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心紧攒着,看向幽,再问:
“火里是不是有东西?”
这话引起了唐楚的紧张,他了解我身藏异人之处,知道我能凭生出至炎之感。
我若问这火里是不是有问题,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果然,幽点了点头,跟我说:
“火里有毒,那毒气顶得我乱了呼取,这才闭不住火引。”
我心念一动,下意识地就往怀里的大白处看去。
破老虎“呜呜”地哼了两下,朝我翻起了一个无辜的白眼。
我揪起它的爪子仔细查看,却没有看得出半点伤痕。
唐楚说:
“毒显然不是从这虎爪上提出来的,这虎还太小,要成年之后才有毒性呢!”
我拍拍大白,心说那暂且饶你一命。
唐楚这时候伸手来捏我的脸,笑着问:
“落落怕不怕?”
我微愣,随即摇头:
“当然不怕。”
他道出目地:
“既然不然,那我们就回山顶去吧!我到是很想问问那个乌赫,来中原这一趟,为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意见,起身跟着他往山顶走去。
这一路,唐楚抱着我,我抱着大白,亲卫继续随行,幽继续玩失踪。
我将之前升出的念头跟唐楚道来:
“你不是说大顺有样东西一直都在白虎国人手里,那东西是什么?会不会与这件喜袍有关?”
唐楚不瞒我,点头承认:
“没错!我也想到了这一点。白虎国之所以这么些年面对大顺的监守有恃无恐,凭的就是握有那样东西。百年前,先祖将画有大顺龙脉所在之处的地图一分三半,一份留给了大顺皇族世代相传,一份留落江湖,还有一份被人偷到了白虎国。我想,那喜袍里没准儿就藏着当初流落江湖的那一份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