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看到那位工作人员去请放映师先生,所以将手中的喷雾器放在了口袋里,并命令围堵在影院门口的警察彻底封锁住影院的进出口,不许将一个观众放出去。命令完毕之后,森山忠信走向舞台。
“大家好,首先我对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说声抱歉,因为这件案子关乎着你们下个月能不能如期的发下等额的工资。现在非常荣幸的把大家约到这间观影厅,既然来到这里大家就既来之则安之。放映厅里面有厕所,这是比较人性化的措施,所以大家如果想方便,就在右边那间厕所里面方便吧。”森山忠信说道,“我的身份是东京都警视厅的警视长,正三位的警视厅的职务。”
“我是村上由纪,警衔也是警视长,也是警视厅总监的女儿。刚才我查看了那具尸体上面的情况,发现这个凶手是个二把刀,半路出家的屠夫。尸体上面的刀痕属于连砍几刀才将头颅斩下的等级,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在场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村上由纪分析道,“下面能证明你们清白的是你们的职业,所以请你们在这张纸上写上你们的姓名和职业,并按照姓名和职业填写的先后站好位置。”
村上由纪手里拿的那三张“姓名职业表”是事先就已经打印好的,所以那些观众填写完自己的姓名职业表之后,开始站好队伍。村上由纪看着那位工作人员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知道这位放映师的性命大概不保,待那位工作人员来到影院的观影厅的时候,村上朝着工作人员折返的方向走去。
“还请大家在这张白纸上面写上你们的家庭住址,不要假造,如果假造你们就和杀人犯同罪并处。填写完之后,我们会一一到你们所填写的附近的有关部门前去核实,而你们则在填写完之后,等待我们的传讯,有什么线索可以向我们提供。写完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森山忠信的心情十分紧张。刚办完“雇主案”,现在又发生了“电影院杀人案”,死者的私装确实十分惊悚,如果舌头再长一些,无常鬼的代言人非他莫属。
来到后台,森山发现村上已经戴着白手套检查放映师的身体,森山怎么也没想到放映室竟然是个女的,而且看着村上由纪弹着她的尸体,从皮肤弹性上面,他大概年龄不会超过40岁。
“这位工作人员的随身证件里面,竟然发现了他和一个中年老男人的亲密照。姿势无比的aimei。”村上小声的对森山忠信说道,“看来这个公司的人事关系十分的复杂,而且从他的手提包里面,发现了许多来历不明的金卡。”
“金卡?那可是最低一次可存三十万元、最高一百万的卡。”森山忠信有些糊涂了,一个工作人员,他再怎么挣钱也不会挣到壹佰万元的日元。村上说的是对的,这里面确实有猫腻。
此刻村上发现在那位女放映师的身边的保险柜下面,有一些未及取走的黄色东西,而且还是金灿灿的。村上由纪看着那些金灿灿的东西,大概已经明白这里面发生的一切,因为犯罪分子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看到保险柜贮藏着黄金,所以丢下了仅仅几十万元的金卡,将保险柜里的黄金尽自己最大的装载可能,放在自己的交通工具上面带走了。
森山忠信意识到这影院内部并不是直线思维,而是一种曲线思维。既然贪官和富豪办不了,那么就不妨将自己转化为他们的同类,与之同流合污。森山想到这里突然发出一声叹息:“唔!明治维新中的正面部分,也在昭和中期以米勒坑人为主导的那场改革之中被一概抹杀了,看来还得有一个苏轼类型的人来指导这场改革。”
看到森山忠信迷茫的眼神,村上也觉得改革之中不一定****或者全盘中化,只要将信仰时间最长的思想加以彻底删除就够了,没必要完全遵守全部砸掉和全部继承的原则,即使一点点的继承,也要在不崇拜任何一个人或者一种思想的前提下进行。
村上由纪此刻最担心的是外面的两位“死者家属”是不是被扣留下来,如果把他们两人放走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他到达外面却看到那两位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而且互相不看对方,和刚刚走进单影院的时候村上看到的情况不同。
“森山警官,您看那两位不像是‘准翁婿’的关系,却像是一对仇人。丝毫没有我们进入电影院看到的那样,虽然进入电影院的时候老人家并没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是我敢保证当时他也没有害人的心思。”村上由纪看着舞台下被扣留下来的一老一少“死者家属”,对森山忠信说道。
“村上警官,也许你所看到的东西远不只是这样。老人家在影片播放的时候看着前面坐着的小伙子露出的是鄙夷的神情。这就好比‘智子疑邻’中的主人公的家人,女婿在他们心里始终是外人。即使女儿办了错事,比如做了许多‘不贞’的事情,他也会觉得是这个女婿的过错。”森山此刻手上多了一支原子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这就是说,这两位都互相认为彼此是凶手,所以现在像仇人一样的对待对方?”村上由纪似乎想到了什么,虽然他还是不明白案件的始末原委,但是他对森山的神推理和神逻辑还是有所耳闻的。
“也许是吧,只是这段恋情之间,还有一定的隐情。如果你不相信,我来试探一下那位‘准新郎’,如果我料想的不错,他们即使是在下一年结婚,也无法逃脱离婚的命运!”森山向那位‘准新郎’走去。
见到森山来到自己面前,而森山的大名已经响彻全日本。所以心理上的威压感以及自己对这门恋情已有后悔的意思,所以等到森山忠信问道:“对于你未来的妻子的死亡,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再找一个呗。天下这么大,怎么不能再找一个女朋友呢?况且我已经对他的大小姐脾气十分反感了。死了也好,免得我提分手的时候,他伤心到死缠烂打的地步!况且没有办里结婚仪式也不算是我未来的妻子。森山忠信警官,您觉得我说的对么?”那位准新郎还是一种玩世不恭的状态。
“好吧,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真是一团乱麻,而且今天我也不好评论了。因为在我看来你最后一句话说的也不错。没有办理结婚仪式就相当于没有名分,如果这句话你要放在明年说起,我会亲自带人把你宰了。因为论名,明年你已经结婚,他已经是你的妻子,所以你们有名分了;论实,共同生活不就是事实,还需要别的证据加以佐证么?所以明年就连你的父母也得被我杀死!不过这样做法你真的没有体会到别人的想法么?还好此案的凶手不是你,而是这个影院的大老板。”森山忠信说道。
“看来真实情况已经完全逃不过你的眼睛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隐藏的如此神秘,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关系的?”正木丛植问道。
“因为这张电影票的存根你并没有权利得到,这样的存根是被东京都警察厅的密探机构收缴上来的。今天已经是我担任警察厅长官之后的一个星期了,所以我有权利看到这样的票据存根。你违法犯罪,哪怕是打成重伤我都不管,只要别杀人;你结不结婚、标准不标准我都不管,只要你能够从生到死从一而终;你多吃多拿我不管,我只整富豪。”森山忠信说道。
“原来你把一切都看透了,只是真正的凶手到底在什么地方?”村上从后面的放映室里面走了出来,她晃了晃脑袋(因为放映室大多是暗室,里面光线趋近于零,所以从暗处到明出会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方向),将一根钢钉交到了森山忠信的手中。
“怪不得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一处突起,摸着纹路应该是一枚钉子,但是为了保证尸体的完整性,我没有让鑑识科的人员拿刀解剖。”森山说道。
“其实很简单,只要用比较有吸力的磁石就可以将它吸出来。”村上由纪看着森山的眼睛说道,“你并不是不敢解剖尸体,而是这件尸体上面应该有什么你一提起就脸红的东西,而且这件东西我刚才已经找到了。”
“难道是在那个地方找到的?”森山的脸开始臊红起来,因为正如村上由纪所说,“那个地方是铜钉所在的位置,也是最有可能导致失血过多而死的部位。
“这个地方我们先不必说,因为现在我们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所电影院的老板。至于那两个被害人家属,还是先把他们放回去吧。不过,在放回去之前,请他们把家庭住址告诉我。”森山命令道。
两个人互相等了对方一眼,然后老人家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此刻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感受到一点点的辛酸,因为一位老人年逾花甲,含辛茹苦养育了二十八年的孩子,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村上和森山离开了电影院,驱车赶到了林间的小屋。这里是电影院老板填写的自己的住址,两个人准备会一会这位神秘的老板。到达林间小屋之后,村上惊叹道:“难怪这位老板不经常现身呢。身家虽然没有两百万,但是也是一个年薪120万的主。我们遇到了一个不一般的人。”
请看下集:快人一步的杀人凶手
(虽然加班了两天,但是在昨天下午,我们学院终于放假了,从4月4日到4月6日。所以这一回提前二十分钟发送给大家,时间变换太快,请大家见谅。)
(从明天开始,进入假期模式,更新会不定时,在4月15日之前,希望能够写满6万字。)
(本书大约五十二回,字数在14万——16万字之间,这也是为了方便学生们带入学校,丰富课下阅读生活的一种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