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看着那具尸体,感觉这具尸体的死法颇为眼熟,当时他们不自觉的将思路放在了第一次发现的那句无头尸体身上,他们感觉这具尸体的身上的针孔是某种刺青的隐藏药剂。
“这具尸体是最适合运到东京都的大医院里进行解剖了,不过森山你敢保证这些针孔下面不会有隐藏的信息么?”看着森山准备将这些尸体运回东京都总医院解剖的时候,村上提出了反对意见。
“村上由纪警官,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现在我手中有一节蜡烛,万幸的是烛芯没有损坏,下面我们就要看一下这些针孔所注射的药剂到底要隐藏什么?”森山看着尸体上面的针孔,知道这些针孔不遇热不会显现出原来的样子,所以点燃蜡烛之后,他将热乎乎的蜡烛油准确无误的填进了尸体上的针孔里面。
当针孔已经填满,附近的自己就开始显现出来,森山取过纸张像鬼画符一般快速的记下针孔附近的字迹,接下来村上由纪每一次将蜡烛油滴进针孔里面,该针孔附近的字迹就会很浓重的显现出来。
“这好像一套书的内容,而且这个内容好像是硬生生的刺在此人的背部。看来我们马上就要接近真相了。不过为了让本案能够得到大多数‘维宪主义分子’的支持,我们有必要回到东京都,进行一次最大规模的发布会。”森山说道,“可以的话我们需要准确的用正楷体字临摹下这具尸体背后的文字。”
正当森山忠信看着尸体背后的文字发愣的时候,在渥太华市的市局大楼的下面,直升飞机降落在大楼前的空地上。这也是村上由纪想要看到的,他在临到渥太华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直升飞机降落的地点。
“市长,真的谢谢你。因为你的发现让我们将组织的原二号人物抓捕归案,虽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但是这已经不错了。不过有一点请你放心,这件发现尸体的举动不会给渥太华这个市区带来不便影响,对外我们只说他是在我们进入官房长官办公室之后,服毒自杀的。”村上由纪说道,“这样一切的后果我们来承担,您只需要做好您自己的事情,并且派遣市局的警察们将发现尸体的第一现场封锁。”
森山和村上让一些警察将尸体抬到直升飞机上面,然后几个人告别渥太华市,飞往东京都警视厅。在东京都警视厅里面,一些护法的元勋十分不同意让村上和森山兼任警察厅的长官,因为这样他们的逻辑就会完全不顶用,自己的利益也会受到很大的损伤。
“绝对不能让两位警视长兼任任何的职务,否则我们每个月的月例钱都领不到了,那些富豪给我们的‘好处’将会一起丧失。所以我们不能再让这两位怪咖一般的警视长再这么彻底改革下去了。”一些维护法律的人员开始反对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两个人已经把炸药埋在了他们的居住地。
“但是,我们这两位警视长可不同于以前的他们那两位哥哥。他们那两位哥哥也是对于富豪的这种行为保持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方法,尽量不与我们的切身利益冲突。可是我们这两位警视长是绝对容不得富豪的,而且我已经预感到这场内部斗争,我们必然失败!”一位已经看清楚警视厅和警察厅未来的警官沮丧地说。
“不过他们现在还没有从渥太华回来,我们还有机会。”贼心不死的护法院院长想到了一种变乱的可能性,他知道如果森山和村上没有到达东京都警视厅,他们还是有机会的,而且他们不光接受了富豪们的贿赂,还接受了官房长官所代表的势力给予的好处。
“是的,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就趁着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两位警视长不在的时候,夺取警察厅的领导权,接着动用议会的力量将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的职务撤掉,这样我们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富豪们的贿赂。”听到护法院院长的说辞,其余的那些保守派分子全部转变了方向。
“这么好的会议,我怎么能够缺席呢?”森山从门边探出头来说道,“如果你们想搞变乱,尽可以去找一个拥有双重性格的人物,不必要找我。你们顺带着搞一个‘东京都兵变’,那种双重性格的人就必死无疑了,没必要找我。”
护法院院长在惊惧之余,也感叹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的神力。因未能在五到十分钟之内乘飞机来往于西半球和东半球的人几乎没有,可是森山和村上却可以办到。在十分钟之前他们得到消息:森山和村上已经得到了正木丛三的尸体,正坐飞机超东京都警视厅方向开过来,预计80分钟左右就能到达。
护法院院长以为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足够他们造成变乱的既定事实,可是森山和村上直接给了现实一巴掌!仅仅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就赶了回来,而且此刻的局面已经对他们丝毫不乐观了。
“嚯,原来森山警视长早已经赶来了。本来还想和你比一比,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看来我们这一次已经难逃死罪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如此的隐藏,如此的行事周密,却还是栽到了你的手里?”护法院院长看到森山和村上一挥手,大约有几百名手持武器的军队成员跑进了护法院的办公室里面。
“因为我对于隐藏的人、韬晦的人都是先除掉的,所以我会读死别人的后路。如果你们真的发动了变乱,那么你们的香火就会断绝。我已经将数十吨的炸药埋在各位的家庭里面,而且对于死守宪法的各位的家属予以消息手枪的打击。所以即使你们搞兵变,我根本是不怕的。因为我没有双重性格,所以也不怕你们掀起‘警视厅之变’。”森山说道,“如果说还有谁有双重性格,我这里有两个例子,一位是宏昌国的中宗皇帝,另一位是宏昌国的南王林彪。”
护法院院长这回彻底的低下了头,因为现在他们的所有的会议已经濒临解散,而且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的到来更让他们感到吃力不少。因为森山可以分分钟将整个警视厅的政治面貌变成‘专制’,所以正如前面那个带有沮丧情绪的警官所说:“森山警官和村上景观已经将整个警视厅和警察厅架空了。”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官房长官会快速的转移指挥地,看来森山警官和村上警官真的很不好对付。”护法院院长颤颤巍巍的从袖子中取出了毒药,森山拦住村上想要击伤护法院院长手臂的枪支:“由纪酱,他这是要拯救自己家庭的举动。他想以自己的死来期望我们能够放过他的家庭。”
“难道我们就不能网开一面么?”村上由纪也感觉到森山忠信的可怕,因为村上由纪知道,太阳星座是双鱼座的人,最终会分成两个分支发展,一个成熟,一个极端。
听到村上的问题,森山忠信微笑道:“你以为我放过了他,他就能活命吗,即使我们不杀他,那位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官房长官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灭口始终是个隐患。”
“现在他自杀了,其余的护法院的成员已经束手就擒,官房长官不会对他们的家人动手吧!”村上由纪担忧的说道。
“护法院的院长已经死了,而且官房长官之最讲义气的,他不会赶尽杀绝。因此官房长官不会动他们的家人,我们也不用费那劳什子力去保护那个空城!”森山忠信继续说,“现在该是我们揭开真相的时候了,警视总监现在不方便出场,所以我们就用监控器给他发送我们这一次揭示真相的视频吧。”
正当村上刚要张嘴解释真相的时候,森山大呼道:“看来这位官房长官贼心不死,仍然给我们下达了宣战书,我们先听一下他的《宣战书》中是怎么讲述的。”
首先向东京都警视厅的各位问好:
虽然我这一次是失败了,但是难保我不会卷土重来。俗话说“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不过能否请您网开一面,最起码我帮您斩杀了正木丛三,这也算是我自己削弱了力量。
正木丛三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现在杀了他,就等于我已经是孤军作战了。但是光明与黑暗终会有一战,是“义”的胜利,还是你们的胜利,我们拭目以待。
故而,向你们发布这封《宣战书》,请你们与我进行一场比较公平公正公开的较量,现在我正在阿根廷的地下室里把玩我自己的收藏之物,你们能够找到我么?
你们的对手:杉木东寺
“看来我们的对手确实很彪悍嘛,不过我还是不去找他为好,现在我们的阿根廷省的省督已经出动兵力,可是我却认为这种举动势必要扑个空,所以还不如我们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解释一下真相呢。”森山将这封《宣战书》折了又折,然后放到了火上面一烧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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