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看着水中只穿着一个裘裤的轩辕澈炎,她吞了吞口水,走到浴桶边,伸出左手拿起抹布,来回擦着他胸口以下的位子,以及双手,手臂,没过多久上身擦完后就该擦腿部了,可这水里裤子也没办法脱,她只能用剪刀剪掉,可剪到齐腿根处,她犹豫了,没有再剪下去。
而是吧另外一条腿上的裤子一样剪到大腿根处,先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擦好后,再是脚底板,就连每根脚趾头都擦的妥妥的。
不知是她办事效率高还是咋的很快就擦完了,在看看他还有一个部位,瞬间脸绯红。
“咳。”轻咳一身后,心道“反正说来回擦,我再擦一遍,这一遍擦完,绝对帮你擦最后一个部位。”想好之后又再次去擦他的身体。
就这样,她这已经是擦第四遍了,至终还是没有擦到那个部位!
我该怎么办,啊……死就死吧!拿起剪刀咔擦一下剪掉那块寥寥无几的裘裤,紧闭双眼,伸手探去,整个双手都在颤抖!
碰到了,心里一颤,完全不敢多想,立马把手从他身上拿开,可是他却还没有醒来。
我看着手里的抹布,再看看还在水里的轩辕澈炎,大声开口。
“你醒了对吧!你醒了我就先出去了!”说着就蹭手蹭脚的往外走,却没见身后有半点声响,回头望去轩辕澈炎还是双眼紧闭,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再去走到浴桶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用手戳了戳他的脸,果然没有半点反应,这才放下心来,要是被他看到我做那样的事情,咦!想想都鸡皮疙瘩掉一地,他肯定想杀了我吧!
我继而又很奇怪,明明都擦过了,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的征兆,单手捏着下巴,围着浴桶转悠,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漏掉了!
忽然灵机一动,看着轩辕澈炎,坏坏的笑了起来,再次走到浴桶边,拿起抹布再次朝那个地方下手,这次意外的手没有颤抖,眼睛也没有瞟向其他地方,而是定睛的看着,打算好好收拾整蛊他一番。
“你想干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嫣然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伸出去的手都忘记了收回!微微抬眸,看着一脸正色正盯着自己的轩辕澈炎,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那个,你醒啦!”支支吾吾的,终是没有找到借口,轩辕澈炎剑眉微挑一声冷哼。
“本王若是还不醒,那本王岂不是要被你生吞活剥了啊!平日里装的高冷清高,真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怕是迫不及待的想办了本王吧!”双眼扫过她,满眼都是厌恶,嫣然见他鄙夷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好摆在他的私密位子,赶忙收回手退后两步,呵呵的傻笑着。
被他逮个正着,有些尴尬解释的道“这个,这个都是误会!王爷别多想!”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这是个误会。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误会法!”果不其然轩辕澈炎并不相信她的话,接着她的话问道,此时毫不介意自己被她看个精光。
嫣然脑袋快速的运转着,想着找什么样的借口最能让她信服,忽然灵光一闪,一双大眼睛满是真诚。
“我还不是为了王爷你的安慰,才这么的舍命,不计男女身份,来救你,我也很是委屈啊!我都不情愿的,都是慧空老头让我救你的!王爷现在怎能说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呢!我保证绝对没有,一丝丝的想法都木有!”此时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在慧空身上,若是慧空听见,肯定会被气的吐血,把自己说的那个委屈,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了!
“喔,这么说本王还得好好感谢你咯!”轩辕澈炎话里有话的道,其实他早就醒了,在醒来后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在浴桶里,正好瞟见她围着自己转悠,好像还很为难的样子,想知道她到底打什么主意于是便装作没有醒来,却不想她居然对自己的。感兴趣,没想到啊!真是小看她了,身为女儿家看见赤身裸体的男子不知道避讳,反而还明目张胆的动起手来。
“这个,咱俩这什么关系,我救王爷是我的分内事!”嫣然义正言辞的道,着实让轩辕澈炎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却不知嫣然又开口道“若是王爷一定要给什么赏赐的话,小的也很乐意接受!”笑的那个天真烂漫,轩辕澈炎本还有些得意的神情,此时却哭笑不得!
“那么爱妃觉得这个赏赐如何!”轩辕澈炎唇角翘起邪魅的幅度,猛然起身,只听水‘哗啦’一声响,嫣然只觉眼前煞白一片,脑子一片空白,眼睛由下看到上,那张邪魅无比的面容引入眼帘,顿时回过神来,却又本能反应的又从上看到下,才猛的捂住眼睛!
“你…。你,你怎么能从水里出来。”此时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继而又道“完了,要长挑针了,要洗眼了!”
“你不就是喜欢看吗?本王让你看个够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轩辕澈炎不慌不忙的走出浴桶,拿起放在矮凳上的纯白里衣递到嫣然身旁。
“谁说我喜欢了!且,你这是干嘛?”嫣然依旧狡辩道。不过他的身材着实不错,结实的手臂,线条非常完美,这可能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了,等等…我以前有见过男子躶体吗?
“真是口是心非,不喜欢看,那你双指间的那条缝是怎么回事?”轩辕澈炎冷哼,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这个是天生的,就是合不拢!”双指间的那条缝似乎真的怎么合也合不上,其实不就是想看看美男那完美的线条么,今天我还就光明正大的瞟了,咋地。
“呵呵,好好,天生合不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帮我穿衣!”轩辕澈炎再次把手上的衣服往嫣然身前递了递,示意她接过,可嫣然却很是不屑,完全不打算接过他手上的衣服。
“你自己不会穿吗?”嫣然有些弱弱的道,双手依旧捂住眼睛,当然还有一条缝,我又不是丫鬟凭啥要我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