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瞅了眼如眉,小丫头还是一副怜悯相朝我看来。
我给了她半柱香的机会让她把心里话一吐为快,但是这机会她没要。
实在无奈,我抬了抬手,说:
“如眉你去帮你的吧!我想自己呆会儿,一边吃荔枝一边思考人生。”
如眉一跺脚,颇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姐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呢?你这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啊?真是……真是……”
她真是了半天也没真是出什么来,我摇头而叹:
“如眉你看,一大早我就被二哥抱着去买糖,当然,糖他最后也没给我买。但我实在不明白是有什么可着急的,也不晓得你说的是什么我应该知道。反正你要是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先出去吧!”
她见我面色不善,再一跺脚,还真就走了。
我心说这丫头真是太不会看主子的脸色了,吊主子胃口这种事,在适当的时候可以适当的做一做,可眼下分明就不是适当的时候,所以她的行为,实在是太不适当了!
所以,折腾了半天,到底是有什么事与我息息相关的,我终究还是不知道。
见屋里再无人,我将剥开的果肉重新又放回盘子里,下意识地弯了一边的唇角,扬了个坏笑出来。
然后双手覆上那挂尖儿一盘荔枝,将周身蕴含的精力稍微那么一集中,在手掌心处立时就有一团白雾泛起。
随即而来的是渗渗冰凉,罩得那些荔枝也挂了一层薄霜。
转而收势,温热的水果冰得恰到好处,少一分不爽,多一分太冻,十年来,这本事已经被我练得炉火纯青。
无量天尊!
本是杀人于无形的本事被我拿来冰水果,这实在跟拿AK47去点篝火相差无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