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也挺委屈,两手一摊朗声道:
“我有什么办法!父王思念妹子,想要那喜袍回去留个念想,两家本就是亲戚,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嘛!”
凝大侠冷言以对——
“想要念想,我可以拿你姑姑其它的遗物,为何执著于一件喜袍!那是我们大婚时穿的,谁也要不走!”
大侠说得合情合理,有人跟着起哄:
“这好办!东西不想给咱就不给,这么些人在场,还怕几个白虎国的虎崽子不成!”
我撇撇嘴,心说厉不厉害,很多时候还真不是由人数多少来决定的。
再看那小王子,显然他的想法也同我一样,听了敌方的话就跟听笑话一样,有恃无恐。
好戏看得欢,我的瓜子也嗑得欢。
唐楚捏了捏我的脸,适时地提醒:
“咬瓜子的时候动静太大了。”
我正想辩白几句,却听得凝大侠又开口道:
“若今日之事定是要以武力来解决,那就请在场诸各帮着凝某将这燕回山护上一护。这个情凝某先领着,日后定有回谢!”
他的话引人叫好,却也引得那小王子一阵邪笑。
他说:
“姑父您摆下这么大一个场子专门来等我,小侄真是受宠若惊。但既然我敢来,就真没有性摘自定时。你这个当姑父的有意思,是想聚集一伙三教九流之徒把自己侄儿打死么?”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小王子是条汉子。
因为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一个眼神过去,其手下就撤开箍着浅笑的手,把她给放了回去。
我冲他竖起了拇指,赞:
“男人之间的事不扯上女人,好样儿的!”
他微微一笑,同我还了一礼。
那被释放的浅笑却是几步冲到凝瞳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