂。
我有点儿忌讳这种疯狂,因为它可以令一个人丧心病狂到去做任何事情。
就比如西遥,自从知道了唐楚与我在一起之后,就一直想要试图再度撮合他跟那位炎赤皇后。
对于她这种锲而不舍地让唐楚当小三的行为我十分的鄙视,所以当此时再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慕容雪三个字时,我在一怒间,猛地于掌心处腾了一团冰出来。
正想着要冻上她的嘴巴让她一辈子也说不了话,唐楚发现了我的异常,赶紧转了身将我搂住,一边拍着我的头一边急声说:
“落落不气落落不气!乖!”
我手里的那团冰在他的安慰下渐渐隐了回去,再看西遥,此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轻生的念头。
很明显的,见了我跟唐楚她很高兴,就那像是那种已经绝了的望又重新被希起来,十分邪恶。
君逸也很高兴,因为西遥放弃了轻生,又能够继续活着。
他的高兴表现在不去跟大白计较那半只烤鸭,而我的不高兴则十分具体地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这一脚差点儿把他踢下山崖去,对方怒了,冲着我就喊:
“你这个小孩子怎么回事?我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