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依依见慕容千夜叫她然儿妹妹,自然是知道这慕容家也就这一位妹妹,连忙问候道。
“原来爱妃在这里啊!”还不等嫣然答话,一道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嫣然自然知道是谁,根本没有想要理他的意向,便不做声,今日的他还是往常那般一身墨色长袍,及腰的长发被随意的束起,留下些许青丝子在背上随风飘动。
“皇兄。”轩辕澈寒最先开口,接着慕容千夜和东方依依也赶忙拜见。
“见过炎王,王爷万福。”
并没有理会这两人,两人此时也正经了,不再拉扯,从他们身边经过直接来到嫣然身前,看了一眼并不理会自己的嫣然并不着急。
“皇弟,今日这么有空啊!也没见你去府上走走。”自从上次的对话后,两人便没有再见面,想想也是自己话说重了,毕竟也是为他好。
“皇兄不是说让为弟少去府上吗?”轩辕澈寒冷冷的道,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允许自己见她呢!哪怕是见见都不行吗?明明有很多的质问在喉头,却被生生的咽下。
嫣然看他们聊着正准备开溜,却不想被一只温柔的大手给拉住,想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
“松开,没事拉住我干嘛?”很是不爽的出声,这人真是奇怪,人家不理他他还往上贴。
“本王为何要松开,难道本王拉本王的王妃这点权利都没有吗?”满脸寒霜,恨不得此时吃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对她会这般上心,在人传话说她来到因缘山,寒王也跟随着,放下手上的公务立马赶来,这人却却不予理会,有多少女子变着法的想要接近他,他都没有放在眼内,可为什么偏偏是她,他不过只是想要利用她罢了,对绝对是这样。
嫣然见他动怒,只是瞪了他一眼便不做声,仍由他抓住,她刚刚看的清清楚楚,要是再对下去,想必他真会一掌拍死自己。
“炎王,还请不要动怒,妹妹她就是有些倔强罢了。”慕容千夜,见两人气场不对,赶忙姗姗出声解围,这天底下估计也只有自己妹妹敢这般对炎王说话了。
“本王倒要看看她是有多么的倔强。”说完,不由分毫的就拉着嫣然就往山下走,根本不理会身后的人是否跟的上他的步伐。
“王爷要带我去哪啊?”看着他萧条而又充满杀气的后背,她忍不住出声问道。
“回府。”没有过多的话语,简单的两个字嫣然清晰的感受到这人是真的怒了,便不在出声。
轩辕澈寒一直忘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本想要阻止,却终是没有拿出和大哥作对的勇气。
两人下了山后,轩辕澈炎,一把把人甩上马车后,接着自己也上去,由于他的力气过大导致嫣然整个人都撞在了车厢里的矮榻上,嫣然捂着被撞的很痛后背,见人上来后一阵咆哮。
“你又是哪根经搭错了啊?就不知道轻点嘛?”
“轻点,轻点你能醒过来吗?身为炎王府的王妃,居然和本王的皇弟纠缠不清,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整个人完全被黑暗笼罩,就算不看他的脸此时也知道,他的脸有多么的恐怖,他已经控制自己了,可是一想到她和自己的弟弟打的那么火热,对自己却视而不见,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了哦,发神经也要有个限度吧!我什么时候和寒王纠缠不清了,再说了就算有你又能怎样。”此时她也暴躁了,也不算背后的痛,振振有词的和身前的人叫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优雅。
“我能怎么样,看我今天还不好好治治你。”整个人朝嫣然压下,一直手扶着她的腰,越来越近,唇和唇之间的触碰使得嫣然整个人一惊,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吻越来越霸道似是教训,如同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嫣然有些招架不住,想要要推开正在吻她的人,才刚动一下,他放在腰间的手力道却越来越大。
嫣然口中感到一丝丝滑甘甜,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口中,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妄为,嫣然没有一丝的反抗力,整个车厢被这暖意充满。
“啊!你敢咬本王。”吃痛的松口,这丫头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咬的,真下得去口啊。
“哼,谁叫你这么随便的亲我。”抬手厌恶的擦掉嘴角的血迹,她可是用尽了可以用的力气咬下去的,要是再大力点可能他的舌头就不保了。
“爱妃的意思是不随便就可以亲了吗?”
“你还敢再来,舌头不想要了吗?”
这话一出,轩辕澈炎着实不敢再冒险,便安分的坐在一边,刚刚吻她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呢!要是还能再来一次多好,这丫头对自己的戒备太深。
为什么刚刚他亲我的时候,我的心会那么的慌乱,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她不知道这份心情是什么,两人都各怀心事,一路无言。
“王爷到了。”玄离驾车,车厢内的动静,自然听的清清楚楚,王爷这是有多少年没有亲过人了啊!
“爱妃,不打算下来吗?”
听见声音,嫣然才回过神来,阳光透进车厢,她缓缓起身,此时面上还是一片潮红,见到轩辕澈炎,此时更加的尴尬,轩辕澈炎予抱她下来,她只是淡淡的一句。
“不必,我自己可以下来。”脚刚一落地却因为在车厢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脚有些麻了,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跌在了身前人的怀里,他身上特有的龙延香传入鼻中。
“这才一会就往本王怀里扑了,嘴上还说不要。”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弯腰一把把怀里的人横抱在身前。
“我就是没站稳,说的好像我多么想往你怀里扑似的。”还没有这么丢脸过,此时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格外的好闻呢,有些贪恋的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着怀里的人把整张脸都埋进胸前,有些担忧的问道。
“只是脚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