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忠信看到提审的两位警官脸上有些倦意,他感觉到这个凶手是在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另外森山忠信也注意到如果没有自己的那一句话,这位凶手一定不会吐露出那位亲王的真实身份,而且杉木诚实有可能在第一时间想好了怎样回答,但是被森山忠信点破之后原来的说辞完全应该重新编造,这样的再加工实在是漏洞百出。
“现在我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不好不坏的消息,你的那位夫人贝蒂斯芭芭拉已经在刚才服毒自杀了。想一想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要到地下生活,真的不好看呀。”村上由纪把刚刚从监狱里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杉木诚实,“我们赶到的时候,她服毒将近半个小时了,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将他救活。”
“这简直就是一个坏消息,因为我们已经互相心生好感,所以本来打算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就结婚的,但是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所说的‘好消息’的一面是什么?”杉木诚实反问道。
“好消息的一面就在于她的死也带走了一部分的情报,这些情报有可能会毁掉你这位好好丈夫的形象。”森山忠信说道,“而且刚才我也说过,这也许是对于那位先生的一次猛烈的回击!”
“回击?这句话该如何理解呢?”杉木诚实玩味的看着森山忠信。
“因为贝蒂斯不会知道那位先生的真实身份,因为他们之间沟通都是利用祖上的徽号来表示的。比如说贝蒂斯的徽号就是芭芭拉,那位先生的徽号是NGL!”森山忠信说道,“徽号实在是很难懂,尤其是有的徽号好说不好听!”
接下来森山忠信看着记录本快用完了一半(前面有杉木诚实讲述的故事,笔者暂且省略),索性单刀直入的问道:“现在那位先生的名字已经知道了,那么他为什么会命令你扮作司机的样子,而且他的最终动机可能不只是夺取皇位这么简单吧?”
“现在既然已经出卖了他,索性继续出卖。”在默默地说完这句话之后,杉木诚实继续讲述了整个案件的最终目的。这个最终目的虽然不是夺取皇位那么简单,但是在这个计划结束之后,不只是日本新政府不存在了,就连一直提倡反战和平的宏昌国也会被掩埋在尘土之中。
“这是一场用心很深的阴谋,这个阴谋可以说涵盖了整个世界1.2亿平方公里陆地面积上面的所有国家,猪狩勘助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他和那位先生通力合作,恐怕一百个杉木东寺也控制不了他们吧。”村上由纪放下了长时间端详的地图,看着杉木诚实写下的计划,摇了摇头说道。
“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要将世界变成原来的模样,虽然距不会有战争,但是世界上的国家都会以小国寡民的状态生活下去,自给自足,每家每户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杉木诚实一边完成地图,一边看着自己正在画的那一条条的“路线”逐条讲述。
“这个计划不仅将整个日本包围在内,而且涵盖了日本周边的几个国家和国家联盟,包括宏昌国、东南亚国家联盟,中西亚国家联盟等等,可以说是一条世界攻略。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完成,那么这无疑又是一条‘世界政策’。”森山忠信看着有杉木诚实画出来的路线图,不无赞叹的说道。
“现在我们已经将他们赶到札幌地区,如果猛攻札幌地区的基地,你认为可行么?”村上由纪见到杉木诚实如此的熟悉这样的计划,便想利用杉木诚实配合警视厅和日本政府的这项行动,但是杉木诚实拒绝了。
“我还是很惧怕我的那位精神导师征仁亲王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会帮助你们划出这幅路线图。征仁亲王如果得知我在这里受审,那么他一定会买通警视厅里的所有对他的王位还有遵从力的警官下毒将我害死。”杉木诚实确实很惧怕征仁亲王的,因为这位亲王如果犯了案子,皇帝都会出钱出力帮他摆平的。
“好吧,现在我不会强求你什么了,这一大本记录本全部用完了。在后面的封底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吧。看来我们要重新置办一本更大的记录本供我们审讯所用了。”森山和村上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命令士兵将他关押在比较清洁和安全的监狱。
“审讯来审讯去,我们还是不知道这位亲王到底藏身在什么地方。”村上由纪伸着懒腰说道,“看来今天又办了一件毫无价值的事情!森山,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已经告诉了我们这位亲王的藏身之所,征仁亲王之所以让这家伙害怕,不仅是因为征仁亲王有着特殊的关系网,还因为这位亲王几乎无时无刻不用自己的‘望远镜’窥探着警视厅里面的一举一动。”森山忠信说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兵力前往收网地点。还是耐心的待着吧。”
“既然警视厅都是他的兵力,那么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将他合法的扣押呢?”村上由纪正说着话,在旁边的森山忠信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说不清什么原因,只是感觉一股热流涌上身体。
“在我们离开之前,那位先生已经给我注射了一枚药剂,只是这枚药剂初期只是让人感觉到汗流浃背,然后在令人感到浑身乏力,再后来就是不是的眩晕,到最后让人轰然倒塌。看来我们的对手还没有放弃,在这种时候我们有必要再次进入村上家的医院,我最放心那里。”森山说道。
两个人飞也似的赶到了村上家的医院里面,尽管村上由纪没有说什么,但是森山忠信的意思很明确,他是要让医生将这些已经培植得快要在身体里面扎根的病原体尽数抽出来,然后用作研制出足以对抗征仁亲王(当然为了表示对此人身份的隐瞒,森山在当时的对话中只是称其为“那位先生”)所释放病毒的疫苗。
“这一次警视长先生真的是吃了苦头了,不过这件事情应该汇报给日本政府里面的头头脑脑,然后投票决定要不要捉拿那位先生,我们这里可以帮助你去除在你身体里面作乱的病原体,但是却无法研制出相应的对抗疫苗。”村上家族私人医院的院长为难的告诉森山忠信,“不是我们不想帮助您,实在是日本国的新宪法里面规定下来的条款严重束缚了我们这里的设备。”
“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苦衷,那么就请你们病原体抽出来,然后保存在一个真空的容器之中,这样能够避免这个病原体分化繁殖。”森山对院长所说的话表示理解,因为仅仅凭借村上家族的力量,是很难和日本政府的国防部队相抗衡的。当然,日本政府的国防部队是维护宪法的忠实部队,因此如果和日本国防部队相抗衡,那就代表着和宪法相抵触,后果可想而知。
森山在病床上躺下去,然后村上医院的护士长用了一支比较细长的针管,从森山的胃部扎了下去,这也是森山的计划,因为这个病原体首先是要毁坏人的进食系统,然后才会进一步的在人的胃部产生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现在趁着这个病原体只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固定住了位置,而且没有开始繁殖与分化,这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在医院里面将这种病原体抽出来是最合适不过的行为。
最终这支比较细长的针管将病原体和他的根系完全从森山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森山忠信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因为现在森山有把握在病原体抽离之后,返回到日本政府中废除新宪法之中比较刻板的东西。
在森山被推出手术室的一刹那,村上由纪告诉森山忠信,刚才征仁亲王已经被他们散播的假消息下的逃离了日本皇室政府,并且请求自己的皇兄(太上皇)准许他长期休假,得到自己皇兄的批示之后,于森山忠信被推入手术室的同时乘专机到宏昌国的台岛省,准备“休养”。
“这个太上皇实在是太纵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了!”森山被村上由纪搀扶着下了床,然后生气地说道,“他这个弟弟一心想篡夺他的位置,长路宫亲王一直是想着在自己哥哥百年之后由他接替位置。这位太上皇间接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森山,医生嘱咐我一天以后才能去办出院手续,现在你只能在病床上歇着,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村上由纪说道,“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台岛行动我已经让那位总监帮忙布置了。”
“不够呀,还是不够呀。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将这位亲王殿下紧急抓捕,而是要将警视厅里面的给亲王殿下通风报信的那批人抓起来!”森山掏出电话,向村上警视监汇报了情况,“村上警视监,请你亲自去提审猪狩勘助。就按照我说的这样问话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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