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到里面去!”王月怜轻言吩咐芽儿道。
“是”芽儿拎起赤—裸上身的男子,男子中等身高,身材偏瘦,长的一副狡诈模样,芽儿把他放在太后的床边,给他解穴后一个闪身回到花月怜的身侧站着。
“有好戏看了!”王月怜一脸的媚笑,她是准备看好戏了!
此时的太后,莫名的燥热,浑身说不出的各种难受,由于身体火热的原因,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翠绿色纱衣,双手不停的抚摸的火热的身子,一个翻身透过纱帘隐约看到帘外呆坐着一个赤—裸的男子,此时更加血脉膨胀。
抬手撩起帘子,赫然不是幻觉,正有一个****上身的男子坐在那处,此时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眼含情的看着坐在地上已经呆滞的男子,抬起手示意男子过来,魅惑出声。
“来啊!你呆杵在那干嘛!”这话一出,让男子一个机灵,这么绝色的美人勾—引着自己,怎么可能忍受的住,若是能得美人,就是死也愿意啊!大脑连想都没想,一个恶狗扑食般的扑向太后。
毕竟对于男子来说,就算这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这么美艳的女子,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了。
芽儿和王月怜站在屏风外,欣赏着活春宫,王月怜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可芽儿却羞涩的低着头,她毕竟还是个未婚女子,自然是不好意思看!
一晚的风流快活,别看这男子偏瘦,可这本事还是了得,太后算是舒服了,站在外面的王月怜有些不舒服了,轻咬着唇角,心里想的却是,这药下的有点猛了,这两人都爽上了,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停,看不出这太后还深藏不露啊!
“芽儿,给本宫倒杯水来!”站在此处这么久,有些口渴了,便换芽儿,芽儿明显慢半拍的应道。
“娘娘!”端着茶杯递到王月怜身侧,王月怜喝了一口后,把茶杯递给芽儿道。
“你说她们什么时候完,你说本宫若是现在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厚道!”王月怜浅笑,问着站在身侧低头的芽儿。
“回娘娘,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芽儿看了一眼王月怜,见她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放心的轻声应道。
“算了,那就等他们完事,本宫再进去,或许会更加有意思!”抬手掩唇轻笑出声,面上划过一丝狡黠。
过了一刻钟后,两个人都累的瘫软在床,就在快要昏昏欲睡之时,王月怜冷笑一声后缓步绕过屏风,走进看着床上赤—裸身体两人的影子,有些厌恶的拿着手绢放在鼻尖。
“没想到,太后这么的饥渴难耐,居然在此处和男子做这种事情!”双眼充满厌恶,声音可以说是极其的大,她就怕她们听不见。
此时药效已经在他们的配合下,失去了效力,自然是比之前清醒的多,太后昏昏沉沉的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中睁开眼,看着自己一身的狼藉,在看向身侧赤—裸的男子。
“啊…。来人啦!”一阵尖叫后,扯着被子遮住一览无遗的身子,一脚把躺在身旁的男子踹到了床下,只听到男子身体和地面接触的声响,光看的人都为他揪一把汗。
就在这时芽儿拿过本装男子的黑色袋子,丢在男子的身上盖住,免得污了娘娘的眼!
“快来人啊!有人污了太后!”王月怜佯装惊讶的呼道,却又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
太后隔着纱帘看着站在那处的女人,不用看清都知道这人正是旁晚送糖水来的怜贵妃!太后愤怒的怒骂道!
“贱人,是你,是你害哀家!”双眼瞟向地上躺的男子,满脑子都是懊悔。
“哈哈哈,太后娘娘这是说哪的话啊,怎么会是臣妾呢!臣妾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呢!”王月怜,一脸委屈的道,作势还拿着手绢擦拭着眼角!
太后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她这分明说的就是自己不受妇节,居然和陌生男子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
“贱人,别在这里装,哀家知道是你,给我送的糖水有问题!”太后对着王月怜又是一阵怒骂,此时还尚未失去理智,清晰的分析着,不愧是在这后宫占于高位的人。
“是臣妾又如何?”王月怜冷言,此时双眼布满寒霜,没全不顾此时和她对话的是太后,在她眼里太后算什么?
“你…你就不怕皇上知道,废了你的妃位吗?”太后气急,冷眼看着王月怜,她却不知,此时是她处于下风!
“哈哈哈哈…。”王月怜一阵嘲笑,而后走至床边,抬手撩起床幔,看着一脸红潮还未褪尽的太后,颇有韵味的道。
“太后娘娘,觉得皇上要是自己您做出这种事情,您觉得以皇上那种性子,他还会认你这个肮脏的娘亲吗?”唇角扯着一抹舒心的笑容,太后却绷不住了,的确这件事情若是皇儿知道了,肯定不会认她这个娘亲!
“你是如何下药的,那糖水已查并未有何问题!”太后很疑惑她到底是怎么下药的,自己算是很警惕的了,却还是没能防住她。
“就知道太后会疑惑,臣妾这就为太后解答!”王月怜,不愿再看她那幅世俗的模样,转身款步走至屏风边,缓缓开口。
“的确,糖水是没有问题,臣妾知道,太后娘娘做事一向警觉,所以臣妾自然要安排妥当,不然岂不是自掘坟墓吗?这问题是出在汤匙上,太后娘娘自然不会想到这药我会下在汤匙上吧!再者太后娘娘没有发现那日的汤匙极其的艳丽吗?”
太后赫然,回想起傍晚的事情的确,不过汤匙和碗的颜色相近,她也没有多在意,没想到她心思这么慎密。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后问出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这么多年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
“好处,对付你对臣妾来说,只需心情,难道太后忘记臣妾心口处的这道伤了吗?”王月怜说道伤口,几乎有些失去理智,这对她来说是一生中最痛的伤,这都是拜她所赐!
因皇上的独宠,位份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设法害自己的除了这位太后娘娘,还有谁敢!居然叫人暗地里行刺于本宫,若不是芽儿及时出现,就不是擦伤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