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归根结底与他跟浅笑成婚无关,他们最多就算是个药引子,说起来,也是被他爹算计的。
所以,酿祸的不是他,而是他爹。
我挺不讲究地将心中所想给道了出来,然后还瞅着凝大侠问了声:
“凝伯伯,您说小七讲的对不对?”
他愧疚地低头:
“对!”
唐楚在这时摇头扇子幽幽地开口——
“白虎国要抢东西,缘何非得今日?”
我跟着点头,也表示不解。
凝大侠一声长叹,将故事又往回追述而去。我这才知道,原来白虎国来抢那喜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开始凝大侠也不知道那喜袍里头竟然藏着那么一件重要的东西,乌赫是借着亲戚的关系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合计能把东西骗到手。
无奈凝大侠对发妻情深义重,说什么也不愿意给。
后来白虎国开始不讲理,甚至半夜潜入凝家来偷。
以几都未得手,甚至有一回那乌赫亲自来,还被大侠给打出了内伤。
那次之后,凝大侠就觉得那喜袍一定还代表了另外一层意思,不然不会惹得白虎国人这般折腾。
他去信给我父亲说了这件事,我父亲在回信中讲了关于大顺龙脉分出来的三张宝图。
他这才知道其中一份宝图是在白虎国,再结合当下情势,便觉得这喜袍一定是与那份宝图有关。
可不管他怎么翻看那喜袍,却都没办法洞悉宝图是藏在何处,这才导致无法将重要物件转移从而声东击西。
你争我抢的折腾了好几个月,最后白虎国人使了诈,在凝大侠与乌赫的又一次交手中致其身染巨毒。
事后虽然对方以强大的内力将毒逼出保下一命,可是一身功夫却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