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长辈又笑了,“品吉,你媳妇害羞了,你还不快哄哄!”
就着被大家烘起来的氛围,赵品吉一冲动就俯身在李砚娚脸色亲了一下。李砚娚更是羞得不得了,也不管是不是有这么多长辈在,低着头就跑开了。身后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李砚娚的心里荡起的水波仍是没有平静下来。摸上刚刚被他亲过的侧脸,那里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脸越来越烫,似乎快要烧起来了。李砚娚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一抬头却看见赵品富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在她抬头间他便转身要走。李砚娚赶紧追上去,这些天一直没有看见过他,好像他并没有回过家似地,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等待被解答。
“大哥。”李砚娚喊他一声,但他并没有停住脚步,李砚娚加快了步伐才追上他,“大哥。”
赵品富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友好,他冷眼看她,“干什么?你想叫我去给大太太祝寿?你省了这份心吧,我不会去自找羞辱的。”他绕开李砚娚想走。
李砚娚又拦住他,“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想干什么?”
要怎么问?他会承认是他吗?如果直接问的话,是不是太突兀了?可是不问,这个疑惑放在心里她又觉得不舒服,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必须知道答案。
赵品富并没有耐心陪她沉思,见她不说话便想绕开她走人。情急之下,李砚娚冲着他的背影喊:“你是不是海哥?”
赵品富一下顿住了,侧过头皱着眉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是你,我的直觉不会错的。”
“疯子。”他咒骂一声就大步离开了,虽然他并没有承认,但李砚娚很肯定,他,就是那个海哥。
“还害羞呢?”赵品吉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双手搭着她的肩,“快开席了,进去吧。”
寿宴只做了十桌,菜肴都是精心研究过的新菜式,也是福安客栈准备新上的菜品。方姳挨桌去招呼,招呼大家吃好玩好。李砚娚和赵品吉陪同身侧,少不得又会被亲友调侃一番,不过说得最多的还是“早生贵子”,赵品吉一一应着,“我一定鼓把劲,不让各位长辈失望。”
赵运国请了全国有名的戏班子来,饭后,亲友看戏的看戏,打牌的打牌。李砚娚陪着方姳和几个长辈说了会儿话,赵品吉心疼她怕她累了,便不客气的直接把他从长辈圈里带走了。长辈们也不生气,只说:“你小子怕我们把你媳妇吃了不成?”
赵品吉也毫不客气的回到:“我媳妇脸皮薄,我就怕你们又欺负了她。”说罢,在长辈的抱怨声中把李砚娚带走了。临走前,赵品倩眼里的鄙夷,全被李砚娚看了个真切。李砚娚搞不懂,自己也没哪儿得罪了她,为何她总是针对自己呢?
赵品吉想让李砚娚回去休息休息,但李砚娚觉得这样不好,“这么多长辈在,我这个媳妇不去陪着反而回房去睡大觉,我觉着不妥。”
赵品吉拿出他霸道的脾气,“你同那群老年人有话聊吗?你只管回去休息就是,外头有我顶着。累坏了你,别人不心疼我可是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