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经过一夜的睡眠,第二天满血复活,但是如果真的说“满血”,那只能说是森山满血,村上由纪在看过日历之后原本满格的血立刻就被打落一半有余。因为今天是学校里面举行第一学期考试的时候,日本的学制是三个学期一次,所以这第一学期的考试只能算是一个考量的依据,对于村上来说没什么压力,可是对于有赖床习惯的村上来说,最大的问题还是不想起。
经过十分钟和困神作斗争,村上终于起来了。然后看到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立即刷牙洗脸,接着嘴里嚼着两块小面包冲刺一般地来到了学校,走到学校里面看到同样飞奔的同学们,来不及打声招呼的村上由纪立刻朝楼梯方向跑去。
森山由于是副主考官,所以来的时间可以稍微的晚上一点,而且没有了村上由纪的汽车,他只能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乱逛。
(特别提醒一下以后改编剧本的编剧老师,森山是没有驾照的,因为他考试理论得了97分之后,在实战演练的时候,差点将驾校的教练送进“阴曹地府”,所以导致了森山现在还是在骑自行车。不过,据说那位驾校的教练的头部现在还是有些后遗症的。)
森山将自行车骑到学校的时候,距离考试开始还有45分钟,森山跑到了监考的那间办公室,看着台下的学生惊讶的表情,然后严肃的对着台下的学生们说道:“现在开始考试吧,看着你们的卷子和答题纸已经发下去了,认真答题,不要作弊。”
然后森山从分发完毕之后剩余的卷子里抽出了几张,组成了一套试卷,然后对下面正在书写姓名的学生说:“在我说话的时候请同学们继续答题,我这里勉强组成了一套试卷,虽然没有答题纸,但是我会把内容全部写在试卷上面。这是第一次老师和同学们一起考试,请大家认真对待。”
森山说完就开始浏览了一遍题目,题目还都是很基础的。但是看着下面某些学生抓耳挠腮的,森山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上课时怎么听讲的,而且执教这个系部的并非一个老师,所以森山只能保证他所教的学生们的掌握质量达到九十分以上,其他的老师教的他也不敢保证了。
在监考时间里面,主考官主管监督学生有没有作弊行为这一点,森山忠信则是和那些学生们一起做题,这套题确实有几个地方连打印这套卷子的考试部门都写错了,所以森山在那些“解释员”到来之前就将自己这份卷子的错误点全部纠正了过来。等到那些解释员到来之后,诧异的看着这位老师的卷子上面竟然将自己没有看到的出错地方也改正清楚了,都已崇拜的目光看着这位来了不足三个月的老师。
考试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内,森山没有做任何的事情,而是做题以及检查自己的答案里面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检查无误之后,森山将卷子交给了隔壁的监考老师,隔壁的监考老师笑了笑,暗自收下了森山写完的试卷。
结束考试之后,森山忠信走到外面和村上由纪会合,村上由纪和森山忠信在一个考场中考试,只是两个人担任的角色不同,森山担任的角色是老师,也是暗中保护并且监视村上由纪的人,这是警视总监的安排,也是森山的要求。
考试之后两个人趁着7月底和8月初之间的空隙,长长的睡了一觉,因为到了8月5日,警视厅又开始工作了,森山和村上感觉如果这个案子不在8月5日之前破解,那么在这个日期之后,他们会被警视总监骂的。
休息了三天之后,村上由纪开车将森山带到了距离他们较远的一个案发现场,因为森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因为凶手在距离较近的地方并没有动手,反而跑到了郊区作案,这确实不可思议。
从森山下车的那一刻起,森山脑中的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敢如是说:“这里是本案的起点,也必将是本案的终点,至于终点到那里才算是结束,森山并不清楚,但是真相恐怕又会让一批警视厅的老人物崩溃的。”
村上由纪将车停在马路边,然后冒着被警察贴罚单的风险,给交通课的那些警察写了封信,下车之后,她顺着森山走过的路线开始慢慢的查找起遗留在地上的证据,在一处未清理干净的垃圾堆上面,他发现了一个还未烧干净的钥匙配饰。
“这确实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而且这个钥匙配件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呀……”村上由纪小声的嘀咕道,再次细看之下,他才发现了这里面的道道,这个钥匙配饰是来自于杉木东寺身上的。
村上由纪看着地上已经被打扫得很干净,所以他已经无法从这么干净的地面上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她这一回彻底的清除了“分身术”的种种疑虑,他已经有理由相信这一次的案件只是十五个人一同作案,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十五个人为什么能够整齐划一的行动呢。
陷入沉思的村上由纪无意间被一只手在左肩上拍了拍,吓得他差点跳起来。村上由纪定睛一看,原来森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在他的手上握着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玩意儿,这个玩意儿的本来面目是从人身上使劲拽下来的一截小指头。
“森山,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样一个恶心的东西?”似乎比森山拍自己肩膀的时候遭遇的情况更加可怕,村上由纪真的吓得不轻,因为现在他已经无法想象为什么这截小指头会出现在现场,难道说这截小指头将要成为本案的突破口么?
“我是从另一个案发现场找到的,这十五具尸体间隔的距离并不算近,但是也说不上远。”森山说道,“我刚才赶到的是第十三个案发现场,第十三个案发现场和第十五个案发现场之间只隔了一条街,但是因为当地的警察都处在‘辖区制度’的管理之下。‘各人自扫门前雪,勿管他人瓦上霜’,他们与其他下去的片警几乎没有交流。”
“看来你实在是费了一番功夫呀,看你这汗流浃背的样子。”村上由纪看着森山的样子,他知道原本不善于奔跑的森山这个时候也变得飞奔起来,这样做实际上是为了完成自己所感兴趣的事业。村上由纪继续说道,“森山,你到底花了多少分钟才赶到了第十三个案发地点呢?”
“大概花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如果加上往返以及侦查的时间,大概是十五分钟吧。”森山说道,“这是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案发现场的时间,确实很不容易,因为刚才第十三个案发现场的片警为了维持治安差点和群众们动了手。”
“你是说,那些群众为了道路通畅还和我们的片警打了起来?”森山话音刚落,村上由纪马上感到事情不对,因为群众再怎么无知也不至于和手拿警棍的片警动手,而且这些片警都是经过三个月素质审查(其实相当于试用期)才允许上岗的正式警察,不会和群众动粗。
森山经过十分钟的表情凝重之后,立刻钻进了村上由纪的车里,对村上由纪说道:“看来我们是遇上了一波假警察,刚才他们的目的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现场。只是他们是要破坏现场,取回那一截留在现场的小指头,并且予以销毁。这与我们的目的真的是完全相反。”
村上由纪和森山忠信来到现场的时候,那些假扮的片警已经走远了,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一截小指头已经成为抓捕他们的有力证据,因此他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而且杉木东寺有可能已经潜逃到了地下,并且他已经准备把这些非嫡系的组织暴露在大庭广众面前了。
回到警视厅中的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立刻下大了逮捕令,而且调动了政府军队前往配合行动,对于那位忍者,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并不希望用自己的军队去硬拼,因为那样损失会很大。况且本能智宸这个狙击手藏在暗处,稍不留意就会被爆头。
在誓师大会上面,森山忠信说道:“现在我们遇到的凶手只是受到杉木东寺买通的人物,现在杉木东寺已经转入地下,我们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抓捕杉木东寺,而是要把主要精力对付本能智宸为首的那群高精端的狙击手们。”
、“为了消除大家对这件案子的恐惧,刚才我们去了一趟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特别其妙的现象,这个现象我们姑且将它称作‘同时案发’现象,只是这现象的具体实施方法发我们要抓了本能智宸之后,再为大家讲一下。”村上由纪说道,“虽然这件案子困扰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但是不能不说这是我们在《警示卷宗启示录2》(这本书是日本警视厅用来总结经验的一本内部书籍,在平正三十年新天皇登位之后开始印刷)中需要特别注明的。”
真正的战斗立刻打响了,那么关于这场“狙击与反狙击之战”,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会如何应对那位曾经给整个大阪带来不小麻烦的本能智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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