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醉君楼?
拆了凤阳城的一绝?
若是暗地里来或许有此可能,明着来是半点可能都没有,别说凤阳城的百姓不让拆,就是醉君楼里的人也不准他们动上一丝一毫。连对面的惑君阁也是连成一气,半点空隙都不让他们钻。
左北斗是气疯了,七星寨的其他人可没气,更没疯。
跟着寨主下山,悠闲的连家伙都没带,长了眼的人都看得出寨主那是恼羞成怒。
“大……大哥,真的要拆?”瑶光打头阵,他死得最惨。上前一步就退二步,希望大哥突然想开,好心的不拆这醉君楼。
人家的门面打点得多亮丽,看着心里就舒服,想进去一探究竟,如此吸引人的地,拆了之后,可不是要折了许多人的福。
“你有意见。”衣襟被粗鲁的提起,瑶光倒抽了一口凉气,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不不……”连着无数个不,表示他真的没有意见,“小弟没有意见”打死他也不敢再有意见了,“可是……”眼尖的发现里头终于有人出来了“说不准人家会有意见。”
大手一松,他终于得到了自由。
一溜烟溜到人群后,他才不会笨得去当炮灰。
那位“人家”正是醉君楼的当家千柔,身后还跟着一脸臭臭的小子卫延,当然百媚、拾情也一并跟了出来。
身后一群,将醉君楼的门庭睹了个严严实实。
她们也不笨。
不会再一次让这群不安好心的人进入醉君楼。
“不知左大寨主这一早光临所为何事。”温雅有理的清嫩嗓音,直直的响进左北斗刚硬的心菲,光听她说话,就觉得通体顺畅。
这么好的人儿,说什么他也要留在身边。
拆了醉君楼,她就无处可去,当时候,顺理成章住进七星寨,顺道一并做了他的压寨夫人,皆大观喜。
“你尽敢偷跑。”咬牙切齿是在恼她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千柔明眸一凝,状似不明的盯着他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左大寨主是怪千柔人肉票子没做安份哪。”
话里的嘲讽,听来格外刺耳。
左北斗黑瞳一眯。
“你该死。”,下一刻,身形立变,眨眼之间,高大的身躯便立在千柔的眼前,强烈的压迫让她止了呼吸,他的力道之大,她已经亲自体会过,纤手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怕他再次紧扣。
左北斗的眼中显而易见的闪过一抹懊恼,低咒了一声没有听得懂的话语。
伸过去的大手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他原来是打算握紧她的手,将她不能再逃脱。
但是,她的下意识,伤了他。
“臭老头,赶快带着你的人滚回你的深山老林里。”卫延小小的身子往千柔身前一站,眼中的挑衅是半点也不畏俱左北斗的凶狠。
臭老头?
七星寨的兄弟睁大着眼,用力的吞了口口水,他们可以肯定,这小子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他们的寨主才二十八岁,就荣登“老头”宝座。
瞧瞧那小小的身子,都不够寨主拎的。
“你——说——什——么?”一字一句,脚步亦是一步步逼进,左北斗狠狠的握起双拳,青筋突暴,格外吓人。
卫延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谁让他的身高没有人家高呢。
“等等……”千柔一把将卫延揽到身后,左北斗不是个讲理之人,他连女人都打,呃……还是打人家最羞的部分,更何况是小孩子,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左大寨主,呃……”虽然延儿说得有些过份了,但是也不无道理,“延儿还小,才十岁,你对他而言……”是老了些。
余下的话未出口,千柔相信不用明说他也该懂。
可是,她料错了。
左北斗,不懂。
“对他而言又如何?”语气僵硬像是人家欠了他几百条人命似的。
千柔将卫延交给百媚和拾情,不让他再逞能,他再强也还是个孩子,力道有限。
“小孩子说话总是无心的,千柔替延儿向左寨主致歉,称老头是老了些,叫声大伯才是理。”
大伯!
是没错,卫延叫他一声大伯担得起。
但是,这句话从千柔口中说话,更加炽了左北斗的怒火。
“你以为我有多老。”一声暴吼,身后人全都捂住了耳。眼却不肯闭,错过了如此好事,往后可没得再遇。
“呃……”千柔轻皱黛眉,为他的粗鲁。“这个不重要。”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如果有人叫她大娘,她也不会如此生气。
“老子今年才二十八,你是不是当老子七老八十?嗯?”长手一伸,这一次,没有卫延的阻拦,千柔娇小的身躯被他整个纳入怀中,感受他的年青刚硬的躯体。
蕴含着强烈的暴发力与生命力。
二十八岁?
“你……”她以为他少说也有三四十岁了。纤手不客气的扯了一下他的大胡子“叫声大叔,不过份。”
“你该死。”他口里吐出来的永远没有好话。
大手一使劲,似要将她紧紧揉进骨血之中。
满脸的大胡子扑天盖地的朝着千柔盖了过来。
下一刻,红唇被吞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也一并被他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