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传的很远很远,直接到了彼岸,让彼岸的那盆草都耷拉下了头,空气两旁的树都展开了笑颜,树上的鸟儿也开始了歌唱,树下的小虫子也开始了爬动,树旁的花儿都迎风细语着:咦,那路过的人是谁呢,怎么看上去那么帅,帅到天长地久,地久天长,合合满满,可以与日月同辉,星辰共舞,千万千万不要勾走人家的魂啊,人家的魂可不是那么好勾的,人家的神都想跟你走啦。
对话戛然而止,幽秉大人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七只狼,七只狼上面却没有七只狼,好像是两三只狼,一只狼环着一只狼,狼头接着狼头,狼尾岔开,狼身屏蔽,狼心有木有雕刻在上面呢,狼的毛却又需要仔细看,凑近点看才会看得清,凑远了看就看不清了,唉,真伤脑筋。
父亲幽幽地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抽了抽,又细细地捻了捻,再捻了捻,“咳咳,烟味真大呀,这么大的烟味你自己吸不到吗?“无尘有些困惑。“嗯,这个事嘛,我来总结一下,它是烟丝燃烧后生成的雾,雾有些爱飘摇,慢慢地就到了人们的肺里,穿过了肺,直达尾部,噗地一下,出去了。哈哈,真是好湿,好湿,接着呢,又被人吸入鼻孔,穿过肠道,又来到了肺,直抵尾部,噗了出去,啊,好不可思议啊,伟大的烟啊,你燃烧了生命,照亮了脸庞,火光,火光,我需要一些火光!“父亲浅浅地笑着。
“那它就不产生二氧化碳么?你能说说吗?“无尘问道。
“二氧化碳么…它总是那么不可思议,无法捉摸,难以找寻,彻头彻尾地与氧混在一起,谁都分辨不出来哪种是氧、哪种是碳,对于人们有害、有利的是哪种呢?人们又喜欢着哪种?是氧?是碳?还是氢?是喜,是悲,是欢,是忧,人们总在追寻着,追寻着,估摸着,估摸着,爱上它是一种错,不爱它也是一种错,错错错,哪里都是错,究竟什么才是对的呢?“父亲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接着说到,“二氧化碳的本质是一种气体,貌似遇水会溶,遇火会炸,大家小心,究竟是不是这样呢,我也没试过;二氧化碳我记得好像比空气重,也比氧气重?它到底有多重我也不知道,没办法用秤子秤出它的实际重量,只好用水浮法,把它挤进一盆水里,看水有溢出了多少,就可以知道它的体积了,然后用公式套出它的重量,oh,多么完美!我有点爱上公式了。““那二氧化碳这么多属性,就没有一点其它的吗?“无尘好奇地问到。“哦,有的,它就是有些轻飘飘的,让人们不知道要飞向哪里,是上面,还是下面呢,要飞左还是飞右呢,就像那首歌唱的'总在风雨中,爱飘摇,总在水里面,爱冒泡,总是有点烦,烦的是啥,是啥。啊,啊,啊。'多么美腻的一首歌啊,这首歌我有点爱上了。“父亲潇潇洒洒地说到。
墙上的时钟在嘀嗒嘀嗒地转着,永远不知疲倦,不知所以然,墙角有只小强,它是那么的健壮,又有些小小的威武,两根触角伸到空气里尝了尝,又上下左右地晃了晃,前后地摆了摆,又像雷达针似的扫描着四周,搜寻着什么,两颗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个小陀螺似地转啊转,背上披着一件屎黄色的盔甲,威风凛凛,几只足湿了又湿,绻了绻根结,搞了搞翅膀,翅膀又轻轻地扇了扇,不知道能飞多高,究竟有多高?
时钟还在滴滴嗒嗒地转着,有点不知所谓地转着,总是那么爱转,也不知道能转多久。分针与秒针时而黏在一起,时而分开,又时而黏在一起,接下去就是分开,就像分开了许久的两个人,总要安慰一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连着心,串对着串,啊啊啊啊,不得了啊,真是不得了啊,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了,倍儿值钱,分分秒秒都可以对称。无数人向往着的罗曼蒂克式的爱呀,它总是那么飘渺,总爱化作虚无,变成一缕炊烟而去,缕缕炊烟,萦绕我心。
“一纸相思何处寄,许多无奈总飞魂,凄风冷月孤单影,谁是天台梦中人。“父亲总爱吟诗,“又看了看四周,嘴唇微微嘟囔着,几只漂亮的蚊子,大多赤裸着上身,身上有很多刀斧钩钺抑或是别的什么家伙留下的伤痕,牢牢地印在腿上让人看了有些心疼。一只飞在前面很粗壮的蚊子看着他,眼中有着一丝饥渴。
窗外的太阳公公早已下山,被暴晒的沙石反衬出些微光,一霎那便被灰尘淹没了,一块牌子立在了马路中间,人生如戏,一个演员该如何演好自己呢,如何去度过这个人生,他觉得他高攀了舞台,事实上还没爬上舞台,有些高攀不起。
佳人缕缕影子印在心头,幻影成空,别样映红,遥看路人,瞳中你我,别样风采。月亮下的美人掩盖了她的倦容,隐隐作痛,天涯与海角,我们相见于何处,何时相见,来生把酒伴情间。
孙子兵法有云:兵贵胜,不贵久。战争以争取胜利为第一要务,切忌拖泥带水,停滞不前,否则不但士气挫折,人困马乏,更严重的是,长久用兵在外,将使国家财用不足,给第三国乘虚而入的机会,所以,战争一拖久,弊害无穷;从心理方面来说,低落的士气,容易导致民心厌战,从物质方面来说,则会造成国库亏空,国民生产大减。本篇着重于后者带来的弊与害,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啊哈!
马儿奔跑在平原上,你不给它草吃,它怎么跑的远呢,永远别奢望不让马吃草,就让马跑。人们总是过着嘴上的生活,咧开太大角度,就伤心了,心里的话不要跟父母说,自己躲着偷偷乐就可以了。偷偷乐啊偷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