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白花胡子的老者,一身墨色长袍,由于本是休息时间,并没有过多的穿着,见嫣然回来,很是激动的就去抱住嫣然。
“然儿,你回来了!”没有过多的语言,嫣然能感受到他的关爱,担忧。
“让爷爷担心了,爷爷身体要紧。”
转身对着右侧的两人微微施礼,男子一身蓝色锦缎长袍,身段高而修长,笔直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长发用白玉簪束起,双手俯在身后,气宇轩昂,女子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不必一般女子差,气质非凡,想必这二位便是舅舅舅母了。
“然儿见过舅舅,舅母。”
“怎么,我这个哥哥你倒忘记了啊。”就见过爷爷,父亲和母亲,这丫头居然把最疼爱她的哥哥忘记,太过分了,此时慕容千夜很是不依的道。
“哥,昨天不是才见过吗?”白了他一眼,这时舅母拉起我的手,满眼的泪光道。
“然儿受苦了啊!”
“没事,让舅母挂心了。”姗姗一笑,嫣然此时真的很幸福,第一次有这么多的人,是为了自己担忧,伤心的,这些人都是她应该守护的。
“好了好了,然儿才刚回来,这么晚了想必也很累了,先让她好好休息吧,有什么明日再说。”慕容九殇开口道,虽没有向前两日那般,眼内却饱含关爱。
“对,倒是我这个做舅母的不够上心了。”林倩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对,然儿就住你母亲原来的房间吧,都下去休息吧。”此时爷爷也开口道,大家都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唯独慕容千夜此时走到嫣然身边一把挽住嫣然的肩调侃的道。
“你不会把相府上下都给灭了吧?”
“哥,你还是我哥吗,我什么时候那般狠毒了啊?”抬手拿掉肩上的手,淡淡开口,怎么可能会上下全灭啊,谁害我,我必杀之。
“哟,没看出来啊,妹妹你还这般仁慈啊?”姑母还在的时候,带她回来住过一段时间,虽然比她大可总是被她欺负,小时候就是一肚子坏水。
“那是,本姑娘是一向宅心仁厚。”很是高傲的道,不再理会身旁的人,随着下人来到一处院子,可慕容千夜还在身后。
“你怎么还跟着我,这大晚上的你不要睡觉的吗?”转身问道。
“哎呀,这是怎回事啊你,有了相公就不要哥了啊!跟着一会怎么了?”绝美的容颜,此时有些恼怒。
“哥,我累了还不行吗?我要休息了,晚安,有事明天找我。”对眼前这人,还真是无语至极,长得美就不得了啊,话说我为什么要低身下气的和他说话有这个必要吗?
“那好吧!明日我再来找你。”说完后,有些气馁的转身离开了。
嫣然无奈的摇摇头,还好回去了,真是麻烦。
进入房间后,下人整理好了床铺就退下了,就留嫣然和青儿再此,嫣然看青儿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就叫她自己先去休息,不用伺候。
这个房间布置的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有一张硕大的红木书桌,笔墨纸砚全有,整个房间都摆满了字画,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咯。嫣然自然是倒头就睡的。
这里可是安稳了,可相府此时的状况却不怎么好,何浩然得知,自己儿子没得救了之后,便神智有些不清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涵瑶,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我来找你了。”一把火把整个相府给烧得一干二净,下人们见是自己老爷放的火,便全部都逃命去了。
火势越来越大,可何浩然却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朝火海中走去,“涵瑶,你等我,我这就来找你。”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本富丽堂皇的一座府邸,此时却被大火蔓延,整个府邸都被大火包裹了,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焦黑的废墟,要不是本知道这里的存在,还真以为原本就是这副模样。
第二日一早,大街小巷都在传着,相府被大火烧光了,还是相爷亲自点的火。
“你们说着相爷那么位高权重,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呢?”四个男子走在茶馆里喝茶,一个瘦瘦的男子问道。
“会不会是有仇家找上门啊?”一个黝黑的男子开口答道。
“你傻啊?在这京城,谁敢动相府念头啊?”年龄稍微有些大的男子一巴掌甩在黝黑男子的脑袋上。
“你们都别猜了,我听可靠消息说是相府的大小姐,也就是现在的炎王妃干的!”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开口道。
“这怎么可能啊?咱们这清阳城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相府的大小姐是个傻子,她怎么可能会是她放的火了,还有这相府的火明明是相爷自己点的啊!”那瘦瘦的男子赶忙反驳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听说啊,是这相府的大小姐杀了二夫人和大少爷,这相爷精神失常才点的火啊!”那书生打扮的男子继续开口道。
“你别瞎说,一个傻子怎么可能能杀人呢?”那黝黑的男子不服的打断书生男子的话。
“哼,我才没有瞎说,我老叔可就是在相府当差的,他昨晚全都和我说了。”那书生男子故作玄虚的说一半留了一半,可那三人急了齐声道。
“后来呢,快说啊!”
“别急啊,我口渴了,先喝杯茶。”书生男子慢慢悠悠的喝着茶,放下茶杯后再次开口道。
“听说啊!这相府的大小姐啊!自从嫁过去王爷府后,回娘家的时候根本就不傻,不但聪明伶俐,还会武功呢!”三个男子眼睛都不眨的认真听着书生的话,此时三人同时笑了出声,那瘦瘦的男子不信的道。
“说的跟真的一样,怎么可能才几天时间,就那么大的变化。”
“除非。”
“除非啥啊,快说啊。”
“除非她鬼上身了,哈哈。”
“开玩笑啦,我随便说说的,我也不知道怎回事,反正我老叔是这么说的,他亲眼看见的。”三人正欲打那书生,书生赶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