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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雇主的“两面”

就在森山忠信报道的第二天,当两个人一早起来,就发现自己昏昏沉沉,更加离奇的事情还在后面,当森山忠信打开自己宿舍和村上宿舍之间的小门的时候,却发现村上由纪不见了。

森山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床铺,发现被子有点鼓,他顿时响起来昨天后半夜自己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当时以为是宿舍的被子比较柔软,但是现在细想起来,自己闯了大祸。因为村上不是别人,正是警视总监的孙女。

等到村上起床之后,故意的看着自己的床铺一愣,好像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隔壁进入到森山的房间里的,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却见到森山拿起了一沓只有自己学院的学生才会看到的报纸,一边品着咖啡,一边在上面作着标记。

看到森山这么认真的表情,村上由纪确实不好意思去打扰他,是的,很久没有看到身边有一个性格如此矛盾的人了:既能够快速的破案,又不按逻辑办事;既能够静下心来听取不喜欢的科目的讲师讲课(这一点,笔者会在后面解释他的另一重身份),又能够不按照答案所写,自己全部按照答题的套路将试题答得有理有据(这一点是村上由纪从某位同学那儿听说的)。

“起来了就不要赖在床上,昨天晚上的案子我们还没有侦破完成,你这样睡大觉真的好么?”森山抿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然后对楼下正在打扫卫生的宿舍管理员客客气气说,“请问哪里有冲咖啡的地方,这壶咖啡真的已经见底了。”

打扫卫生的人立刻接过森山手里的咖啡壶,然后去对面的屋里接了大半壶咖啡然后送到了森山面前的桌子上。村上由纪看着森山略微肥胖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向两个杯子里面先后倒着咖啡,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想要笑出声的感觉。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我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自从那个人走了以后。村上由纪在心里想道。她一边想着一边看向正在左下的森山,但是一不留神看的时间长了,森山和她四目相对之时,村上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从那个人走后,真的没有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了。”森山的目光有一种能一下把人看穿的力量,所以村上已经无法隐瞒自己的心里想法,但是他又不敢说出“那个人”的身份,因为那个人带给他的记忆很惨痛,惨痛到一提起那个人所做的事情,心就会滴血一般的疼痛。

“嗯,我虽然没有这种感觉,但是我能够体会到你心里的痛苦。以后你再慢慢的告诉我那个人的事情。不过他的身份我大概已经知晓了。”森山穿戴好自己的大氅,然后催促道,“今天我要带给你一个惊喜,而这个惊喜使你万万没有想到的。”

今天是日本大多数大学生要参加的考试,之所以说是大多数学生都可以参加的考试,是因为有些日本在社会上帮助维持治安的大学生,是不用参加这样繁琐的考试科目的。森山要去报到的警视厅和村上的大学正好顺路,所以村上驾车带着森山两个人一边赶往各自工作地点,一边观看沿途的风景。

到达了东京警视厅的门口,森山下车并做了一个非常洋气的手势,在目送村上由纪的车走远后,他看到从东京警视厅里面开出了一辆车,森山判断这辆车应该是村上家族的私家车。所以森山被叫上车之后,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村上家只要是没有贪污受贿的记录,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是拥有自治权的。

森山看到车上坐着的不仅有司机,还有一个自己认识并且年过不惑的警官,森山敏锐的感觉到这一次自己又变成“特务”了。然后他悄声的对着汽车副驾驶上坐着的那位中年警官说道:“村上警视监,是不是要安排我到那位大小姐(指的是村上由纪)所在的大学里面监督她的学习呀?请您告诉我,这一次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职务,是大学里面的内勤,还是??????”

“不是什么内勤一类的职务,这一次你负责教他们的课程是’日本史’、‘东洋史’和‘西洋史’,而且这几门课你必须教到他们毕业为止。不过我也会适当的在由纪请假(日本大学主要是计算’到课率’)的时候,把你也替换下来帮助我们办案。”村上警视监考虑到森山在警界的称号,急忙说道,“不是要让你服从我们的安排,只是现在东京都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您能不能抽点时间帮我们破几个案子。”

“关于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们,毕竟可以进入你们的研究院帮你们好好的删删改改,这也不错了。况且你给我找的都是我感兴趣的,这何乐而不为呢。另外这件事情在我上课之前一定要对那位大小姐保密,否则她又得用‘小拳拳捶我胸口’了。”森山忠信说道。

“那是当然,”村上警视监说道,“否则你也会不得安宁的。”

在村上警视监和看守日本大学后门的安保系统耳语了几句,安保系统立刻将栏杆收起,森山大踏步的走进了那所大学。走进大学之后,森山立刻被安保系统的成员栗园正尔带到了学院长办公室。不多时,一份在森山眼中十分熟悉的试卷被打印出来,森山接过来一看,竟然发现这是自己的“大学考试试卷”。至于是大学几年级的就记不太清楚了,虽然有年份,但是森山真的不记得了。

当立花学院长将几本新出版的教材放在森山手中的时候,森山却问道:“立花老师,我的办公室在哪个地方?”

立花学院长指了指隔壁,说道:“就在我的旁边,因为时间仓促,所以只能你一个人呆在一间办公室里,只是这间办公室设备齐全,是由原来的校董事会会长的办公室改造过来的,校董事会的办公室已经迁出这座大楼了,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办公。”

森山把抽屉上面的钥匙插进锁孔,然后粗略的将本节课要讲述的知识浏览了一遍,推开抽屉将那本教材缩到了里面,并且说道:“这是我的第一节课,所以开讲的时候可以不用带课本。

上课的时间有的时候很难熬,但是森山讲的知识永远是变样的,所以虽然时间漫长但并不枯燥。下课之后,村上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拉起森山走出了校门,因为接下来是一个比较漫长的休息时间。即使是有课,也得等到明日的下午,所以两个人破案的时间很充足。

“昨天下午我们去的那个现场现在应该还被一群警察封锁着,不过那个现场的周围好像有许多的房屋,而且我看到门前的拖拽痕迹,大概是这个死者被杀死在别处,紧接着被凶手或者关系人拖拽到现在我们看到的地方。”村上由纪忽然想起来凶案现场的状况,按照常识来判断。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非同小可。因为这房屋的周围只有一家亮着灯,而且还是这个‘伪凶案现场’的对面房屋。所以就像你说的,这旁边的房屋似乎就是凶案的真实现场,只不过不知道是左边还是右边。”森山想象着昨天的侦查场景,可是昨天的画面似乎很模糊。

“不一定是左边抑或是右边。因为对面还亮着灯,所以凶手的范围恰恰扩大到了五家。分别是‘伪案发现场’的左边或者右边,以及我们做出的两条辅助线所示的‘伪案发现场’的左边的对面和右边的对面。”村上不由自主的拿出了自己的作业本,边画边说,“我们可以这样标号,左边和右边分别是1号和2号,他们的对面是3号和4号,那么‘伪案发现场’的对面房间可以被认为是M号。”

森山看到两个人走到了车库里面,便提议道:“我们为求案前分析的合情合理,不妨开车去实地看一看,如果真的是这样,相信今天的下午就会有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应该会被隐藏在东京都警视厅的某些探子暗自销毁吧。”

接下来由村上开车,森山坐到副驾驶座上面,两个人一路狂飙,终于来到了案发现场,下了车以后,森山擦了擦汗,心有余悸的对村上由纪诉苦道:“这简直就是魔鬼的速度,不到十分钟就到达了昨天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到达的地方,这难道不违反东京的交通法法规么?”

“森山警视,你觉得日本现在的法律法规模式真的有用么?日本的法律法规形式是治理上层管理人员的,而不是针对的是下层民众的。民众的事情要看的是正义法规,并不是条条框框!”村上由纪将车锁好之后,两个人想封锁案发现场的警视厅的警官出示了证件,然后进入‘案发现场’继续上次的侦查。

“上一次我们逮捕了挂在树上的那个被雇佣来的特务,从他的身上搜出了很多的伪装证件,可是这个人的寻呼机现实的他们指挥所距离这里的距离,竟然只有短短的几米,可见这个指挥所就建在附近。”在巡查部长汇报完情况之后,森山发出了非常神秘的笑声,然后他转身对巡查部长说道:“你有没有走访对面的那所房屋的主人,听一听他是怎么说的?”

“警视,我已经将这些房屋的左邻右舍,全部问了一遍,还是毫无收获。不过我们进入隔壁那个人家喝了一杯茶之后,他们的男主人告诉我确实听到了一点声音。而且时间正好和案发时间相符合。”巡查部长说完退了下去,此时房屋内只留下了两个人。

村上由纪十分的不解,为什么他们所说的M这个地方,没有发现任何的漏洞呢?

察觉到村上由纪的狐疑,森山忠信更加确信对面的那家店铺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将刚才答话的巡查部长叫来,问了他一个问题,当他们的对话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村上由纪恍然大悟:“原来对面那家店铺的男主人才是哪位大名鼎鼎的‘雇主’呀!因为他具有两面性格,所以一开始巡查部长并没有觉察到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刚才的对话里面,他明显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请看下集:雇主的致死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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