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听得很认真,一边听还一边琢磨,琢磨完了还催促我继续往下说。
他说:
“别把话整这么含蓄,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咱们得乘胜追击,马上杀到白虎国去把那东西给抢回来?”
我点头,又摇头,想了想,道:
“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也用不着杀向白虎国。你堂堂一个太子,追到人国家去,这太扎眼了。现在这事儿刚出没多久,咱们的脚程要是赶得快点儿,应该可以在大顺境内把他们给拦下来。就是不知道那宝图是什么样子,这点挺烦人的。之前那喜袍是在胸口中的地方破了个洞,想来东西应该藏在那地方,但如果是纸或是皮什么的,会不会太厚了?也容易被发现啊!”
唐楚在这时候开口,主动说:
“我知道!那是画在一片蝉翼上的图,薄得跟没有一样,贴在皮肤上都未必能感觉得到!”
我想起有三份图中的其中一份是在大顺的皇宫里,想来唐楚一定是见过的。
于是不在这上面纠结,只是用心地劝着他:
“唐楚,为了大局着想,我们应该先去追那份宝图!而不是考虑各自回家的事!好男儿志在天下,你不能总想着你娘拿鞭子抽你的事儿。”
他捏我的脸,说:
“其实我没太想去追。如果白虎国夺的是除了手中已有的那一份之外的第二份图,那大顺就不会再姑息他们。但如果只是自己原有的那一份,那得到了跟得不到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龙不龙脉的,这么多年不现于世,咱大顺不是也过得好好的。我就是怕那东西一现了世,就会引得天下大乱。”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