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已经让袁飞心中得以肯定,雨风清定是被人给掳走了,再去问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只会浪费他的时间罢了。
“西方……”
望着前方的一片漆黑,袁飞扭头对着彻底失去了理智的雨风灵说道:“西边是什么地方。”
“二龙山!一定是浩爷贼心不死!”
雨风灵在说话之间,已经把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她身上猛地爆发出了一股源气,浮身就欲对着两座牵连在一起的大山而去。
“等等!”
袁飞伸手对着她的细腰一搂,直接把她扯到了怀里,说道:“先不要妄下判断,如果真是二龙山的人,你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的份!”
被这双大手紧紧的搂在腰部,雨风灵脸色一沉,使劲从他怀里挣脱,说道:“袁飞,姐姐都已经被人掳走了,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你居然有闲心让我冷静!”
她大吵大闹的声音,也把雨东山跟京圣给吸引了过来,当袁飞对二人道明事情的前后经过,雨东山才是叹着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围着袁飞身边转悠。
“袁飞小兄弟,你看…….”
对着袁飞透来一个无奈与恳求的目光,雨东山一脸茫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自己的女儿从二龙山上抢回来,所以,也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袁飞的身上。
“雨家主放心,清姑娘被掳走,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这二龙山就算是穷凶险地,我也会把清姑娘完好无损的接回来!”
袁飞眯着眼睛,瞳孔里面有着浓浓的厉色浮现出来。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去先去确认一件事情!”
说完,他对着虚空吹了个口哨,趴在大殿里面的明岚像是有所感应,从桌子上猛地跳下,对着袁飞一路狂奔了过来。
雨东山望着跃上袁飞肩头的小白猫,当下就是放心了不少,毕竟,它可是拥有了能够轻松拍死二阶下等妖兽的强大实力!
“我跟你一起去!”雨风灵握住粉拳,脸色不容置疑,眼眸使劲瞪着袁飞说道。
“灵儿,你去了只会扯袁飞小兄弟的后腿,不如就留在家里吧!”雨东山赶紧把雨风灵这个想法压下,他已经被掳走一个女儿了,万一雨风灵再有个什么意外,还让他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盼头啊!
但他始终拗不过雨风灵的脾气,只能叹息了一声,叮嘱她好好呆在袁飞的身后,不要过处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两人转了个身,并没有直接对着二龙山所在的方向掠去,而是御空而行,瞬间就是出现在了谬家的上空。
如此看去,缪家的地界的确要比雨家大出不少,但是因为谬凡变成废人的缘故,整个家族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谬宁的身上,让原来无比热闹的谬家,渐渐失去了生气。
“来谬家作什么!难道你认为我雨家侍卫说谎?”
袁飞懒得跟雨风灵解释些什么,对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从半空缓缓落下,邪冥龙眼一出,整个谬家房间内的状况就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找到谬宁所在的房间,袁飞绕到一排懒散着巡逻的谬家侍卫身后,对着他们的脖颈轻轻拍动了几下。
几人只觉得眼前冒出一阵金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的躺在了地面上。袁飞的手法如此巧妙,也是让雨风灵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心中的焦急情绪太重,她倒是想要好好哭夸赞袁飞几句。
两人对着源气灯光映射出影子的房间悄声夺门而入,映入两人眼前的,自然是这房间的主人,谬宁。
只不过她现在正蹲坐在木桶里面,飘荡着玫瑰香的热浪,不断的从木桶里面冒出了出来,她的一道娇背,正巧背对着两人,在那烟雾里面显得极为曼妙。
这幅场面,袁飞早就是用邪冥龙眼观察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女人他见的多了,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整天诱惑他的明岚,再漂亮的女人,再完美的躯体,难道还能比明岚更有吸引力?
在袁飞看来,谬宁身上的一切,根本不值得他去用龙眼观看!
之所以来谬家,自然是因为袁飞从那些脚印里面发现了一丝猫腻。
杂乱无章的脚印,掳走明岚的几人显然并不是什么高手,否则也不会留下那些混乱的脚印了。
而且,他还在那四五种不同的脚印里面,发现了一个只有女人那种非常高的靴子才能踩出来的脚印。
缪宁所在的木桶外面,恰恰就是这样一双高跟靴子!
听到两人推门而入,谬宁并没有太过惊讶,仅是趴在木桶里面,把脖颈以上展露出来,扭头看着神色不一的两人,开口说道:“袁姑爷跟雨家二小姐,呵呵,这可真是稀客啊,这么晚了,你们两人擅闯我谬家,难道真以为我谬家好欺负是吗?”
“缪宁好歹也是个女人,袁姑爷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闯了进来,这种做法……是不是有些欠妥了?”
听了谬宁的话,就连雨风灵都是布满的轻哼了一声,美眸埋怨的看了袁飞一眼,沉声对着他说道:“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让我跟你看一个女人!?”
没有正面回答雨风灵的问话,袁飞只是淡然笑了笑道:“谬姑娘说笑了,不过看到谬姑娘现在的样子,袁飞真是替谬老爷子感到惋惜。”
“惋惜?这有什么好惋惜的,难道爹爹受伤,还不允许我洗去一身的污迹么?”
“洗去污迹倒是可以,不过,谬姑娘在浴身的时候,还要把头发这么利索的盘插在脑后吗?”
袁飞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谬宁,背对着两人的俏脸微微一抽搐,才是赶忙解释道:“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习惯罢了!”
“是么,不知道谬姑娘在浴身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在木桶里藏男人的习惯!”
一阵雷光,兀的从袁飞手上迸发而出,化成了一道黑蛇,飞速的将木桶戳出一个手臂粗细的大洞。
“哗”
从哪木桶的破洞之处,飞快的流淌出来一股血水。只听木桶里面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哀嚎声,谬凡平静着的俏脸,顿时就被吓成了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