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夹层撕开,有封信就掉落下来。
信笺上的字迹工整娟秀,笔墨也着的淡淡的,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我在这信笺上未闻到墨香,却嗅到了浓浓的一股子醋味儿。
再看下去,果然,信是凝瞳那未来婚妻子写给我的。
同样,这半截儿翡翠梳子也是在她在未来老公的案头发现的“脏物”。
她在信里对我进行了诸如“小时候的事不能当真”、“凝瞳现在爱的是我”、“你们之间早已经结束”、“断就该断个彻底”等等思想教育。
末了,还加上一句:你纵是有千不甘万不甘,现在事已至此,就不该嚼舌根子说什么凝瞳朝三暮四有负于你的话。这个破梳子还给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的相公了。
我看完这信随手扬了扬,将最后一句重复了一次,然后问如眉:
“你家大小姐我什么时候纠缠凝瞳了?”
如眉摇头:
“您这几年忙着弘扬宅文化和懒文化,根本没有闲心去纠缠他。”
“那他老婆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眉对此也表示不解,拧着眉毛想了好半天,扯出一句:
“她应该是来示威的。”
我想想有这个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
这信里的意思明明就说是我先对她有了挑衅,她这才反过来将我一军。
可我正在忙着发展我自己的爱情故事,哪有闲工夫去跟他们折腾?
信的落款处有两个漂亮的小字:浅笑。
想来是那女子的名字,我自思量着,凝瞳浅笑,还真是搭调得很。
注定今日的美梦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我重叹一声,而后语重心长地跟如眉说:
“如果你以后要是喜欢上某个男子,可一定得把他牢牢看住。就算不能时刻栓在身边,但也绝对不可以分离太久。你看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距离能产生的往往不是美,而是小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