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的白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用她那柔美的声音道:“我本不该产生的,只是无意间,在无间壁下遇到了一只死去的白熊,才被‘星辰无间’上的阵光所摄住了灵魂,所以我就产生了。”
白熊接着又道:“当我与这颗幽蓝珠融合时,我才明白,这‘星辰无间’只不过是一块记录异时空的时间纪元阵,记录着在无间世界里所发生的一切。”
“什么叫时间纪元阵?”李子虚忙问道。
白熊吱了吱牙像是笑了笑。又道:“这个我说不清楚,不如我进了你的身体,你随时可以用神识探知道。”
“什么?你要进我的身体。“李子虚慌忙的惊讶的道,身子仓慌的向后退了又退。
白熊吱起牙点了点头。
李子虚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道:“恩,那个哦,这个,你是雄的,还是雌的啊!”
白熊一听这话,微微的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可黑色的夜幕中,依然是以寂静为美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声音发出。接着白光一闪,便瞬间进了李子虚的脑中。
吓的李子虚慌忙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在睁开眼睛时,外面什么也没有。李子虚看了看四周,一脸惊异,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迅速的跑回了屋子,因为他发现,他的脑袋中似乎多出了点东西。
“小白,快告诉我,这颗珠子有什么用?”李子虚坐在床上,忙用神识对着脑中一片黑暗询问道。
而那被叫做小白的白熊突然在脑海中的黑暗处显出了身形来,开口道:“这个珠子,什么用都没有,只是我的寄宿体而已。”
“就这样。”
“对。就这样。”
李子虚用神识幻化的小人道:“哎,我还以为我走了运了,拣到金币了呢?没想到居然什么用也没有。”说完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向黑漆漆的脚下一坐。
白熊用声音咯咯笑了笑道:“虽然什么用也没有,不过,它却是比什么都有用的。“
“这怎么说?”李子虚的神识小人露出惊讶的神色,斜过头惊讶的看着白熊道。
白熊又道:“在我这颗珠子的世界里,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相伴而生的,这也是我这寄宿体的本能,也是为什么我说,它什么用也没有,但却是世界上最有用的,因为他记录了一个纪元的所有。”
白熊看着李子虚那神识小人无聊的坐了下来。只见小人开口道:“什么叫纪元啊!”
接着又听白熊道:“也就是虚弥五十亿年的时空,在这段时空当中的所有,因为,同伴相生的两个世界里,这个世界与我这寄宿体的世界,基本上是漫灭之源的两端,故而才被这传说中星辰无间给记了下了,最后汇集到了这颗珠子中,又因为我的融合,所以才能显现出来。”
李子虚听的似懂非懂的样子。神识幻化的小人,“啊”打了个哈哈,口不对心的道:“没想道,金丹被拿了,我都有点困了。”
白熊笑了笑道:“好了,这空间挺好玩的,你用神识进来察看一下吧。”
神识幻化的小人李子虚庸懒的站起了身子,向白熊那所在一片黑暗走去。
只见在一片美丽的大陆上,诸多从未见过的兽类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栖息着,有的身子如小山般,长长的头可以赶的上一颗大树,肥厚的身躯在跑动时上上下下陡动着。有的身体犹如一块巨大的土地,只见站起来时,就如同一块移动的陆地般,空中飞的鸟类异常巨大,长长的利爪锋利无比,随着时空的转换这样的庞然大物渐渐的稀少起来。
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群毛茸茸若白熊般的黑色兽类开始出现,他们有的住在山顶,有的住在深林,常常一群出动对庞然大物进行厮杀,然后拖着胜利的战胜品回到一起,进行生火跳舞,常常把自己那本身就是很黑的脸涂的乱七八糟,接着就是手牵着手开始跳起舞了,左腿跳跳,又右腿跳跳,样子及其不雅,煞是滑稽。
只见一轮以神识可见的透明风暴过后,这片大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接着便是在这片大陆上零星的出现了少许的村落,而村落之间则发生着大规模的战争,一时,血流成何,众多的黑色的毛发如同人的兽类,死在战场了,漫天的尸体,整个世间一片萧杀。
战争似乎成了这个时空的主旋律,每隔一段时间便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随着时空透明玻璃浪潮的推进。
一个朝代的消亡,一个朝代的兴起在时空的透明浪潮中不停地以别样的姿态变换着……
“啊,炼气士。最初的修真者。”
……
“啊,这是什么武功怎么这么多人抢。”
“咦,还有这样的功法。)”
“啊,这是什么灵器,如此的厉害,居然可以这样使!”
……
“咦,这是什么,只见众多的另类灵器在这片大陆上飞跑,空中的,地上的,无一不是。那些开始时还在山洞中住的黑人也变了,全身没了毛发,取而代之的是,不一样的法袍穿在了身上。而初始的那些土堆山洞,它们业已突然都变了,变的失去了山洞的原样,变的银光闪闪,……
“什么,《青帝九鉴》……
只见漫天的灵器横空出世,巨大的铁人,浩瀚的爆炸声,又是一场毁天灭地……
又一浪时空风暴后,硝烟尽失,世界一片宁和,秀丽多彩,自然的美丽竟显现在暴风雨后……
李子虚惊讶的退出神识,张大着口喃喃道:“这个世界如此的绚烂多彩……”
“大锅(哥),你醒了啊,早饭已经好了,过来一起吃吧。”大汉从门的一侧伸出头来对坐在床上盘膝坐着张大着口的李子虚喊到。
李子虚听到有人喊,忙眨了眨眼睛,慌忙的跑了出门,一阵疯狂后。李子虚坐在一桌子旁,一边吃着刚挖出来的红薯,一边傻笑着。
“大哥(锅),你笑什么啊!”大熊道。
“大哥(锅),你怎么呢?”大熊疑惑着看着李子虚道。其心里嘀咕着:“完了,莫非是间接性失心疯。刚碰到的时候是哭伤着脸。现在就……”
一山坡上,大熊牵着还在傻笑的李子虚,大熊把李子虚牵到山坡旁道:“大锅(哥),对不起啊,你疯了,俺也没银币带你去看病,你以后就待这吧,遇到好人说不定会带你去看病的。”
大熊说完,低着头嘀咕到:“大锅(哥),俺是好人,也只能把你放到这路边了,帮你到这了。说完转身就走。
傻笑的李子虚猛的一惊,大声喊到:“大熊,你把我带这做什么?“
大熊转过头‘咦’了声道:“大锅(哥),你没疯啊!”
“你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