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童墨瑶已经做好一桌子饭菜大家准备入席。要说童墨瑶还真是上得厅堂,下的厨房。烧的一手好菜。
这简单的食材,在她手里居然可以变换这么多样式。这满桌子的菜还真是琳琅满目。
“好了,大家都入席吧。”说罢,附明便在主位坐下。随后童墨瑶和御景晨一左一右在他身边也入了座。
“顾璘,连翘你们也坐吧。今日没什么主仆之分,此刻我们是一家人。”童墨瑶看着站在身后的二人说道。这一路如不是有这两个忠仆,恐怕真是麻烦不断。
顾璘、连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动的意思。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和王爷平起平坐啊。
“让你们坐,就坐。”御景晨看出他们的顾虑,出声说道。
这时二人才不自在的靠边坐下。附明看着如此场景说道“明日你们便走了,这顿就当是为你们践行了。在我这医谷就都别这么拘束了。”
“您说的是”御景晨附和道。
刚开始大家还是不怎么适应,酒过三巡,就开始畅所欲言了。气氛还算融洽。当然大家都不敢多喝,因为返程的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大家都要打起精神。
没多久大家便吃完饭,各自回房收拾行礼,准备启程。此时御景晨还赖在童墨瑶的房内。
他打量着童墨瑶的房间,这就是他心爱的女子从小居住的房间,简单而干净,又不失优雅,还真是合他的胃口。只见童墨瑶此时在翻箱倒柜,忙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时间理他。
“你在干什么?想搬家吗?”上次带她走也没见她带这么多东西啊。这次这是何意。
“你懂什么,这些可都是外面见不到的药草,当然多带些,以防万一。”童墨瑶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必定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发生,把这些都带齐,以备不时之需。
“好吧,你慢慢收拾。我坐会就走”御景晨知道她这是防范于未然,看来上次的事还是把她吓坏了。
这也就说是不是代表着她把自己看的和附明一样重?不对,肯定比附明还重。一定是这样,他这么想到。
“恩,随你吧。对了,你和师父一下午都在聊什么?”童墨瑶看了看他便继续埋首收拾手里的瓶瓶罐罐。
“没什么?就喝了喝茶,下了下棋。谈天论地,都是你不感兴趣的”他当然没说自己向附明打听她身世的事。他可不想让这个小女子多想。
“哦”说话间,童墨瑶翻到了一个小盒子。她记得这是她初到医谷时,随身所带之物。这么多年她都快忘了。
“咦?这里面是什么?”御景晨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小盒子。看着童墨瑶深思的看着它出声问道。
“这是我初到医谷时,儿时佩戴之物。”边说边拿着小盒子向梳妆台走去。时间久了,盒子上都落了一层灰。
“哦?那我可要看上一看。”御景晨跟着她的动作,一同来到梳妆台说道。
心里自有一番计较,这里面也许能有童墨瑶身世的蛛丝马迹也未尝可知。
童墨瑶看了看他,也没多想什么,擦干净了上面的灰,缓缓地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除了儿时所佩戴的首饰,还有一块通体白色的月牙形玉佩,一看质地便知是上品。
御景晨当然也发现了,拿起那块玉佩细细打量着,这好像是一对,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童墨瑶见状,有些奇怪,他怎么盯着自己的玉佩发呆“怎么了?莫不是看上我的玉佩了?我可不给啊”这可是自己来到这异世,这具身躯的爹娘留的唯一的东西了。
御景晨此时才看向她,微微笑道“我怎会要瑶儿的东西,只是觉得这玉佩非凡品,也许瑶儿身世不凡呢。”
“恩~是吗?”童墨瑶此时才认真打量起这块玉佩,她对玉器一窍不通。但也看出这玉佩确实不凡,拿在手中,质地竟那样的细腻,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可是怎么有些眼熟呢?
她魂穿来之时,年纪尚小。师父怕她睹物伤心,便都收了起来。自然童墨瑶对这些向来不放心上,她来这个异世,本就谁都不认识,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经御景晨这么一说。现在看来自己是应该弄弄明白,是否还有亲人在世。这也算对这句身躯的原主、及她父母一个交代吧。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块玉佩”童墨瑶望着这玉佩喃喃的说道。细细回想着。
“你说什么?在哪见过?”御景晨此时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她自从出谷接触的人自己都接触的到,如果她见过,自己怎么会没见过?
“让我想想。”好像不久前才见过,自己那时便觉得有些眼熟,却没在意。是谁戴着这样一块玉佩呢?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是那个白衣男子,他叫,叫白亭宇!”
“白亭宇?上尧丞相?”难怪那天他看着那白衣男子背影那样熟悉,原来是他。御景晨细细回想,确实,他身上好像也有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说他是上尧丞相?难怪他可以那么短时间准备好一切,当时就觉得他不是凡人,原来身份那样显赫。看来她是去漠北途中才与我们撞上的”童墨瑶一下子全都明了了。
那为什么他也有这样一快玉佩呢?他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莫非自己身世还真是有隐情?真是太烧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