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王军医号完脉掖好被角说:“被灌了点迷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安德气得直哼哼:“这个高纬真不是东西,竟然还给四哥灌迷药!我说四哥怎么一点都不动,任由那个王八蛋欺负!”
“他怎么欺负高长恭了,说!”宇文邕看到高长恭衣冠不整被带回来心中怒意横生!
“没~没什么~”宇文邕眼光一转看到衣领下方突兀的粉色,眼含杀气地眯了起来。
安德王感到一阵冷意赶紧说道:“我跟你说,你别乱来哦!这里可是齐国!”
“多谢大司空出谋划策,让我等顺利救回殿下和王爷。”段韶连忙上前表达了谢意,缓和气氛。
宇文邕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用谢我!”想了想说:“以后别让你们的太子殿下有机会接近他,至于今晚,要不要如实告诉你们的殿下,你们自己决定。我先走了!”说完带着装成安德侍卫的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长恭废力地睁开眼坐起身,可头像是被人狠狠敲击过的一样疼,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醒了就把醒酒药喝了!没事喝那么多!”高长恭抬眼一看,宇文邕臭着一张脸端着一脸药伸到他面前,笑了笑说:“大司空今日好早,只是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
宇文邕一晚上都没睡,一股莫名的火气!今天一大早就赶来了王府,看到高长恭醒来忍不住说道:“以后没事小心着点,真是哪儿都敢跑!什么地方都敢睡!小心总有一天被人给卖掉!自己长成这样,就做点让人放心的事!别让别人整天跟着你后面收拾烂摊子!”
高长恭喝完药终于舒服了点,听着宇文邕一顿莫名其妙的话皱着眉头说:“大司空这是哪受了气,还是孤得罪你了?不如明说。”
宇文邕张了张嘴,站起身一跺脚说:“随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本司空要回周国了,兰陵王殿下就不用送了!”
高长恭气乐了:“孤也没打算送你,大司空慢走不送!”
宇文邕气得拨腿就往屋外走,冲出去两步后转地头说:“你还是戴着面具吧!免得到处惹祸!”
说完气冲冲地奔门而出。高长恭莫名其妙地看着转进门的安德王问:“宇文邕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当高长恭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后,平生第一次气得砸了东西!半晌咬着牙说:“差人去禀报皇上,说臣在邺城时日已久,不便再荒废时日,即日便回金墉城驻守边防去了!皇上若阻止,就请皇上下旨赐臣卸甲归田吧!备马,即刻起程回金墉!”
这边高湛冷不防得知高长恭仅派了个人通报了一声,就忽然带着人马回了金墉,本大怒之下想发作,却听得高长恭说要卸甲归田,顿时觉得不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仔细一查问,得知原来都是自己的儿子,当今的太子做出的好事,气得大吼一声:“把那个混帐东西给联叫过来!”
挥退了下人,高湛二话没说上前狠狠地抽了高纬几个大耳光:“联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从今天开始呆在自己宫中,哪里也不准去!再给联惹祸,联就废了你这个太子!”
高纬捂着脸跪坐在地上,背着光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