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回府的时候,落风勾搭着唐楚的肩,很是想就慕容雪这个人与他再进行一番更加深入的探讨。
可是唐楚却开始选择性失忆,拒不承认昨天晚上有提到慕容雪三个字,更扬言说自己早就已经把她当妹妹了!
我吸了吸鼻子,在心里轻哼一声,对他这话表示鄙视。
马车里装了两坛据说是最好最好的梅子酿,是伏离托我送给凝瞳的礼物。
我想着去拜别了伏离,总不能落下庚师父。
于是命马车拐了个转,往庚雅堂去了。
落风见在唐楚这里再套不出什么八卦,便很没意气地表示不跟我们一起去庚雅堂,自个儿跳下车回家了。
唐楚坐在我身边悠闲自得地摇着扇子,见我老时不时地拿眼睛剜他,终于再坐不住,认真地问我:
“落落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我摇头:
“你目前为止还没太对不起我。”
他再问:
“那你为什么今天一直在用这种恶毒的眼神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道:
“恶毒吗?我不觉得。”然后往车厢后面靠去,十分想将这话题就此打住。
可是唐楚还在看我,我的心里也还在因为昨天晚上他一口一句慕容雪而不住地翻腾。
到底是忍不住,我一拳锤在他肩上郁闷地道:
“唐楚我发现在你心里,那个慕容雪就是亲生的,我就是领养的!”
唐楚:“……”
……
到了庚雅堂时,他留在马车里没下来。
我自个儿走进去,庚师父正一个人在饭厅吃晚饭。
努力地在菜里挑了一块儿肉扔进嘴,我笑嘻嘻地说:
“庚师父,小七来跟您请假。”
师父轻咳,再用筷子往碗沿上敲了两下,然后道:
“从小到大你有连着往这儿来两天的时候么?请假这两个字从前怎就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