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历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国界,人类都统一所有的身份证明,通行证包涵了所有的个人资料和财产信息。
每个新生儿都可以通过到当地的人口管理所办理登记,而没有办理通行证的人被统称为黑户,没有社会福利,没有社会保障,更会遭到各种的不平等对待,甚至驱逐收押发配等,或者自愿按照联邦的要求,无偿的替他们工作五年,表现好的才能获得通行证,不过五年内,生死不顾,虽然法律对此有所监管,但是监管力度就是由个个星球自己把握,所有很少有人愿意尝试着不知生死路子。
李光现在住的是他父母五年前给他留下的房子,五年前工厂的事故导致了工作二十多年的父母双亡,工厂安排给他的房子没有收回,还有一辆就是现在开的破旧悬浮车,他也就成无忧无虑的啃老族成了这一带无所事事偷鸡摸狗的混子。
地广人稀的郊区没有人喜欢住高楼,所有都是二三层的平房,稀疏的林立。
三四个房间一直空着积灰一直没有打扫,而李光自己的房间更是比工厂还要脏乱,臭鞋子臭袜子堆在角落,重来没有叠过晒过的被子熏得人眼睛发酸,本在外边看比较满意的托马斯和阿瑟顿时看向了李光。
“呵呵。”
“抱歉,没人管懒散惯了,放心我今天马上整理好。”
三人各自整理了下自己的房间,酒星的黄昏也降临了,三个卫星不同的位置反射恒星的光线,明亮而不同于白日的温暖,恰似暖霜城间落。
等众人打扫后李光的三个小弟也提着些食物和酒星的特产麦酒来了。
李光没有什么本事,却三个小弟训的各个毫无怨言,看来也是有故事的男人。
不过阿瑟和托马斯不好开口直接询问。
小弟三人听说了李光和托马斯阿瑟三人做为华光团的临时工显得很兴奋,不停的在打听华光团的大小姐,明白是到华光团的大小姐手下做事时三人表现的比李光还要高兴。
李光的小弟三人闹了许久都喝的上头了,于是都被李光打发回去了。
酒桌上的酒食已经吃光了,酒还剩许多,李光还是不停的灌着自己,视乎等待着对面两人的发问,却一直没有等到。
“两位,我的三个兄弟人比较直,别介意啊。”
“不错的兄弟,是值得交的,”阿瑟给自己灌了口酒评价道。
得到阿瑟中肯评价李光也有些惊讶,“谢谢,他们几个都是好人,都是为生活所迫,即使他们再勤劳,也无法在酒星找到工作的那种,五年前,酒星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逃犯跑到了一家工厂里,不知情的工人救下了他,没有多久联邦调查局到了,直接判定了所有的工人都是同伙,事情闹的很大,当时还在上学的他们虽然幸免,不过被学校退学,即使里边有很多错误,但没有任何人敢出面指出,也没有一家的工厂愿意聘用他们留下的人,就因为当时出手的是一个大财团,所有人都不愿意为几个不相关的人,和自己的生意过不去。”
“本来那几个小孩可能会直接成为财团的奴隶或者和他们父母一样枉死,不过当时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保下了这几个小孩,那是幼稚而又中二的话我依然记得十分清楚,没想到还能再一次的见到,还是一样的傲娇,一样的的,”说着说着李光低头双手捂着双眼声泪俱下:“我们几个有多想见见他,亲口道谢,财团谢家让我们明白的了什么事身份的差距,终于终于又见到她了,虽然她不会记得我们是谁,但那时候我心里有多开心吗?”
“途中遇上,
迷途的羔羊,
伸出你的援手,
带领他们开创新的天地,
令他们冲彷徨的深渊里,
看到喜欢的涌现,生命的炽热,
光辉的前路,
童年的欢乐,
一去不留痕,
一线永远燃亮的金光”
醉人新线的音色,恩人的重逢,和又一次的援手,应情的歌词不停的诉说的李光心中的从黑暗中逃脱的喜悦,最后失音的唱完了最后一句。
“让两位见笑了,不过今天是我五年来最高兴的一天了。”李光如同一个高贵的表演者,想自己的听众致谢。
“很好听,你自己写的吗?”阿瑟问。
“没事娱乐下自己,我还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两位,过段时间你们谢小姐会和你们一起出任务,我希望两位能够尽可能的照顾下。”
一顿酒,一个故事,一首歌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
“行,不过有个要求,把你刚才的歌再唱几遍,我听着很有感觉,”托马斯说道。
“这有何难,哪我去楼上把我的乐器拿过来,今天也做一回演奏家,记得给我掌声,”感受到气氛变暖的李光也开起来玩笑。
没多久李光从楼上带回了沾满了灰尘的旧时代样式中提琴,这是他以前喜欢音乐却买不起只能自己按照说明制作的。
小心的擦去了上面的灰尘,调试下音色,有模有样的做在凳子上,摇头晃闹的边拉边唱,有了配乐,充满感情的歌词从他嘴里发出飘向了远处。
不懂音乐的阿瑟和托马斯也闭眼,在歌声中体会李光的感情。
一首曲毕,回过神来两人都鼓起了掌。
“啪啪啪,啪啪啪,”好像多了一个人掌声。
三人顿时看想来人,李光脸突然红了,这么晚了没想到来人竟是谢绯红。
“哈哈哈,我的眼光果然厉害,就我哥那双眼,白瞎了,老实找些妖精在身边,”谢绯红朝着身后的两个保镖问道。
两个保镖顿时无语了,这让人怎么回答。
“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光终于回过神来问道。
“你们三给是我收的直系手下,我当然要过来看看你们过的怎么样了,还有些事情和你们商量,呀,还有麦酒喝啊,看来你们过的停好的,”说着自顾自的拉过一张椅子,俏皮的取了一罐没开过的麦酒,吹了一口,“不过你先把你刚才的那歌再给我唱一遍,我听怎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