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知道这一次是覆水难收了,他和晟驰对视一眼道:“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加入骁骑营。而且还对你有恩。看来这次是我们失算了。”
刘方道:“不但如此,皇上竟然拥有调动江北大营的凤佩兵符。”这下昊宇和晟驰二人都无法镇定了。昊宇不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自从师父去世后,凤佩兵符就不知所踪。连父皇都无法找到。你说他有兵符,难道你亲眼所见?”
刘方点头道:“正是,昨夜末将亲眼所见皇上手持兵符,而且他早已经将咱们团团包围。只是不愿看见众多的将士们无辜惨死,才没有对我们进行围攻。王爷侯爷,这次我们已经输了,你们还是和末将一起归顺皇上吧?”
晟驰和昊宇都默不作声,昊宇只是嘴里反复的说着:“怎么可能,师父怎么可能将兵符交给他呢?”晟驰也是满腹的疑云无法释怀。
昊宜正在城中部署着兵力,忽听城墙上飞奔下来一个副将。只见那人满面狂喜,见了他连礼都顾不得行,只是一迭声的喊着:“七王爷,大喜呀。”昊宜拧眉有些不悦的道:“什么事情竟然值得你如此不顾体统。”那人忙道:“叛军投降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昊宜猛地一惊,副将喜笑颜开的再次说道:“叛军的营前升起白旗,他们投降了。”“啊。”昊宜也是惊喜交加,猛地跑上城墙,果然远处的叛军营地高高升起了一面白旗。旗下面用绳索捆着两个人,定睛看去竟然是昊宇和晟驰。他兴奋的对手下的人道:“赶紧进宫禀告皇上,叛军已经投诚了。”
不一会,昊宣带着文武百官来到了城楼上。他看向对面的旗下,只见刘方正押着昊宇和晟驰站在阵前。众大臣不由都喜笑颜开起来,但也有人说道:“皇上,叛军怎么可能突然投诚,此事透着几分蹊跷。还是要当心呀。”这么一说,众人也有些疑惑起来。
昊宣淡淡道:“敌军比我军多出数倍,只要加紧进攻不出五日都城必破。他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众人纷纷称是。昊宣对昊宜道:“出城将他们带回书房,朕要亲自审他们。”
墨雨一早起来就觉得心中不宁,忽然佩瑶跑进来神色慌张的说道:“娘娘,听说三王爷和胜阳侯被捉了。”“什么?真的吗?”墨雨惊的站起身来,佩瑶道:“奴婢是听把守宫门的同乡所说,今日一早他们就被押进了宫中。”墨雨失神的坐下来,忽然对佩瑶说道:“他们现在哪里?”佩瑶道:“好像在皇上的书房。”话音未落就见墨雨忽然起身快步向御书房走去。
走到书房外,只听里面寂静一片。门外的侍卫见是她,也不敢出声阻拦。她停下脚步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昊宣道:“三哥,胜阳侯你们可知罪?”昊宇冷哼道:“成王败寇,何罪之有。只是我们遇人不淑,竟然让你将刘方策反。这才导致兵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晟驰也道:“这么多年,你仍然和过去一样,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栽在你的手里,我们并不觉得颜面无光。反而是你使出这些卑鄙手段,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昊宣淡淡道:“朕知道你们对朕误会颇深,对于此朕不想多说。朕想告诉你们的是,打仗只是勇猛并不管用,还需要计谋和策略。从你们攻城之日起,朕就命人打探你们手下的将士的情况,正好打听出刘方是我救过的大哥。不过,朕要告诉你的是,即使没有刘方,朕还有其他的人可以为朕所用。”
昊宇和晟驰都心里一惊不由对视一眼暗叹昊宣的心思缜密。
这时只听另外有人说道:“皇上,三王爷和胜阳侯起兵谋反,罪不可赦。理应将他们打入天牢即日问斩,方可稳定民心。彰显皇上的天威。”“是呀,起兵造反,祸国殃民。绝不能轻饶。请皇上圣断。”
墨雨听着书房中嘈杂的声音,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她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了进去。众人见她进来都是面面相觑,墨雨看了一眼绳捆索绑的昊宇和大哥两人,顾不得旁边众大臣轻视的目光,她跪在地上对昊宣道:“皇上,三王爷和我大哥只是一时糊涂,请您念在他们屡立战功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昊宣神情复杂的看着地上的墨雨,正想说话。只听兵部尚书道:“皇上,贵妃娘娘乃是叛军之将胜阳侯的胞妹,如果胜阳侯以谋逆罪论处的话,贵妃娘娘也脱不了干系。臣恳请皇上将贵妃娘娘也先行关押。等三王爷和胜阳侯定罪后再一并惩罚。”
话音刚落就听晟驰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次起兵贵妃娘娘并不知情。况且本侯爷的事情与娘娘何干。你一个堂堂的兵部尚书竟然想要嫁祸于一个女子,真让人耻笑。还不给本侯爷闭上你的臭嘴。”
被他这样一骂,兵部尚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羞恼的对昊宣跪下道:“皇上,这个逆贼想要包庇他的同党,依臣所见决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和逆贼有关联的人。”众大臣纷纷跪下道:“兵部尚书所言极是,还请皇上明断。”
昊宇怒道:“你们这群小人,难道只会为难一个弱小女子吗?”说罢他抬头看着昊宣道:“难道你就听凭他们这样对待墨雨吗?”昊宣脸色阴沉看着众人道:“朕自有主张,众卿不必多说。”说完他又看着墨雨道:“你怎么会到这里,你先回去。朕稍后再去看你。”