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南的定北候正是那一位束发戴冠的贵气男子!
做生意要懂得察言观色,做生意亦不能凭一而终,变数才是生意正道,知变通万千,生意自是蒸蒸日上。
将那几位贵人从偏门迎进醉君楼中,云想衣的雅坐早已安排妥当,在一旁等候许久,一见人已上了楼,与千柔互视一笑,了然一笑。
手一伸,将几位请了进去。
七八人中,楼南定北候是延儿听来的,他们之中还有另外一位长得挺拔健硕,一张俊脸甚是可爱,一瞧他的背影,定是会以为他是三十左右的成熟男子,不过,一瞧他的正脸,事先的认定硬生生的被推播。
那张稚嫩可爱的脸,顶多只有二十,或许,还要更小。
“看什么看?”小俊哥脾气看来起可不大好,一出口就是恶声恶气,千柔喝退了待女,与她与云想衣一同招呼这两位一看便知来头不小的客人。
“爷儿别气,楼里的丫头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让您见笑了”以和为贵,以笑生气,千柔安抚客人入了座。
那位定北候一脸的莫测高深,不言不语,仅是唇畔漾着温柔不失礼的笑,眼里含着趣味盯着发火的男子。
千柔心里别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太过在意。
“两位爷想来点什么样的酒?”除了他们两位落了坐,其他几人是静静的立在一旁,“现下是春分时节,凤阳城的桃花醉最适合现下品尝”。
定北候朝着她轻轻一笑,头转向另一边。
“你觉得怎样?”
他在询问那名暴气显然不大好的男人的意见。
看来,那名男人的来头比定北候还不小。
“还等什么?”黑瞳一扫,也只有他的那双黑瞳才会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孩子,已经是个大人。
千柔会意,朝着楼下打了个手势,楼下之人会意。
片刻不到,桃花酿便已经上了楼。
品着美洒,看着绝舞,听着名曲,是人生一大极致享受。
定北候眯着双眼,享受之意尽显。
那一名男子,却是喝水似的狂惯杯中酒,让人怀凝,他喝得到底是什么。
千柔皱眉,如此美酒被人糟塌真是可惜。
他像是故意一般。
喝酒如是。
连欣赏舞亦是,仅是快速的扫了一眼,或许,他连人在哪儿也没有看清,便是一口酒往嘴里倒。
千柔递他一杯又一杯的斟上,除了看得出他的酒量不错,他实是在一个差劲的男人。
云想衣为定北候倒满手上杯,朝着千柔使了个眼色。
两人退到一旁。
“这里有我打理就好,门外还有许多客人,你先去安抚着。”
千柔看了云想衣身后一眼,点点头。
看来,她们在与不在,没有多大差别,或许,她们都看走了眼,这两位或许位高权重,来此也不过是纯属玩乐。
说不定,叫待女来随待便可。
省得劳驾醉君楼与惑君阁的两大当家。
千柔朝着定北候稍稍点头致意,便要下楼离去。
那个举杯就口的男人却在这时,用那双黑幽幽的瞳眸紧紧的盯牢她。
“你要去哪?”
语气紧蹦,似千柔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